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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只能通过在一张床上疯狂地做,来宣泄未尽的话。

游凭星生气时感觉会强烈一些,没有情绪时陆琛就会逼着他吃下红色的药片——Beta男性做承受方的处方药。

红色药片能让他少受点罪,副作用是会损伤神经系统。游凭星吃了很多,吃的脑子偶尔不清醒,反应很慢;偶尔也会在陆琛的引导下,说些口不对心的腌臜话。

畸形的癖好总是能在欲望泄尽后得到满足。

游凭星清醒后,懊悔心智不坚,饱受放纵的折磨。

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大半年,像个提线木偶似的任人摆布,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都没有,只是一具能说话的空壳。

翌日,陆琛像是转了性,为昨天的暴力道歉。

游凭星不想跟狗沟通,闷着不说话。

他们总是这样,谈话转为争吵、争吵转为暴力,以陆琛认错收场,又以陆琛心理不平衡、蓄意找茬开始下一轮争吵。

陆琛说:“仔细想了下,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不能独权专政,要多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游凭星皱眉。

他们每次争吵都会僵持几天,陆琛这次妥协得轻易,事出反常。

疯狗披着平和的人皮,定是酝酿着疯。

每次都是这样。

搞不懂他想做什么,游凭星继续沉默。

陆琛拿了件皇服给他披上,笑得温柔,“平日我都在书房办公,你在皇宫住了这么久,还没去过呢。”

游凭星果断拒绝,“我不想去。”

“王公贵族对帝国改革颇有微词,各抒己见,我不知道该听谁的,就想让你把把关。”

“我不——”

“你一直闷在寝宫,我们都快结婚了,也该出来见见人。”

陆琛话说得好听,实则是没给他拒绝的选项。

他不想以宠物的身份见人,不想结婚。

但拒绝只会引发暴力,游凭星受够了,他真的累了。

在外人看来,陆琛是喜怒无常的暴君;在游凭星看来,陆琛是心思深沉的执棋者。

陆琛之前用棋局,一步步将自己算进去;现在用棋局,一点点将贵族算进去。游凭星偶尔能理解陆琛的政见,甚至对他大刀阔斧的改革手段很欣赏。

有些人受上天眷顾,生来就具备卓尔不群的领导才能,注定会成为引领帝国走向繁荣的帝王。

游凭星想看着贫民区日益繁荣,所以在陆琛不找茬时,愿意与他各退一步偃旗息鼓。

但更多时候还是想杀。

就比如现在。

出去见人,还是要体面些。

游凭星洗了把脸,换上高领衬衫,拖着酸痛的双腿与陆琛来到书房。

陆琛指着宽大的紫檀木桌,笑道:“想在这做。”

游凭星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琛从未开过玩笑。

“消停几天,怎么又抽风了?”游凭星斜他一眼,转身欲走。陆琛拉住人,抱到桌儿上,怕他坐着难受,非常贴心地把座椅上的虎皮垫在下方。

紫檀木桌上铺着印有皇纹的绸缎,桌角堆着需要处理的文件。

以这种姿态见外人极为不妥,游凭星想下来,陆琛膝盖抵在腿间,将他钉在桌儿上。

走廊传来脚步声,访客将至。门半掩着,门口没有侍卫,来访的人可以直接走进书房。

这一切显然是陆琛安排的,让他在桌儿上,让访客直接进来……难道是要在这里,让外人看他们办事?

游凭星脊背发凉,陆琛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不等人跑,按着他的上半身,将他完全放倒在桌子上。

“陆琛,你……”

这刻,游凭星确信他是真的想杀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陆琛捂住他的嘴,像是怕访客听到声音。

陆琛低声道:“如果你想喊也可以,不过我保证你会后悔。”

游凭星瞳孔骤缩。

陆琛低声道:“你是想让人看着我们做,还是想把脸蒙上乖乖躺在这?”

游凭星没有选择。

绸缎盖住脸,高大的窗户内嵌彩色玻璃,阳光透过窗棂在绸缎洒下斑驳光影。

身体和绸缎都是彩色的。

他讨厌彩色。

“吱嘎”门被推开。

来人顿了两秒,显然是被眼前景象吓得不轻,随后没用敬称,冲陆琛吼:“在书房办事,你能要点脸吗?”

只一句话,游凭星就崩溃。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来人是梁栋。

自元游凭星被闲言碎语攻击后,梁栋没能再联系上人。他去出租屋没找到,猜测游凭星是担心他受牵连,故意划清界限。他给游凭星的终端留言,等了半个月,没等到游凭星的回复,倒是等来了帝国易主的消息。

梁栋几次到皇宫求见陆琛,皆被拒之门外。都城物价高,消费卡又不知什么原因被冻结,梁栋迫于生计只能回E区继续做茶叶生意。

新帝养宠的消息早已传遍帝国,梁栋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觉着陆琛偏执,这样的人不会突然转性。

但二人一直不举办婚礼,他又一直联系不上游凭星,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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