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遥远的故事与即将开始的试炼（1 / 2）

“‘腐败之蜥’，梅恩。”

“这个名字在大约数千年前就已经出现，‘老一辈’的斯里兰狼——我的意思是起码你们的爷爷辈——或许会知道这个名字。”

“没有任何生灵知道他到底如何诞生。早在他还未成为‘祂’之前，‘腐败’便成为了他的代名词。每当梅恩路过一片区域，他都会为那里带来腐败。”

“当初你们所看到的那副景象。便是梅恩期望这个世界变成的样子——祂认为这个世界本不该如此生机盎然。”

“腐败、以及布满‘腐败之污’的生灵，才是祂希望世界变成的样子。”

伊尔诺古并不是那种很爱卖关子的性格。

当他决定讲述，便立即把关于蜥蜴的种种完整讲述了出来，同时还告诉洛萨、艾莉卡，这条蜥蜴曾经被自己杀死过一次。

然而随着岁月流逝、随着自身实力的衰退、以及“腐败之蜥”曾经夺得过“本质”——一种能够冠以该生物“本质”本身力量并且只要“本质”存在，生物本身便难以消亡的事物（例如伊尔诺古自称他便掌握有‘梦境’、‘遗忘’、‘精神’这三项本质。而其具体解释为……只要这个世界的生灵依旧能够做梦、进入‘梦境’，那么这项‘本质’便会一直伴随拥有它的生灵直至生灵生命的终结，并且重新化为“本质”最初始的样子，飘散到世界的某个角落）——祂最终……还是迎来了复生。

虽说，“本质”按道理只能带给拥有者其“本质”所描述的力量，并不能赋予其不死，可是“腐败”这项本质实在太特殊了。

因为一般情况下，“本质”仅仅只是作为生灵的一项“特殊力量”存在，无法控制或者取代生灵，但“腐败”却不一样。

这项有些邪恶的“本质”自从和梅恩绑定在一起后，它便开始渐渐取代、吞噬梅恩的精神意志。

换句话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控制梅恩这具小小身躯的早已经不再是梅恩自己，而是名为“腐败”的本质。

也正是因为主导身躯者由“生灵”自己变为了“本质”，这才促成梅恩获得了相比其他拥有“本质”者更为强大的力量、更为娴熟的对“本质”的运用，以及几乎不死不灭——因为“本质”是不会消亡的，除非整个世界再也不存在“腐败”这项概念。

——但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腐败”根本不可能被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抹除，正如春夏秋天、梦境等等一系列事物不可能消除一样。

艾莉卡静静听完伊尔诺古这番叙述，问道：“好吧，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大个子。”

“请说。”

“这第一么……你决定将这项艰难的任务交给我哥，这我没啥好说的，因为这是你的决定和我哥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想问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最终又该如何消除他……呃，不，是‘祂’呢？”艾莉卡问道：“——至于另外一个问题嘛？它比较简单一些。你已经向我介绍了你的‘本质’、梅恩的‘本质’，那么那条怪蛇的‘本质’又是什么？”

“他没有这些东西，因为‘三头羽蛇’这个种族生来便拥有飞行、短时间内瞬间移动等能力，”伊尔诺古介绍道：“——任何一条三头羽蛇皆是如此。”

斯洛加尔不知从哪又整来一根香蕉。

只见他一边由中间那颗头颅一口吃下，一边道：“羡慕不？来自斯里兰狼族的姑娘。”

“吼……”

艾莉卡龇牙咧嘴。

见状，洛萨只得赶紧挡在艾莉卡面前让其冷静，而后马上问道：“那么，关于她方才说的第一道问题呢？”

——莫名其妙背上一则任务。虽说洛萨觉得这事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到那条小小蜥蜴丑陋的样子及其造成的环境破坏……洛萨还是觉得将其完整干掉比较好。

况且这事儿说不定还事关到他的金手指！

自己穿越过来又没有系统，如果想要金手指而且还不想努力、承担风险……啧啧，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本质无法被从‘根本’上进行消灭。不过可以使用一项与之相反、冲突的力量进行消减。”伊尔诺古道：“与‘腐败’这项本质完全冲突的另外一项‘本质’便是‘生长’。而当‘腐败’、‘生长’两项‘本质’同时出现在那条蜥蜴的身体上时……理论上，两股‘本质’便会因为原理相冲从而产生激烈碰撞并且分离。”

“在那以后，‘腐败’这项本质自然也不会再对梅恩形成控制。梅恩或许会因此而死，或许不会而只是重新变为一条小小的蜥蜴，但，总之……”

听起来倒是挺靠谱的嘛……洛萨摇动了一下狼尾，问道：“嗯，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又该具体如何执行你所说的方法呢？”

“——请稍微等一下。”

洛萨：“？”

“我已经很老了，哪怕不惜付出生命代价也做不成这件事，因此能够做成这件事的生灵只有你，而你本不该承受这一切——”伊尔诺古道：“所以，在告诉你这道具体方法之前——我想先给予你一些补偿。当然，还有艾莉卡。”

这时，三头羽蛇三颗蛇头之中代表“高兴”的那颗头颅忽然露出一抹浮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