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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又偏了回来。
问题来了。
就好像人坐在沙发上觉得不舒服时,会随手拿一个抱枕垫在身后一样。
在啄木鸟现有头颅的构造中,有哪一部分是可以像那个抱枕一样,拿来就能用的呢?
月崎陷入了沉思。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
月崎在思索时,向来不太关注外界的发展,只专注的在纸上写写画画。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忽然,艾登不知看见了什么,声音中无端带上了一丝惊恐。
“月崎!”
“月崎!你看那边!”
月崎一惊,思绪抽离回来。
他循声转头,却在看清眼前场景的刹那,猛地睁大眼睛。
——紧闭的门缝下,竟然缓缓渗出了一点点的血迹。
下一刻,敲门声忽然响起。
艾登“哇”的大叫一声,捂住了眼睛——倒不是怕鬼,主要是眼前这个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血浆片,总觉得一开门就会看见一个拿电锯的杀人狂。
“中也?”
月崎走到门边,半是谨慎半是担忧的问道。
门外传来轻轻的一声“嗯”,虽然隔着门传来有些模糊,但依旧能听出是中原中也的声音。
月崎心中一紧,立刻打开了门。
“中也!”
中原中也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奇怪,细细一条血线沿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又一点点渗进门缝中。
再顺着血线往上看——
月崎很明显的一呆。
“中也……”
月崎怀疑自己看错了,犹疑道:“你的小浣熊,好像……中弹了?”
中原中也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
**
第二天早上,仓库旁的休息区。
费奥多尔沉默的看着眼前围坐在桌边的四人,眼角直跳。
月崎从头到脚干干净净,这很正常。
但是除他之外,另外三人中——
中原中也因为瞎猜凶手没了一条命,本来只剩下两只浣熊,但是一夜过去,第二只浣熊居然身中数枪,奄奄一息,伤口流下的血不断往下淌,落到帽子上,又顺着帽檐落下,就好像下雨天不断往下滴水的伞。
琴酒也剩下了两只浣熊,第二只浣熊胸口中枪,死的很干脆,伸着舌头歪到在琴酒头顶,依稀可见有小浣熊状的灵魂飘出,伤口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直接给琴酒的银发染了个挑色。
羂索的浣熊也受伤了,尾巴中弹,没死,但是两只浣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对着中原中也和琴酒头顶的浣熊嗷嗷直叫,一副被波及的可怜样——竟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互动。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形,但是看浣熊的情况,总感觉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很刺激的事情呢。
费奥多尔闭上眼,难得有些头疼。
“诸位,这是个侦探游戏,不是大逃杀,中弹是会没命的,三条命没了就真的死了,所以……”
他深吸一口气,微笑:“老老实实破案好吗?”
——就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好吗?
中原中也不情愿的点头,又一指头上的浣熊,“所以可以把这个去掉吗?”一直流血好烦。
羂索和琴酒都没说话,但是闻言立刻看向费奥多尔。
在六道灼灼的视线中,费奥多尔慢悠悠拿起茶杯,浅浅啜了口水,又把茶杯放下。
“不行。”他微笑道,“浣熊替你们挡了枪,你们也应该怀抱感恩之心,几滴血而已,流就流吧。”
中原中也:“我觉得你在报复。”
费奥多尔拿出侦探自带小烟斗吸了一口,“不,我只是想让案件顺利进行而已,早点从这里滚出去,早点让我耳边清静一点。”
“好了,那么现在让我们来交换彼此的故事吧。”
于是既刺杀侦探,武力火并之后,整个案子终于走上正轨。
各自的故事线被放在桌上,彼此对照汇总后,案件的大致情形浮出水面。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围绕名为迫田大介的男人的类似于《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故事。
迫田大介是铃木财团的底层员工,同时还是一个赌徒。
两年前,他赌输后醉酒,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为了抢钱杀了羂索的“父亲”,并在清醒后,将罪名嫁祸给了路过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含冤入狱,在一个月前为了复仇越狱,乔装成职员入职铃木集团,试图杀死冤枉他的迫田大介。
与此同时,羂索得知了当年的真相,设计骗走了迫田大介的全部财产,并用这笔财产雇佣了杀手琴酒,让琴酒来杀迫田大介。
迫田大介负责仓库的修缮工作,恰逢仓库损坏需要维修,他在失去财产后,理所当然的打起了仓库内文物的主意,打算偷几件文物去卖,就在已经修好的仓库大门上动了点小手脚,造成再度损坏的假象。
他对外宣称仓库需要二度维修,实则是利用职权之便,为自己偷文物打掩护。
这个计划被时刻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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