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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骂。

在一起那么久相安无事,最后一次了非要内s。

骂着骂着晕劲上来,就这么在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把清醒时的思维代入梦中,梦里乱七八糟,一直在和人吵架。

隔雾看花似的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她认得气质,沉稳缜密,矜贵高傲,时不时让人窒息的掌控欲,这些只属于一个人。

她说孟鹤鸣,我早就受够你了。他冷笑,还不是为了钱忍到现在?

她有些生气,钱全在卡里一分没动,你难道没看见?男人笑得更冷,欲擒故纵。

欲擒你大爷。

吵着吵着她开始哭,数落在一起受的所有委屈。什么时时刻刻有人汇报她的行程,不能和除他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她拜金女也只当没听到一笑了之,还有应付他过于充沛的精力等等。

在她断断续续的控诉中,男人只是淡漠地看着她。

话毕,他不耐烦地甩出一张支票,问她够不够填补她过于易碎的玻璃心。

要不是梦里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她可能会想动手打人。

孟鹤鸣与她的悬殊差异甚至在梦里都不被忘记。

在她伸出手的同时,刻在骨子里屈服的记忆开始自动运行。她的手最终向他柔软地张开。

她委屈地泪流说,算了,抱抱就好。

这个梦是自然醒的。

没有任何人打扰。

醒来后央仪兀自生了好久的气,气自己梦里都没有骨气。等头晕的劲儿过去一点后,她爬起来又把榕城带回来的、为数不多的行李整理了一遍。

在孟鹤鸣面前穿过的,和孟鹤鸣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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