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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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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任她离开卧室,然后自己在黑暗中咬牙硬了一整个晚上。

怕他有事,她出去时把卧室的房门敞着,也就断了他起身去浴室自己解决的心思。

但凡他有点动静,他相信她会跑进来,睁着才哭完泪盈盈的眼睛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

刚才把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有了对比,再去冷冰冰的浴室对着瓷砖墙解决,这种落差无异于让人兜头淋了一盆凉水,很没意思。

这样想着,再难受,他也忍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他这刚有一点动静,客厅立马传来嘭得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滚在了地上。

没多久,孟鹤鸣看到她以别扭的姿势跑进门,问他:“你醒了?烧退了没?”

睡眼惺忪,头发也乱了,跑过来时两条腿有点打架,落在男人眼里全成了毛躁的可爱。

刚才那声闷响,从沙发上滚落的恐怕就是这么个大活人。

他扯过丝被,盖住裤腰。

“应该退了。”

老东西们玩得真狠,药效花了一晚上才消解。

这会儿是正常的晨间反应。

他坐着没动,任她拿起耳温枪凑过来,塞他耳朵里。

滴——

37.2。

温度是正常的,就是与她贴着的皮肤滚烫得不像话。

她狐疑地看着显示屏,又测了一遍。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问:“相信了?”

“怪怪的。”她说。

当时的场景一遍遍在梦里回放,有一层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

他冷静地想,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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