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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多少有点可惜。

关了机闭上眼,她靠在柔软的航空椅里辗转,身边是孟鹤鸣翻阅报刊的轻微响声。

“我想到了!”央仪转过脸,认真地说,“回榕城我们可以在网店上面买。”

“央仪。”

孟鹤鸣在飞机逐渐鼓噪的引擎声中喊了她的名字,“其实我没那么喜欢吃。”

飞机在这句话的尾音里逐渐升空。杭城在脚下被拉得越来越远,最后只剩纵横交错的留影。云层之上阳光万分刺眼,机舱里的氛围却冷峭了下来。

央仪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她有些懊恼,孟鹤鸣于之她,就像云遮雾绕里看不清摸不到的一点,好不容易云层浅淡些,她以为能触碰了,却又蓦地模糊起来。

他说还行,并不是喜欢的意思。

只是不想拂她的面子。

想通这一点,央仪再度懊悔自己这几天的放下戒备。她还是应该谨慎,小心,察言观色,以及卖乖。

后半程在这些情绪的交织下,她变得寡言。

她不信孟鹤鸣这样敏锐的人没有察觉。

只不过他并没有开解的意图,只是在机舱温度下降时,再次掖了掖她的薄毯。

一支香槟,一份甜点,央仪的飞机餐就用了这么点。

飞机抵达榕城,空气里的热度一下席卷而来,连机舱和航站楼之间那一段廊桥,都热浪滚滚。

接机来了两辆车。

一辆是孟鹤鸣常用的那辆车牌缀满了9的加长轿车,另一辆则是保姆车。

孟鹤鸣和助理上了前一辆,叮嘱她先回半山休息。央仪站在车流中朝他弯了弯手指,“知道啦。”

她每个字都说得很动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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