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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雁绯苓做出选择,再次辜负白箫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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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里绽放或枯萎这样的话酸的似乎只有那些满脑子都是诗词歌赋的人才说的出来。

但如今被白箫寒说出来却不带一点违和感,也许是因为白箫寒生的过于文雅了。

他并非那种健壮的习武之人的样子,说他是读书人或者富贵人家的公子反而更加让人相信。

但他却用行动证明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习武之人,他面对着唐惊屿和雁绯苓,当真是不管不顾起来。

简直就是要彻底和唐惊屿之间撕破友谊的样子。

当然,这不是说白箫寒就不在意唐惊屿的感受,而是比起唐惊屿的感受他更在意雁绯苓的幸福和快乐。

不只是因为白箫寒心里对雁绯苓爱慕,最主要的是雁绯苓比起唐惊屿是个弱者,是个只能被压迫欺凌的存在,对弱小的维护让白箫寒这样的习武之人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站在雁绯苓这一边。

白箫寒的不管不顾换来的就是唐惊屿真正意义上的愤怒了。

谁让白箫寒的意思已经不在是‘因为雁绯苓是朋友,所以要维护雁绯苓’而是‘他也喜欢雁绯苓,现在看雁绯苓不幸福要带走雁绯苓。’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是公开挖墙脚了。

而这样的挖墙脚,还这么理直气壮显然是个男人都不能理解的。

雁绯苓为了避免唐惊屿和白箫寒因为这件事残杀,也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种可能发生的灾难了。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

。”雁绯苓的一声近乎呐喊的阻止,终于还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或者说是她所处的床中。

是的,她现在还因为身体不适躲在床上,还当着床帘,一开始是为了逃避唐惊屿,但显然现在这个行为逃避的已经不只是唐惊屿一个人了。

雁绯苓知道自己不能再躲在床上用床帘做遮挡物来躲避这一切,此时此刻她必须站出来面对这件事。

所以她强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去拉开床帘,一边冷声道:“要不要离开这里,不是白箫寒说的算的,也不是你唐惊屿说的算的,而是本宫自己说的算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身份,本宫都是属于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雁绯苓的手无比的苍白,看不出血色。

正如她绝美的脸颊,看起来也是这般的虚弱看不出颜色。

在她冷若冰霜带着梳理的表情中,唐惊屿慌了:“绯苓……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唐惊屿靠近了雁绯苓,但是却偏偏在靠近雁绯苓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毕竟雁绯苓现在虚弱的样子,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轻易的去触碰雁绯苓,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再次害的雁绯苓受伤。

雁绯苓虚弱的坐在床上,她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唐惊屿怒火冲天的眸子,满是哀伤的倾述道:“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也希望你的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我发现我们都变了,你早就不是当初的你,我也不再是当初的我,权利,地位,欲望,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面目全非。”

唐惊屿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他想要否定雁绯苓对他的否定,告诉雁绯苓一切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他们还是最初那般相爱那么真挚。

但是口齿伶俐的他,却知道雁绯苓说的是对的,是真的。

就算是辩解也是狡辩而不是洗白。

雁绯苓可不管唐惊屿的小心思到底多么的复杂,心情难得平静的把这些日子压抑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曾经对我说,你愿意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也是我会选择接受你的爱情的最主要的原因,你做到了也做的很好。但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早就不是当初你所谓的相待我好,才这般待我,而是自以为对我的一种恩典,。是但你别忘了,若非你当年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不会嫁给你,这是你该给我的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东西,不该是一种恩赐。”

唐惊屿不再说话,因为雁绯苓已经毫不留情的把一切都摆在眼前。

他已经在大臣们逼着他纳妃的压力中,一次次的抵抗中,把这种对雁绯苓理所当然的承诺当做一种对雁绯苓的恩赐和好,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为了雁绯苓付出很多,自然而然的对待雁绯苓的

态度也不经意的改变了。

若是说他不爱雁绯苓,那是一种污蔑。

但是在爱的时候,的确不如当初那般纯粹了。

在唐惊屿陷入思考的时候,雁绯苓又把视线转移到了白箫寒的身上。

昨天晚上在御花园一见,因为太黑雁绯苓并未看清白箫寒的样子。

如今再看,发现白箫寒和初见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仍是腰间一把剑,手拿一把箫,端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比起现在再也找不到当初样子的唐惊屿,这样的白箫寒也是让雁绯苓怀念的。

雁绯苓甚至去想,若是当初自己没出嫁的时候白箫寒对自己说了喜欢,自己会如何选择。

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也没有选择,既然当初没有选择,以后也不会有选择。

这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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