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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学的?维吉亚可不擅长炼金术,一点炼金术士生长的土壤都没有。
路易斯不由得看向躲在布鲁克怀里的秃子,布鲁克向他要了六颗宝石,这怪鸟似乎真的能吞食宝石,然后就有了布鲁克匆匆忙忙地弄出了这么一件新的炼金宝具。
当然路易斯也是觉得事情有些怪异,而此时最重要的是解决尸水染。
现在他们什么办法都没有,如今布鲁克提出了一个可能,就十分有尝试的必要。
从麦伦修士那放了血。装进布鲁克的新的炼金宝具中。
布鲁克拿来一只虫术士常用的虫笛吹奏了起来。
虫笛才是虫术士的传统武器,原理大致是通过声音施展咒术,布鲁克自从达到大虫术士的境界,为了隐藏身份,就很少使用虫笛了,但并不代表他在这方面不精通。
虫笛的声音化作咒力的波动向四周散开,回应布鲁克的是“嗡嗡嗡”的声音。
密密麻麻的如同芝麻点大的黑点,一群一群的从四周飞来。
这是一种名叫“一线花斑纹”的蚊子,身上因为有一条线而得名。
在维吉亚,因为离大山脉十分近,这种蚊子的数量极其的多。
也就一会儿时间,那只“民间怯病祈福杯”上空就布满了这种蚊虫。
布鲁克说道:“等它们被尸水染感染,且三天不死,再用它们去叮咬患者,它们携带的病毒反而会治愈患者。”
用康复的尸水染的血液作为施法材料,那么这些能够坚持下来不死的蚊虫就会携带尸水染的解药。
至于其原理,研究报告中给出了一种布鲁克从未听说过的说法,就像是一种新的医学体系,或许这就是崇高者艾维克·弗朗西斯带来的超越时代的奇迹。
至于到底有没有用,就看三天后,这些用“民间怯病祈福杯”培育出来的蚊虫好不好使了。
布鲁克:“每一天需要换一次新鲜的血液。”
作为施法材料,需求量还是挺大的,现在只能在麦伦修士身上放血了。
三天的时间,对于处于恐慌中的维吉亚十分的煎熬。
期间,咕噜喜欢给布鲁克送饭,提着食盒,装着一些它做的饭菜给布鲁克送来。
布鲁克现在不在修道院,老约瑟夫和特蕾莎又生了病,咕噜都开始当家了,每天去菜市购买食材,然后和其他小孩一起烧饭做菜。
倒也让人十分省心。
就是小吉米这小孩经常半夜惊醒,然后哭得汪汪的到处找布鲁克。
这不,咕噜送饭都不得不将小吉米带上,两个小孩提着食盒,走在如今的维吉亚的街道上,总给人一种生活艰难但依旧温馨的感觉。
咕噜到了市政厅,将食盒举过头顶放在桌子上。
小吉米也努力地爬上凳子:“布鲁克,咕噜今天用花生熬的稀饭,可好吃了。”
“我都没吃一点点,留着肚子来和布鲁克一起吃。”
小吉米望着布鲁克,眼睛都微笑成了一条缝隙,似乎再大的困难,只要有布鲁克在身边,他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简单的菜式,一些稀饭,和一些野菜做成的菜肴,咕噜只会弄这些,但弄得十分上心。
这三天,布鲁克一直守着“民间怯病祈福杯”。
他招来的那些一线花斑蚊死了很多,但还是有一部分坚强的活了下来。
对于虫子的死亡,每一个虫术士都会感觉到悲伤,或许这也是维吉亚才有的独有的情感。
布鲁克将死掉的蚊虫的尸体收集了起来,一是这些蚊虫是被尸水染毒死的,或许有很强的感染性,二是这是维吉亚的传统,被饲养的虫子若死亡,它的主人会将它们的尸体送去虫墓。
三天时间,有了剧毒的尸水染血液作为这些蚊虫的养料,有民间怯病祈福杯的加成,它们都由一线花斑进化成了二线花斑。
看上去精壮了不少。
时间一到,布鲁克就迫不及待地先拿回了圣明威修道院,因为老约瑟夫因为年纪大了,对病症的抵抗能力没有壮年人那么强了,症状已经十分严重,都开始不怎么吃得下饭了。
而且在没有其他任何办法的情况,布鲁克只得相信秃子贡献的这个可信度十分高的办法。
用维吉亚的一句老话,生死存亡之间,死马也必须当活马医,毕竟至少还能有一点希望。
两只蚊虫从民间怯病祈福杯中飞了出来,直接叮在了老约瑟夫和特蕾莎修女的手臂上,不多时鼓起好大一个包。
二线花斑蚊本来就带有很强的毒性,虽然不致命,但被叮上一口,肿上几天是肯定的。
等待,路易斯专门请了医师来照看和观察老约瑟夫和特蕾莎的情况。
首先出现好转的是特蕾莎修女,她的精神明显开始好转,尸水染会让人全身乏力,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躺在病床上等待着死亡,但特蕾莎慢慢的都能起床走动了,然后就是她身上的浓疹,也开始有了结疤的迹象,这种尸水染的病疤即便好了也会留下浅浅的痕迹,就像小吉米他们身上,仔细看就能看到这样的浅痕。
而没有治愈的人,这样的疹子永远是化浓的状态,不会结疤。
然后是老约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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