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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前杀了所有的兄弟,所以帝国只有皇帝没有亲王。
直到知道陆琛腺体受损构不成竞争威胁后,俩哥哥才收手。
这五年,皇室从未承认过陆琛的身份,他像个透明人飘在皇宫。
五年后的今天,陆琛在万众瞩目下高调出场,这次没有人能抹去他的存在。
执棋者牵着帝国元帅的手,落子开局。
交握的手,陆琛手指摸向游凭星腕骨,金属手环发出稀碎的声响。
二人沿着礼堂对面的林荫路走,转角处是个琉璃砖瓦的凉亭,进凉亭后陆琛松开游凭星的手。
游凭星皱眉,“你故意的。”
陆琛哈哈笑道:“二哥经常给我使绊子,我抢他次头条不过分吧。”
游凭星一直是淡淡的,对不触及底线的事,没什么脾气。但陆琛做的事情触及了他的底线,游凭星将他抵在凉亭的石柱上,目露凶光,“皇室的事儿,别把我牵扯进去。”
陆琛摆出张委屈脸“哦”了声,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刚刚游凭星明知他想做什么,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心甘情愿地为他站台。
倘若对方真的生气,会直接捏碎他的腕骨,而不是骂他两句就完了。
这种姿态在陆琛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蓝天下,凉亭中,纤细白影将粉红蝴蝶抵在石柱,蝴蝶展开翅膀似要包裹白影的腰,刚伸展,又缩回。
游凭星说过将他当知己,他就要摆清自己的位置。若冒进让对方不舒服,很可能会毁了棋局。陆琛不会因小失大,但又迫切地渴望拥抱近在咫尺的人,甚至想将他按在凉亭的柱子上,做些下流事。
又是这种冲突的、矛盾的、不受控制的情绪。
阳光透过凉亭的砖瓦,在石凳投下斑驳光影,陆琛的脸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中。
割裂的陆琛不受控制地抵住游凭星额头,低声道:“你不是同性恋。”
“我是。”
“我想……”
皮鞋直抵脚踝,游凭星打断他的话:“我想踢碎你的踝骨。”
陆琛回神,擦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骚。
从小到大,陆琛想要的东西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
为了让母亲吃上饭,陆琛穿得光鲜亮丽去翻垃圾桶;为了在皇宫活下来,陆琛频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对冲情期;为了得到游凭星,陆琛当然也会不遗余力。
外貌勾引行不通,那就给肮脏的欲望裹上神圣的情感包装。
他是因为喜欢,才想睡;因为喜欢,所以送他手环;因为喜欢,所以会对他过度关注,注意到孕妇……
游凭星已经对他起疑,虽然他放出了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但不排除对方有查到其它事情的风险。他要为自己的蓄意接近找个合适的理由,按照“喜欢”的逻辑,之前的接近有了理由,接下来的棋局落子也会很顺畅。
所以,他要喜欢游凭星。
陆琛无法共情,无法正确地表达“喜欢”,但他会模仿,也会拆解逻辑。
智商极高的阴暗扭曲生物总是能将不正确的情感通过自有的一套逻辑拆解,实现逻辑自洽。
假设他现在喜欢游凭星,但游凭星将他当做知己,所以陆琛推断出,最适自己的身份是“追求者”。
很多贵族为了充排场,租用皇宫的宴会厅向心仪对象求婚。
陆琛回皇宫这5年,见过无数场求婚。在隆重的场合,向喜欢的人诉说爱意,成功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他要为一切不确定事件争取按照预期发展的最大可能。
所以,执棋者以追求者的身份,策划了今天的局。
冒然说“我要追你”会很突兀,陆琛早已准备好了腹稿。
“今儿个来访途中看到喧嚣市井,有些怀念。”
在军区时,游凭星碍于身份鲜少出门,如今过了几个月清闲日子,也有些怀念Holy外面的世界。
游凭星问:“你想离开?”
陆琛与自己不同,皇室可以随时离开Holy。游凭星无法阻止他对自由的向往,但一想到对方走后没人陪自己遛弯,心中空落落的。
“之前不说过么,我一直想离开,但身体不好,就怕突然死路上。”陆琛眼底含笑,引导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一起走?
Holy监控密布,还有不知什么时候会下杀招的走狗,前几日又收到死狗皮。游凭星想活命,只是……
游凭星问:“维卡夫人丈夫去世Holy都不放行,那么多人想离开都没走成,你有办法让我离开?”
陆琛点头。
游凭星坐在凉亭的石凳,拍拍身侧。陆琛故意贴着他坐,二人的腿贴在一起,游凭星不想与同性恋贴这么近,刚要挪屁股,陆琛抓住他的手说:“成为皇室就可以。”
“成为皇室?”
陆琛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与我结婚,成为皇室,就能离开Holy。”
二人结婚涉及三方利益:陆琛、游凭星、皇室。
对陆琛而言,他身体不好,无法离开Holy。
对游凭星而言,与陆琛成婚便拥有皇室身份,可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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