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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老大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
作为一个组织老大,维持组织运转的资金要从哪里来?
当然这个想法太远大,那么实际一点——他未来几天的饭钱在哪里?又要如何依靠这五百日元逆风翻盘,在养活自己的同时,攒到足够支撑起一个组织的钱呢?
约翰陷入了沉思。
大概是有人看他太可怜,周遭行人来来往往,忽然有人驻足片刻,扬手扔了个钢镚到他面前。
很好,现在是六百日元了。
约翰拿新得的一百日元去买了个碗,然后放在了面前,继续托腮沉思。
乞讨——显然是不行的。
毕竟他拿着碗在这里枯坐两小时,只被人施舍了两百日元。
打工——依然不行。
这样会被人剥削剩余价值。
当然可以作为最后的退路留意一下,听说露西最近找了个咖啡馆侍应生的工作,要么找她帮忙内推?
那么打感情牌劝组合残部一起打工攒钱呢?
哈!想都别想!
设身处地思考一下,如果当初菲兹杰拉德敢这么给他画饼,他肯定一铲子就给他埋了!
约翰想了一圈,最后幽幽抬头,视线穿透层层霓虹,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栋建筑上。
果然,只有这个办法了。
约翰捏着小票退掉了刚买来两个小时的碗。
捏着自己有的五百日元,乞讨得来的两百日元,以及退货所得一百日元——共八百日元的“巨款”——在第二天早上,走入了赌马场。
——在老老实实打工和按部就班攒钱之间,他最终选择了搏一把。
赌马作为一个低消费但是有可能高回报的活动,向来为日本民众喜闻乐见,因此赌马场不论何时都人满为患,甚至有一家三口过来,爸爸买个马卷看一下午,妈妈带着孩子在附近玩。
约翰用两百日元买了张入场券,又下注了一百日元的马卷。
很快,赛马开始了,起点的马匹顿时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然后仅仅在十几秒后就拉开了初步的差距。
约翰紧紧盯着自己下注的四号马。
眼睁睁看着四号马冲了出去。
四号马逐渐落后。
四号马成功吊车尾。
然后与其他马匹的差距越来越大,毫无翻盘可能。
约翰:“……”
约翰默默把两百日元放口袋里,打算当做自己的饭钱,然后又下注了一百日元。
如果这次还输,就放弃赌马致富的想法。
然后他看着自己新下注的一号马出发,狂奔,落后,继续落后——
然后掉到了倒数第二名。
且依旧没有翻盘可能,反倒争夺倒数第一的可能性水涨船高。
约翰:“……”
他真傻,真的,单知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丝毫不考虑自己的现实情况。
说起来自己都倒霉成这个熊样了,为什么还要寄希望于自己赌马的运气呢?
这次不等赛马的结果出来,约翰就捏着剩下的钱离开了。
边走边掏出手机联系露西,打算找熟人介绍一个工作岗位。
然而就在他即将离开赛马场的时候,周遭的喧哗声忽然大了起来,有人欢呼有人咒骂,还有人表示不可置信,仿佛看见马飞起来了。
约翰只觉得他们吵闹,但是出于好奇,他还是顶着“悲喜与我无关”的惨淡表情迅速转头瞥了一眼。
然后一瞬间——
瞳!孔!地!震!
因为马真的飞起来了!
那匹争夺倒数第一的一号马一刹那像是回光返照!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像是觉醒了异能力或者术式或者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狂飙起来!
五秒跃居中游,十秒超过第一!
二十秒成功在超过其他马一大截的情况下冲到了终点,提前奠定了自己的名次。
一刹那,整个赛马场安静的落针可闻。
又过了几秒,喧哗声犹如海啸般、以一种要掀翻整个场馆的态势响了起来。
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是黑幕,但是在工作人员的反复检查下,最终确定了这就是事实。
约翰懵懵的看着眼前的赛马场,手中的硬币则变成了一沓纸币。
新一轮赛马开始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抽出了一张一千日元的纸币。
这次他下注的是三号马,没有吊车尾,但位置也不能算靠前,只能说是中游,但是在快到终点的时候,这匹马依然突然冲了起来,一跃而上成为第一。
约翰手中的钱再次翻番。
之后的几场赌马依旧如此。
这一天似乎全部的好运都站在他这边。
无论约翰下注哪匹马,他最后都能赢。
很快,到了今天的最后一场赛马。
此刻约翰手中的钱已经足够他在日本无忧无虑的生活大半年,如果再翻个几番,完全可以盘下一栋楼做组合的基地。
那么还要继续赌吗?
赌了还会赢吗?
他该……下注多少钱呢?
此刻新一轮的下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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