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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联想到什么,扭头:“你们不会好事将近了吧?”

央仪心口一跳:“啊?”

“吵一次升温一次,这次不都和好了吗?你干嘛突然想到要给孟总买礼物?以前你这么主动过吗?”

那是因为……

央仪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总不能说孟总那么多条领带偏偏爱打她送的那条,翻来覆去地用,用到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吧?

虽然时刻提醒自己清醒,这一刻,央仪依然心动。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被偏爱的感觉。

晚上当她提着购物袋回孟宅时,孟鹤鸣还没回来。

她小跑着上楼,先把袋子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上。绕着床踱了两圈,又觉得有些刻意了,于是拿起,在偌大的房间走来走去,最后走进衣帽间。

从岛台到衣柜,选择困难被一通视讯打断了。

手机上跳动着孟鹤鸣的名字。

央仪不想让他提前发现惊喜,于是顺手将纸袋塞到衣柜最里侧,整理好头发,才接通。

“怎么了?”她问。

“今天有点事。”他那边光线很暗,背景隐在一片模糊里,隐约能看出酒柜和沙发的轮廓。

手机浅淡的光不足以照亮男人的脸。

“要很晚吗?”她关心道。

“嗯,今晚不回。”

他往前倾身,取了搁置在桌边的方形威士忌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里很轻地摇晃。

他看起来不像在忙。

央仪没深究,想着既然今天有事,那礼物下次再送也是一样。总有机会,不急。

她乖巧地点头:“那你记得早点休息。”

孟鹤鸣没回答,抿了口威士忌,目光穿透屏幕直直落在她身上。

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央仪却能感受到强烈的视线。

“还有事吗?”她不解。

“没事。”他的手指轻叩杯壁,语气平静地说,“明天就好了。”

挂断电话。

那两杯威士忌带来的后劲似乎到了此刻才真正到来,太阳穴一跳跳得疼。

孟鹤鸣捏住眉骨,沉郁的脸色压在手掌之下。

坦白讲,他向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他答应过要给央仪信任。

言而有信的后果就是,那些猜疑中的不愉快需要他在这里独自消化。听起来很懦弱。

而从前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懦弱。

即便在想厌恶的事,男人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在无需展现自己温和有礼的境况下,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冷漠,眸光冷峻,薄唇半抿。

仿佛多一丝表情都是在浪费感情。

手里的酒杯很快空了,这些威士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寡淡,在他口腔里滚过一圈,顺着喉管冲刷而下。

想再倒一杯,门忽然开了。

苏挺大步跨入。

“他们说你在这,我还以为你突然有工作。”他偏头打量,“怎么,一个人喝酒?怎么不下去打牌。”

“没心情。”孟鹤鸣闭眼靠进沙发。

“怎么没心情?”苏挺坐下,给自己倒了半杯,一边观察男人的脸色一边猜测,“看起来不像生意上的事。”

回应他的是一个冷漠的笑。

苏挺想,这个笑还真配他这张脸,什么都没说,却给人一种被踩在地上的感觉。也对,孟鹤鸣接手集团后,什么时候被生意上的事难倒过。

饮下几口威士忌,苏挺耸了耸肩,他倒是无所谓好友的这种嘲笑表情,至于其他人嘛……

他说:“总不会是感情上的事吧?”

男人将后颈折在沙发颈靠上,不作答。

“那就是了。”苏挺笃定道。

平时私交还不错的几个人里,就他是结了婚的。这种送到面前的八卦机会不要白不要。

苏挺狐狸似的笑了下:

“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经验的,不妨说来听听?”

男人似是嫌他烦,挥手:“不用,好得很。”

“好得很干嘛还用合约绑着人家?”

空气静了一瞬。

孟鹤鸣正襟危坐起来:“你知道?”

“你看,连合同都没让我帮忙斟酌,说明什么?”苏挺挑了下眉,“要么临时起意太仓促,要么……你把它当成废纸,当捆绑她的小玩具。”

苏挺毕竟与他共事时间长,很会猜。

确实是临时起意,也确实在一开始没太把这份合同当回事。

一小笔钱而已,只要它能起作用。

这种程度的合约束缚,于普通人来说是条条框框。

对他,自然是废纸。

孟鹤鸣敛眸:“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你喝多的那次吗?”苏挺故意揶揄,“非要人家来接的那次。”

男人冷声:“你和她倒是聊得愉快。”

“……”

不是,这醋吃的应该吗?

苏挺面露无语,只好正儿八经地坐好,把那天晚上的事给说了出来:“央小姐不擅长撒谎,两三句话就套出来了。不过她看起来真可怜,我猜她一定是以为你叫她来解约,在家偷偷哭过了,来的时候眼睛都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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