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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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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地吻了下来。

舌头在唇缝里温柔舔舐,甚至能让人感受到被取悦。但这两个字不应该出现他的字典里, 央仪想,一定是氛围太好感知出了错, 不过就是过于温柔的吻罢了。

她沉溺其中,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他的领口。

汗湿的手心将衬衣捏得皱巴巴的,同样皱巴巴的还有他的西裤, 在愈发深入的吻里,留下可疑的洇湿。

再多, 就喘不过气了。

央仪推拒他,被他捉住手。

她哼哼唧唧地求饶,腰软了塌了。

男人眉眼深邃,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加大:“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想要的更多。”

确实想要。

但这是他的后车厢,前面甚至还有司机在驾驶,场合不对。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不过光是想,身体里电流窜过的感觉更明显了。

她双腿瑟瑟,用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她。

嘴唇被吻得糜艳又红肿,喘气时露出一截小巧的舌尖。涎水晶亮,让人忍不住想起晚上那支甜度很高果酒的味道。像热带果木一般香甜馥郁。

西裤因为受潮变得湿冷,贴在大腿勃发的肌肉上。湿冷和滚烫来回交替,他能明显感受到这种不适,并且从上到下、由里及外,整个人都不适起来。

狂热在体内乱窜,难以克制。

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吃一吃她,获取低微的满足感。

低微的满足感。

这几个字在孟鹤鸣心口一跳。

他什么时候退到这种地步了?

落在她裙摆的手往里探了探,摸到小腿凝脂般的皮肤,让人流连忘返。他用极强的克制力忍耐,而后强迫自己原路撤回。

她不会喜欢的。

她脸皮那么薄,只是屁股上轻轻一掌就恼了那么多天,更不用说在还有第三人在场的车里g她。

于是这份难以排解的不耐传递给了司机。

他按下按钮:“还有多久到?”

跟孟鹤鸣这么久,徐叔自然能听出语气里的不耐烦,他有苦难言,刚才已经错过了回半山的路口,如今行驶的方向是环城向孟宅。两相比较,还是孟宅更近些。

徐叔委婉说出自己的建议。

那头皱着眉:“随意。”

车子在十几分钟后抵达孟宅。

央仪有些日子没在这住,孟鹤鸣更是。

今晚两人同时回来,管家早早便出来迎接。

在车前等了许久,他才看到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下车。

盛夏夜晚,央小姐身上披着少爷的西服,宽阔的版型一路遮到大腿。而少爷更奇怪,从前襟到西裤全湿了,像是被水从头淋透,白色的衬衣底下隐隐能看见肌肉的轮廓。他袖口挽到小臂,这样的狼狈反而彰显性感。

管家招呼佣人递来干毛巾,还没来得及送过去,两道身影已经从眼前掠过,像有急事似的迈入门廊。

男人步子大一些,右手牢牢牵着属于女人的纤细手腕。才一个转眼,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管家垂目静立,半晌,听见楼上房门重重地阖上。

他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剩下几个不知四六干等在原地的佣人:“都傻站着干嘛?回去做事。”

二楼卧室连接露台,正对人工湖。

山下夜跑的人从湖边路过,便能看到远处奢华建筑群的轮廓。而湖对岸,住在庄园里的人若是从墙下路过,则可以看到主卧玻璃门后掠过的身影,被大力扯上的窗帘,和忽然从帘后探出的、被按压在玻璃上的手腕。很快有男人的大手覆盖其上,筋骨用力得像要把人揉进骨头里。

裹出人形的窗帘后,呼吸喷洒在冰凉的玻璃上,液化成了潮湿水汽。

灯很快灭了,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中。

即便如此,路周还是摘下耳机静立原地。

他仰头,自然知道那间卧房属于谁。

数分钟前,车灯穿过树林,黑色轿车驶上庄园,他知道是孟鹤鸣回来,却没想过会是他们俩一起。

卧室的灯突兀亮起,又很快暗下,从前到后不过几分钟。

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他扯了扯嘴角,却发觉很难做出笑的表情。

仰靠在背后一株不知名的名贵树干上,周围的声色寂寥让他觉得无趣。他看着那方被厚重窗帘布遮掩的玻璃门,双眸微微失神。

他哥在人前总是优雅如同猎豹,没想到人后这么急不可耐。那些一次次遗落在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习惯很糟糕,路周想,因为会让看到的旁人(尤其是他)吃很长时间的醋。

他绕着耳机线,情绪明明平静,呼吸却开始干涩。

他哥看起来筋骨流畅,有运动的习惯,他平日也不耽于酒色,耐力和精力或许都不错。可他毕竟年长,很快就会感到力不从心。没办法,年龄给了人优势,也会相应地给人以致命缺陷。

路周低头凝视自己年轻又有活力的身体。

他哥不像是会分一杯羹的人。

他索性在心里祈祷。

祈祷姐姐将来会有爱他的一天,像拥有他哥一样拥有他。

那天晚上在湖边,他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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