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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伐:“你怎么知道他们想弄——”

弄死你这三个字太不近人情了。

他语塞,临时改成了:“……弄你。”

孟鹤鸣望向三楼窗口,那里已经没有人了。他不由地加快脚步,语气也不耐烦起来:“别把自己撇得太干净,还有你。”

“关我什么事?事成之后我上位。”路周快跑着跟上,“我刚……有病才帮你。”

有没有病都帮了。

事情该做的一件没少,但嘴梆硬。

孟鹤鸣冷笑一声:“我死了,你撞的,你去哪上位?”

“我什么时候撞你了?”路周道。

在孟鹤鸣无声的视线里,路周终于明白过来。

那辆黑色别克是他开过来停在这的,如果他真照着对方说的那样毫不设防,车里有他的指纹。

他刚才还认真看过一眼,开车的是个年轻小子,跟他身形有几分像。

想把脏水泼他身上,还真是……

易如反掌。

然后得利者是谁呢?

无人掌权,旁支就有上位的资格了。

“草。”路周骂,“你们豪门内斗真脏。”

***

那声撞击过后的数分钟内,央仪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她看到侧面冲出的别克时已经晚了,最后那声尖叫早就破了音。或许是出于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在预判到撞击到来的前一秒,她扭开了头。

身体仿佛陷入了泥潭,灵魂在强拽沉重酸软的躯体。

她使了几次力,都没能把自己从墙根提起来。

双腿灌了铅,十指颤抖,四肢百骸都是痛。

她以为的协商是假的。

对方真正的目的竟然是想要他的命。

这与她的认知相去太远了。

正如同她没办法相信站在榕城金字塔顶端的人最终会被一辆毫不起眼的轿车碾压而过,不愿相信在她心里无所不能的人其实抛开一切,也不过就是个食五谷的普通人,血肉之躯。

一个声音告诉她是的,就像台风过境,乱石泥流,山崩海啸,大自然对每个人都公平。

另一个声音则说,不,人们不都爱说时间对每个人也是公平吗?但不是,愿意为其挥金如土的人可以花上千万、上亿来享受最顶尖的科研成果。普通人的生老病死,对他们而言是可以用金钱延续的。

可是现下不是辩论赛,她也不需要答案。

颤抖的眼皮下,她看到的全是刚才孟鹤鸣抬头的那一眼。眼睛容易出卖情绪,孟鹤鸣却不是,他不知什么时候练成了老僧入定的本事,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她都没从他眼里看出过几次端倪来。

他平静无波,深不见底,他望过来的眼神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可是沉甸甸的,她又好像接收了许多。

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淌满了眼泪,黏在嘴唇上,又咸又苦涩。她用力撑着自己起身,颤抖的手指将窗户推到最大,夜风一下灌了进来,将她的长发吹出浪潮。

巨响过后的停车坪无人查看,宛如一场早就设下的预谋。

央仪捂着嘴拼命呼吸数次。

摇晃的视线终于找到焦距。

楼下有两辆车,其中被她注意到的那辆横翻在地,钢铁架构被撞得变了形。而横插路中央的,是辆凹了小半个车前盖的黑色SUV。

环视整片广场,一个人都没有。

应该说,没有她想象中的惨烈场景。

难道?

她胡乱抹了把脸,望向身后。

守在门边的保镖无声被撤走大半,一左一右,剩下两个正在交头接耳的人。

她必须得自己去看看。

央仪从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大的爆发力,几乎像野蛮的小兽,蛮横地冲破两个男人的桎梏。

自进到这间会所,她一直都安静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对她放下了警惕。

等她跑出数十步,两个保镖才反应过来。

他们还没得到放人的指示,立即穷追不舍。

乱糟糟的脚步声在走廊上乍响。

央仪吃了不爱运动的亏。

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凭着那股爆发力跑出的数十米转眼间被拉近。

还有半条走廊就是安全通道。

央仪咬了咬牙。

嘭——

安全出口的防火门倏地在她面前打开。

央仪看到了为首的熟悉身影。

“崔助!!!”

崔助带着数十个保镖从天而降,越过她,三下五除二制服了追她的两个男人。

那颗狂奔乱跳的心短暂归了位。

央仪抓住他的衣襟:“孟鹤鸣呢?”

崔助一板一眼地传话给她:“孟总说,他要做饵。”

刚才楼下的场景给了她一线希望。

她没见到孟鹤鸣,就说明他在撞击发生前已经避开。但情绪不是一下能控制得住的,她今晚紧绷的神经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忽然崩塌而来。

“饵什么饵?谁要他做饵?他有病吗他?一天到晚故作高深让别人猜,猜不透还要担惊受怕,我早就受够他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的气势被哭腔完全压制了,崔助一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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