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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何问,还有那些被选中的孤儿院的孩子们,恐怕很难逃脱被迫为顾欣然提供血液的命运。

从头到尾,韩诺从未想过要伤害谢家的任何一个人。

鲜血蜿蜒的楼梯浮上脑海,韩诺头痛欲裂。

法律赋予未成年人一定的权益,他深深知道,即便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顾家两姐弟也会因为这项未成年人保护法而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可对于受害人而言,谁又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结果?

顾媛本就有罪,于公于私,韩诺都做不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已经因为谢晨,而放过她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韩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我再给你五天的时间,但是韩正,不论如何,这件事,不能牵扯到谢家任何一个其他的人,包括谢俊在内。”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冷冽的寒风吹动韩诺的刘海,韩诺穿着单衣现在寒风之中,身体被冻的毫无知觉,他却依旧一动未动,硬生生的忍受着这股刺骨的寒冷。

谢晨从医院回来,开门没见到人,走进房间一看,人穿着个睡衣在外面挨冻,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干什么呢?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找病生呢?给我进来!”

韩诺眼神有些闪躲,脸色也有些怪异,只是很快就压下去了:“我没事,就是想透口气。”

“你本来就感冒了,还透什么气?给我进去!”

谢晨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不舒服还吹冷风,这几天都是这样,一不注意就跑来吹风。

韩诺没看他,只低垂的视线问了句:“顾媛那边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说】

注: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这项罪名源自于相似案例下,一位律师所说的话,故沿用在此。

他说,明知其有危害行为,却并未尽到管理义务,再次造成他人重伤,就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但这位律师说的是最低刑法十年,罗翔老师也讲过这个罪,但他所说的都是比如传播X病什么的,没找到和这种案例相似的言论。

为尽量缩小误差,我特地查看刑法条例,前一位律师说的最低刑法十年,是在主观故意的情况之下。

而非故意情况下,司法解释就是三到七年。

另提醒宝宝们,天气逐渐炎热,狗性情也格外躁动,大家千万不要随意触碰不熟悉的狗。

再喜欢,再可爱,狗终究还是有伤人的潜在威胁。

也提醒养狗的宝宝们,遛狗一定记得牵狗绳。

第30章

“没事,都解决了。”

连续几日的奔波,谢晨也累极了,他伸手抱住韩诺,像是一只疲惫归巢的野兽,眼里满是浓烈的依恋,企图从深爱之人身上得到一丝安慰和温暖。

他把头埋在韩诺的颈侧:“好累,让我抱抱。”

呼出的热气弄得韩诺有些痒,微微偏头躲开。

谢晨不依他,故意凑的更近,牙齿咬上韩诺脖颈间最细嫩的皮肉,叼着磨咬。

惩罚似的非要把人弄疼不敢再动,才满意的说了句:“再动还咬你。”

平常霸道惯的人,偶尔流露出撒娇的表情,让韩诺也有些忍俊不禁:“抱着我就不累了?”

“嗯,抱着你我心安,心安就不觉得累了。”

谢晨吻了一下韩诺的唇瓣,笑着说:“得亏我有个能干的好媳妇儿,要不然,我这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韩诺面容微变,难受地闭上眼睛。

适才吹了冷风,韩诺的身体都是冰的,谢晨抱一会就松开手,怕他又感冒,硬逼着他在热水里多泡了半个小时。

没曾想,谢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

半夜里人就发起高烧,原本红润的嘴巴苍白而干涸,失去以往的光泽,唇瓣一张一合,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将人烫伤。

韩诺不喜欢医院,谢晨知道,但吃了两天药,也都没见好。

昏昏沉沉就这么病殃殃的躺在床上,食之无味,寝之难安,噩梦连连。

可即便这样,韩诺依旧死活不肯去医院,谢晨去拉他,还被咬好几口,气得谢晨恨不得抽人。

没办法,谢晨不得不请来家庭医生,然而医生检查的结果却不太好,肺部明显的湿啰音,很有可能是肺部受到感染。

一听这话,谢晨又急又气,猛地放下碗:“不行!你别在跟老子犟了,现在就去医院!老子警告你啊,不去,我他妈就抽死你!”

韩诺头疼得厉害,胃里只犯恶心,想要吐却也吐不出来,迷糊地睁开眼,嗓子里干得冒烟,一咽唾沫就扯裂似的疼。

他张张嘴,这会儿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孱弱得像是入秋的蝴蝶,马上就要没命似的。

“妈的!老子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听!”

谢晨说什么这次也不惯他,连人带被子的抱下楼,到医院一检查——肺炎。

做检查的时候韩诺就已经有些烧迷糊了,谢晨喊他名字也都不晓得回答一声,只皱着眉头说难受。

谢晨气得想打人:“让你不听话!活该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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