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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聊聊。就算拉不回来,叫她长个心眼也是好的。还有,这件事你最好和孟家那小子说说,不指望他打什么包票,但我们家的意思理应传达给他。”

央宗扬故意:“是,夫人。”

李茹再次瞪他。

瞪着瞪着,胸口的气居然慢慢消了。

接下来数天因为一场雨,空气里凉意大增。

出门的时候都得穿上大衣了。

央仪和福利院联系好,打算去把剩下的墙绘画完,正好,也躲躲家里的风头。

离开数十天,福利院的一切都没变。

这里的时间好像被特意放慢了,进门,连迎风摇曳的野花也是那么几株,没添新的,没减旧的。

她又去看看那群小孩,倒是多了一两张新面孔,被领养的却一个没有。

给大家分完带来的点心,央仪去护工办公室取了自己的工具,趁着天气还不冷,在院子里设计起来。

那个常和她说话的小男孩凑过来。

“阿仪,你好久没来了哦!”

“是啊!”央仪笑,“我出去玩了。”

“是去很远的地方吗?”

“还好,飞机两个小时就到啦!”

“我没坐过飞机。”小男孩羞赧地说,“但是听起来很远。”

央仪敛起情绪,在墙壁上寥寥几笔,为他勾出一架小飞机。

“阿仪,你画的真好!”男孩赞叹。

“对吧。”央仪笑起来,“我很厉害的。”

她在福利院的几天,小男孩每天都来报到。

某天忽然神秘兮兮,凑到她耳边。

“阿仪,今天院长又要招待客人哦!”

央仪顺着他的话:“嗯……是什么客人呢?”

男孩说:“是要给我们盖新房子的好人。”

央仪和那人之前见过一面,男孩或许以为她很感兴趣,无意间听到这件事,连忙赶来汇报。

央仪笑了下:“那我们今天不可以去打扰院长哦。”

她的墙绘接近尾声,有大把时间在福利院里闲逛。路经院长办公室,房门虚掩,地板暗沉的木色突兀地现出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

款式老派,做工精良,不难猜出鞋子的主人是怎样一丝不苟的个性。

央仪脑海中掠过上回见到的男人的模样,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潜意识觉得不是他。

院长热络地张罗。

客人却不怎么爱说话的样子,央仪路过的那十几步路程里只听到院长一个人的声音。

眼见前面就是拐角,身后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嗓音:“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到此为止。”

央仪脚步一顿,回头。

看到院长客气地将人送到门口:“当然当然。耽误孟先生的时间我们也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您行程那么紧凑,那么我看参观也就——”

男人立在门口,矜贵地朝院长颔首。

“那就辛苦了。”

“——啊。”

院长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参观的意思。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央仪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径直朝她走来,她退了一步。他继续向前,她又后退。

就这么一进一退数次,孟鹤鸣气笑了:“我看起来很可怕?”

“……你什么时候到杭城的?”

两句话一说,院长自然听出两人相识,默默让到一边。

“中午刚到。”孟鹤鸣朝她伸手,“你没回我消息。”

央仪这才想到手机扔在工具箱里,工具箱在院子里,院子……

算了,确实没注意到。

她忘了自己满手彩绘颜料,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他掌心,用力捏了下。

温热的,厚实的,的确不是幻觉。

她眨眨眼:“他们说的那个好心人是你?”

算不上好心,只是别有目的。

孟鹤鸣改了其中几个字:“投资人是我。”

央仪又说:“但上次来的是另一位先生。”

“那是代理律师。”孟鹤鸣道。

她狐疑:“你的代理律师不是苏律吗?”

“苏挺在忙。”瞥见水池离这不远,孟鹤鸣拉着她的手走到池边,拧开水龙头,颜料在她手上干涸了,很难冲刷。他用指腹很轻地揉,眉眼专注,“况且,替我办事的不止苏挺一个。”

看着染上颜料色彩的涓流淌进池子里,打了个漩涡,又流进下水道口。

央仪这才彻底弄懂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什么榕城的大商人。

原来投资福利院的一直都是他。

她当然知道目的,长睫覆下:“那你之前怎么不自己来?”

指腹上最后一点颜料也被搓干净了。

他说:“怕你不愿意见我。”

央仪抿抿嘴。

良久,她呼吸滞涩地说:“你这是在卖可怜。”

“那你接受吗?”他说着侧头,忽然在她面上看出一丝不对劲来,情绪也随之沉了下来:“眼睛怎么突然红了?”

央仪想还不是这几天在家压力太大。

李茹什么都不说,光用眼睛看着她,她都觉得下一秒要说出拆散他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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