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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凭星刺他一刀,他就要捅回去。
“这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身体,在我腻之前,就还有价值。”
陆琛为了让他崩溃,专挑刺耳的说。
“看你一次次为我疯狂,一次次高超,确实很有成就感。”
游凭星像三明治里的培根,前后都被面包挟持,躲不掉跑不了,只能等半生不熟的煎蛋贴过来,挤压流出蛋液,三明治才能做完。
煎蛋贴过来,只差挤压的步骤。
“现在我若是停了,你怕是要求着我碰吧。”
游凭星不愿向欲望屈服,用捆在一起的手肘,对着陆琛的伤口狠狠撞。
陆琛的脸色因失血变得惨白,抬手就是一巴掌。
收着劲儿的。
游凭星打他是往死里揍,每次脸都会肿;他打游凭星跟挠痒痒似的,比起打倒更像是拍。
陆琛放开游凭星,起身去找医药箱,故意将人晾着。他喷了点儿凝血剂,一边包扎一边欣赏床上香艳景色,处理完伤口,又倒了半杯红酒,站在床边儿慢慢喝。
游凭星此前不重欲,但现在的身体不知怎的,难受的紧。
雪白的身体在潮湿的床单上磨,游凭星不得要领,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陆琛饮尽杯中酒。
推进红酒瓶颈。
“啊——”
游凭星向前窜半米,脑袋险些掉床下。
陆琛提着他的头,说:“Holy病房初见,你将皇室赏的酒踩在脚下,嘴上却说‘唯命是从’。你总是说些口是心非的话,明明很想还装清高,你都要喜欢死了吧。”
刚刚放空的游凭星双目空洞,脑袋里烟花炸裂,完全听不清陆琛在说什么。
“爽么?”
游凭星遵从本能点头。
陆琛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人举起,与自己接吻。游凭星的脚悬在空中,不自觉盘上陆琛的腰。陆琛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柔声道:“为了杀我,装这么久失忆,真是怪难为你的。”
“乖乖艾草不好么?”
水灵灵的青年,颤动柔软的唇,声音小小的,“我认人不清,走到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我不知廉耻,只有一根填不满空虚。你费劲心思做出艾草的容器,不让别人用用岂不可惜?你该找好多人,把我弄得更脏,或者弄几只狗几条蛇几匹驴。”
脸上刮来一阵风,陆琛手掌距离游凭星的脸不过半寸,按照掌风估算挥动手臂的力度,这巴掌下来,怕是要扇掉半口牙。
陆琛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像是有一团燃烧的怒火,烧得惨白的脸翻滚血色。
游凭星知道占有欲强的疯狗最怕什么。
刺杀未遂,只有死路一条,命都没了,还怕什么。
陆琛额头青筋暴起,紧咬牙关,笑得诡异,“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一个类似止咬器的东西套在嘴上,鸡蛋大小的圆球含在口中,游凭星被勒得说不出话。
陆琛胸口的疤似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狰狞。他依旧笑着,但血管和疤痕随着情绪起伏,透露出极力克制的愤怒。
游凭星没有等来设想中的暴力,陆琛只说“床单好脏”,然后摸了几条绳子,穿过捆绑他手臂的绳索,另外一端吊在棚顶。吊完感觉不满意,又将他的小腿折叠,与大腿捆在一起。
双腿悬空,陆琛扇他屁股他就晃。
“我可以用几把干坏你的脑袋,只要我们链接,你就不能思考别的。”
他们再次链接。
游凭星已经S过三次,排净了所有,身体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陆琛捞住游凭星的腰。
“我就是太顺着你了,才会让你觉着什么都该听你的。你说要终端,我就给你终端;你不想做,我就不能做;你说让我死,我就要死。”
陆琛不再顾及游凭星,恨不得将人捅穿。
“知道你装失忆,陪着你演戏;怕你不舒服,昨天都没做到最后;怕你在皇宫寂寞,让奇川来见你。我处处为你考虑,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
“你说要将我抽筋扒皮,扬血碎骨。你怎么能?你怎么忍心呢?”
陆琛再次给游凭星戴上口枷,拽着绑他的绳索,放开了做。陆琛拉起单薄的背,游凭星绑在一起的手无法借力,像只断翅的蝴蝶任由摆布。陆琛手臂狠狠向内折蝴蝶骨,蝴蝶发出刺耳的叫喊,陆琛咬住它的脖颈,刺破血肉。
疯狗学不会爱,又承受不了对方不爱,只能用蹩脚的方式实现逻辑自洽。
他认为爱可以做出来,认为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就是被爱着。
游凭星的承受能力强,那就再继续施压,直到把他弄崩溃。
实在不行,还可以打碎重塑。
游凭星从前不说爱,现在又故意说反话来气他,一次次让他伤心,所以这些惩罚都是必须的。
他们以腰为分界线,下面做的是爱,上面骂的是恨。
陆琛没有给他松绑,也没有清理。
他像块腐烂的挂肉,在卧室吊了三天,吊到发烧脱水才卸下。
陆琛说,只要向他认错,说爱他,就放过他。
杀不了人,还说那些曲意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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