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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到底怎么忍住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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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这边两座坟,一处是夜莺,一处是谢羲和。

他们几个把夜厌爵带到这边后,就很自觉地走远一些,一看那人模样就知道,准是想独处,怕是他心中有许多东西,尚未来得及消化接受。

只是言卿也不禁思忖起来。

“怪了。”

“看那位十九叔的模样似乎不愿多说,但他之前不是想杀我?就算没了那份杀心,也不该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而且听他之前那些话,他到底是,把我,当成了谁?”

他似乎笃定言卿是某个人,他所猜测的某个人,所以没再问言卿为何取代夜莺,也没再追究为何言卿顶着一张与夜莺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说起来这张脸本来就跟言卿上辈子很是相似,只不过她上辈子活的太粗糙了,风吹日晒的,血流如瀑的,从前甚至是一头短寸来着,那些女性化的特征并不是很明显。

但假如,假如她没当兵,假如不是孤儿出身,假如被人娇养长大,或许她前世的长相,能与夜莺更像?

想着想着,言卿就不禁有些失神。

而此时不远处,那哥几个面面相觑,然后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蛐蛐。

“听懂了?”老三江云庭面无表情地凑近了小五江隽意。

江隽意轻嗯一声,“听懂了。”

江云庭又瞅他一眼,“听懂了多少?”

江隽意眉梢一扬,又微微一笑,那神色真是越发温润了,“自是全部。”

“听懂了从前那位妻主名叫夜莺,而其应是有所苦衷,且如今这位妻主不知从何而来。”

“对了,”

江隽意又问:“那我们如今,算不算红杏出墙?”

江云庭:“??”

江隽意:“按理大梁男子一生只侍一妻,曾与从前那位夜妻主有过妻夫之名,虽无任何情愫,也从未有任何妻夫之实,但好歹曾有过那么一份名义。”

“换言之我们这些人,如今不知怎的竟然换了个妻主,按道理,该是理法难容。”

江云庭听得有些发懵,此刻只觉小五这脑子里都是一个啥,咋想法就这么清奇?

而江隽意则是叹气,“看来往后,可得小心些才是,千万别叫人知晓,否则杀头都算是轻的。”

江云庭:“……”

又忽地脸一木,“算了。”

“嗯?”

“我发现我跟你聊不到一起去,还是老四好点,单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然后江云庭猛地一转身,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了,果然像他这种人,还是只配跟老四一起玩儿。

至于小五?

从小就是怪人一个,那君子如玉也全是假象,什么温润不温润,分明是个天生乐子人,总爱自己找乐子,想法也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而另一边,江云庭走后,江隽意则是扬了扬眉,旋即又一副清浅平和的模样,笑吟吟地瞧了瞧言卿那边。

只是瞧着瞧着,他又眉心一蹙。

这个人,

这位妻主,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见她第一眼,就已经发现,这人体热,口干舌燥,怕是早就欲火焚身了。

偏偏跟二哥一样,像个假正经,不论自身感受如何,也总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冷然模样。

她那个信香觉醒尚未结束,应该还在继续才对。

按理她此刻怕是很不好受,应该是很想才对,应是想与人寻欢才对。

可她竟然能忍这么久?又到底是如何忍住的?

真有意思,

也不知二哥他们发现了没。

忽然一弯眸,江隽意又瞧了瞧二哥那边,只见二哥清清冷冷,神色依旧那么疏离,

但冷冷淡淡地瞟了那言妻主一眼,然后不动声色,耳根泛红。

江隽意:“?”

哈。

后山坟冢,

看着眼前那座无字无碑的新坟,夜厌爵席地而坐,又沉默了许久。

“夜家有愧,夜王府也有愧,你们姐妹二人都太过命苦。”

“可天下如此,大势如此,很多事,便是我们这些人想代替你们去做,也无法代替。”

之前夜厌爵曾对言卿说,苦一次,就够了。

确实苦,这孪生的姐妹二人,都很苦。

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因夜卿先一步出生,提前了那么一刻钟,所以成了王长女。

而既然是王长女,注定了要执掌夜王府,注定了要做那担负监国之责的辅国女君,那也意味着,她必须出类拔萃!

夜家女君从无庸才,凡是女君必为治世能臣,必将缔造一个兴隆盛世。

所以尚在襁褓时,夜莺那边是有人抱着,有人哄着,有人拿拨浪鼓逗弄着,小夜莺受宠不已,总是笑嘻嘻,顽皮捣蛋,顽劣淘气。

可王长女夜卿,自幼摇床旁便有人启蒙,读的是四书五经,念的是兵法奇谋,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耳濡目染的“为君之道”。

夜莺抱怨学文习武太辛苦,直接撂挑子不干,扭头四处找人玩儿。

而王长女夜卿,每日只睡三两个时辰,由严师教导,权谋心机,掌权之道,国策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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