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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挣扎微乎其微,自然没有效果。

太近了。

她已经足够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

“其实也没有那么烫。”央仪很小声地说。

身后的人似乎还在侧头打量她的手指,手腕带着她翻转,又重新淋入水中。

“谨慎些得好。”他道。

在今晚之前,他们总是保持礼貌的社交距离。于是突如其来的不礼貌让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央仪僵得腰肢都酸了,只好硬着头皮在他怀里找话题。

“你爱喝咖啡吗?”

孟鹤鸣眸色低垂:“还可以。”

“要加糖吗?”

“不用。”

央仪哦了声:“肯定也不加奶咯?”

拇指指腹划过她的腕心,蹭得皮肤又烫又麻。答案令人出乎意料:“偶尔尝尝没有什么坏处。”

央仪忽然停住。

“我好像问得很多余。”

“嗯?”孟鹤鸣点到为止地出声。

不用猜,从她抿了又抿的嘴唇就能看出她此刻心中懊恼。果然,她很快说道:“那份资料上都有写。你不介意茶或是咖啡,只在乎它是否能给你提神。”

她想发誓的手恨不得要举到耳边:“其实我有好好背。”

水声在孟鹤鸣的控制下终于停了。

央仪如释重负。边说着“那你今晚想要早点休息还是继续提神”,边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下一秒,手腕再度被扣住。

这次,扣紧腕心的力道更甚。

央仪诧异。

直到数秒后,孟鹤鸣才松手。

他的情绪很好地掩藏在不动声色之后。很平常的一句闲聊,他竟然觉得“今晚早点休息”这几字比夜色还暧昧,像蓄意勾引。

目光落向她细白的颈侧,往上是小巧的下颌,不点自红的唇,精致的鼻尖和漾着水光的眼。

水波里有粼粼起伏的慌乱。

孟鹤鸣俯身,扣住她的手压在耳侧。

身后是大理石墙冰凉的质感。

身前是属于男人滚烫的身躯。

央仪紧张吞咽。

“孟、孟鹤鸣,我还没……”

“周末带你去见我母亲。”孟鹤鸣打断她,似乎不想再听后半句。

央仪不自觉松气,用了许多断句:“嗯,好,我知道了。我已经提前背了很多您母亲的喜好,还有,还有她……”

男人的喉结在眼前克制地划动着。

央仪下意识住嘴,呼吸凝滞。

“你这么紧张,她会看穿的。”孟鹤鸣道。

第8章 客卧

央仪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心跳,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紧张。身体会冒汗,睫毛扑簌乱抖,这都不是能控制的。

在榕市的日子里她不是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场景。可当一切成为现实,在想象里强装的泰然都像被岩溶侵袭般瞬间融化了。

大脑仿佛开启了规避危险装置,不停地循环背诵着孟鹤鸣母亲的喜好。

——她喜欢玉兰花。院子里常种几棵,那款经常会佩戴在身上的丝绢手帕上也绣着玉兰,是罕见的双面绣。一面含苞待放,一面花团锦簇。如果有人跟她聊一聊那几棵树,她会兴致很高。

还有,她若与人投机,便会带着去看一件她喜欢的汝窑宋瓷。天青的底,纯润如玉……

纯润如玉。

脑子里闪过的词不再适合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表象下,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如同刚才看她的眼神,让她快要下坠。

一想到这些,那些反复背诵的文字也失去了作用。

晕眩感阵阵袭来。

直到他的手掌落上颈侧,拇指按压在跳动最快的那条脉搏上。

孟鹤鸣提醒:“呼吸。”

宕机的大脑瞬间接到命令,央仪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空气一下子涌进肺腔,刺激着胸口每个角落,她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抱歉,吓到你了。”孟鹤鸣松开她的手,连带着落在她脖颈上的温度一起离开。

不清楚是不是紧张到缺了氧,央仪动作快于大脑地拉住他。

手指穿进他的指尖,交缠,紧握。

“在周末之前,我会习惯的。”

练习牵手,练习拥抱。

如她所愿,在周末到来之前,央仪破天荒地见了孟鹤鸣好多次。有时候在半山的房子里,有时候只是从这里去公司的那段车程。

孟鹤鸣和她想象中一样公务不断,左手在平板上处理文件,右手却任由她牵着。

还有每次分别前短暂的拥抱和颊吻。

央仪快速熟悉起他的气息,甚至学会了主动环抱他的腰。紧窄的,包裹在白衬衣下,让她浮想联翩的腰。

周末那天。

她在孟鹤鸣母亲的宅子渡过了愉快的下午,自认为表现得很自然。

资料上说的汝窑宋瓷她见到了,于是偷偷松口气,心想在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得意地告诉孟鹤鸣,她的演技并不差。

临走前,孟鹤鸣的母亲亲切地叫了她的小名。

以为是分别前礼貌地客套,央仪乖巧等待,却听到她说:“我不在乎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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