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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我说,无论是人质还是其它,我会死掉的可能很高吧…”
听,果然是,示弱了。
“我已经不能对你造成威胁了,介意跟我谈谈么,随便什么都可以。”
然后提出了条件。
真是没有意外啊,他现在是该讥讽吗?
琴酒吸了口烟,反问:“你还能跟我谈什么呢?”
“你那些大道理不是没有说过,应该很清楚,对我是没有用的。”
他要是能被说服,就不会做那些事了。
“不…”伊达航看出了他的顾虑,扯出了一个笑容,“别想太多,我也没有目的,随便说说。我的人生经历,你估计了解了差不多,特别是警/校时期那些事…可是我却对你的经历一无所知哦,这样是否太不公平了,会死不瞑目的。”
“那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东西。”琴酒平淡地回答。
“可是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走上了这样一条…咳咳,能有前路吗?”
如果一切没有暴露出来,琴酒还能当个隐藏的杀手,可是现在,都铤而走险绑/架/警察了,到底还能不能安稳度日还真难说。已经被盯上了的罪/犯,警方一定会用力追踪。
琴酒似乎嗤笑了声,“那是现在最无所谓的东西吧。”
前路什么的,只要能把卧底干掉,以后会怎么样,就听天由命吧。
“也是…”伊达航很快理解了,“但是总能说说吧?”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琴酒将七星烟从口中取出,两根手指夹着任它自由燃烧,“我的经历就是随处可见的反派剧本,年轻时不小心遇到了组织的人,三观一拍即合,就这么加入了。可能刚开始会有不习惯,但天生的杀手,其实不会有多少挣扎。”
“你们总是要询问原因和意义,但是很可惜,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最没价值的。”
他进入了这个圈子,发现感觉还不错,就继续做下去了。没有所谓的理想,毕竟他也不是那么在乎长生,也没有什么道德,就是很普通的,当成了可以持续下去的工作。
比起因为某种原因要成为警察,杀手就是天时地利的一个选择。
要去分析,编造一些童年阴影和迫不得已,实在是没有必要。
伊达航明白了,这份“工作”确实没有让琴酒感到为难,“这可真是…”
“要说你也太不把生命当回事了吧,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普通的工作不想做了,大不了辞职,这个可是没有回头路的。
琴酒轻哼了声,“你想多了,我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小命的。”
就是因为清楚没有回头路,所以才绝对不会听你们的忽悠,什么污点证人,什么及时悔改可以减刑,被审判这件事本身就让他无法忍耐,所谓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将他关进监/狱/里,可那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了事。
伊达航知道无法说通了,他只是很困惑,“在警视厅时,你表现的全是假的吗?”
琴酒微微眯眼,心想会被误会是个好人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必须完成“惩罚”。虽然那段日子没有什么不好的,但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比较新奇的体验,“你应该想到了答案,我的忍耐只不过是因为不想多惹是非,毕竟一边是莫名其妙的游戏,一边是警察,如果两边都得罪了,就算是我,也会觉得有难度吧。”
伊达航只能说:“那你…杀手也有演技吗…”
有点毁印象了。
他以为Top killer是那种绝对不会伪装的类型。
“哼…”这种固有印象,他都习惯了,当初组织那群家伙可一个都没看好的。
说了这么多,琴酒自认为自己已经给足了对方尊重,将七星烟踩在脚下碾灭,“还有什么问题吗?搞不好就是遗言了哦,想说什么都说吧。”
伊达航被这么迅速的断言马上要死了也没啥感觉,他非常听从建议,“这样的话,你能告诉我,你和我那两个卧底的同期,到底是什么关系——爱过吗?”
“…………”
“别这么看我,如果是你站在我的角度,突然听到身边人陷入情感纠葛都会在意的。”
琴酒撇了撇嘴,觉得这是个非常无礼的难题,但考虑到这可能是人家的最后执念,便没有不作答,而是稍微斟酌了下,“首先,和我有点关系的,只有波本,也就是降谷零。”
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意外的能适应啊,没有很大的排斥感,估计是想过很多次了——降谷零,安室透…真正的答案摆在面前,终于不再是困扰着他的迷雾了。
“那天会带苏格兰去见你,只是因为他愿意女装。”
“其次……没爱过。”
什么是“爱”?
要怎么去爱一个明知道不能在一起的人?
他是杀手,不是恋爱脑,没有自虐倾向。
伊达航表情复杂,没想到脑内那么精彩的剧场,实际上却被当事人否认得彻底。
“这个问题,你拿去问波本,得到的也会是相同的答案。”琴酒不是没想到那些胡乱编排的小短文,或者说正是因为想起来了,才会非常清醒的认识到,他和波本就是两个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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