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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坚持在月崎往他嘴里强行塞了几粒药丸后破功了。
“这是什么东西!”宿傩呸了几声没呸成功,对着月崎怒目而视。
月崎摸了摸乌鸦依旧圆鼓鼓的肚子,非常温和的回答:“是鸟类可以用的助消化的药。”
周遭的高层一脸恍惚,终于在此刻确定了这是宿傩本傩,五条悟哥俩好的凑到刚才和他打赌的那个高层身边,伸出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一副索要赌注的样子。
高层眼角抽搐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试图发挥言语的艺术想不着痕迹的赖账。
五条悟没生气,只是笑嘻嘻的提醒:“束缚哦束缚!”
高层沉默了,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不死心的搬出了万金油的理由:“赌注我会兑现的,但是这涉及到一些权力的交接,要走程序。”
“嗯?那么要花多长时间呢?”
“这种事情……咳,看实际情况,你知道的,办交接的人……有时候也很忙。”
“可以哦,但是你也知道吧,有时候电视坏了一直冒雪花点,想看的节目也显示不出来,我等的没耐心了,就会直接上去踹两脚,一般这个时候电视就会正常播放了。”
五条悟依旧灿烂的笑着,伸出三根手指在高层勉强晃了晃,想了想,又大发慈悲的改成五根。
“五天时间,足够交接了吗?如果还不够的话,那我就要像踹电视一样踹你了。”
高层脸上的每一根褶子都颤抖起来,他看上去很想反驳,但五条悟呲出的一嘴白牙在阳光下几乎像是闪着寒光的断头台,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随时都可以把他捶进地里的样子。
高层嘴唇嗫嚅一下,最后矜持但是老实的答应了。
“五天时间,大概够了。”
然而被压抑的不甘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在五条悟那边损失颇多的高层们很快把目标转到了抱着乌鸦的月崎身上,并针对要不要把乌鸦封印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毕竟目前这只乌鸦的芯子是宿傩,宿傩那曾经能止小儿夜啼的形象虽然裂的差不多了,但是牌面还是在的。
“要造一个结实的鸟笼。”有人提议。
“干脆把宿傩杀死。”这是部分简单粗暴打算一劳永逸的人。
还有人把矛头对准了月崎:“这只乌鸦是月崎带进来,他必须要为此付一定责任。”
但是一切的一切,随着三天后一声嘹亮的鸦啼,全部化作了无用功。
月崎把一盒红红黄黄,可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放到了高层们的面前。
此刻高层们已经为针对乌鸦的具体举措开了近三天的会,且凭借那过于腐朽拖拉的制度什么有效的内容都没讨论出来,三天了还在纠结要不要造鸟笼,造了要用什么样的款式。
见月崎进来,他们放弃争论,颇为不屑的看向盒子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有高层凑近闻了闻,皱眉,“是血液和硫磺?”
月崎:“是宿傩。”
高层沉默,半晌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啊?”
月崎:“确切的说,是宿傩手指经过消化之后的产物,昨天晚上刚被艾登排出体外,艾登也已经恢复正常了。”
高:“荒谬!这样就算解决宿傩的受肉了?哪有这么容易!那么之前算什么!”
月崎一脸严肃:“是积食。”
高层们呆住了。
月崎从怀中掏出一张鸟类的解剖图,打开,给高层们上了一场生动形象的关于鸟类消化系统的生物课,并从一种科学理性的角度,尝试着给发生在艾登身上的事做出了解释。
“事实上,有些寄生生物会控制宿主的思维和行动。”
“铁线虫幼虫寄生在节肢动物体内后,会诱使宿主寻找水源;小鼠感染弓形虫后,会不再惧怕捕食者的气息,甚至表现出发/情的样子;蟹奴植入宿主身体后,会逐渐侵蚀宿主的神经,让宿主将蟹奴的卵当做自己的孩子保护,如果寄生的是雄蟹,则会破坏其体内的荷尔蒙,将其雌化,让雄蟹也做出抱卵的举动。”
“我现在还不清楚宿傩……你们是叫受肉对吧?我还不清楚宿傩受肉的具体过程。”
“但根据目前的情况看,宿傩更像是一种依托于手指存在的寄生生物,他会随着手指进入宿主体内,然后像寄生生物一样控制宿主的思维。”
“所以根据治疗寄生虫病的普遍方法,理论上讲,只要将寄生物、也就是宿傩手指排出体外,宿主就会恢复正常。”
月崎摸摸艾登的头,平淡且从容的下了结论,仿佛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整个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五条悟站在月崎旁边,张了张嘴,又闭上,神色变得奇异——他发现这个理论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合理。
也不是没有高层尝试反驳。
“胡说八道!受肉是……”
月崎等着对方说完,才耐心回复,“有更准确一点的说法吗?不是这种玄之又玄的解释。情绪,以及与之相对的反应,可以理解为激素的共同作用——有测过受肉那方的激素波动吗?像小鼠感染弓形虫后,之所以会不再惧怕天敌,原因之一就是弓形虫增加了小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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