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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你认错人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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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它一开灯,看到我鼻子里有一条绿色的鼻涕,一躬一躬地向外流,我的舍友没有太在意,以为我感冒流鼻涕了,就拿纸替我擦,没想到刚碰到那团鼻涕,那鼻涕突然一缩,没了,纸上什么也没有,连一点湿的印迹都没有!

肯定不是鼻涕!我舍友吓一大跳,还没等它叫醒我,我已经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捂着脑袋嗷嗷大叫。

宿舍里人慌得不得了,赶快送到黄河医院,可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病危通知都下了。

全家人24小时不离左右,我的上司自从我舍友说我鼻子里发现过一个怪东西后比较仔细,一眼不眨地看着,后来发现我只要说不痛。

睡着以后鼻子就一躬一躬,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向外爬,终于有一天,那东西露出来一截,绿莹莹的,身上一道一道环纹,我当过河工,眼疾手快,两个手指一捏,把那个东西硬生生地捏出来了,是一条一寸多长的蚂蟥。仔细算算,这事距当初我吃螺蛳正好有3天。

高校扩招以前,水南医学界的最高学府是水南医学院,后来改名叫水南医科大学,虽然现在划归莱普州大学了,但很多公交车站还是用医学院这个名字。

叫医学院的时候,金水河正好流过整个校区,分为教学区和宿舍区两个部分,当时的女生楼在校区最南端,紧临中原路,现在改成了莱普州大学附属的口腔医院。

出女

生楼就上了金水河堤,河堤自西南向东北穿过校区,到建设东路,一共建有四座小桥,一座大桥。从这段金水河堤走过的人。

会发现河堤两边的树高大参天,比其它地方要茂盛许多,但即使是夏天也感觉不到凉爽,而是阴森森的,毛骨悚然。

其实树长得高,并不是水源丰足,而是树下面埋了很多人体。

医学院离不开人体解剖,前苏联帮我们建设河医的时候,解剖完的人体就埋在金水河两岸。

后来老毛子走了,河左岸埋不完了,又开始埋到右岸,后来,右岸埋得比左岸多,所以从地图上可以看出来右岸的树(用红线标出)比左岸(蓝线)更为旺盛。

埋人体最多的地方是红圈标出紧邻教学区的那座桥的左岸,浓荫蔽日,巨大的树冠象一只巨手将整个地区完全覆盖住了,夏天也不见一丝阳光。

学医的学生都比较用功,晚上会学习到很晚,这座桥是回宿舍的必经之路。桥边树下有几个小地摊,经年叫卖夜宵。

有一家卖馄饨的小摊,只有一个女摊主,三十多岁,干瘦,寡言,它卖的馄饨皮薄馅厚,汤头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中人欲醉,而且它从天黑开始卖,一直卖到宿舍楼熄灯,别的摊主都走了。

它也不走,还把垃圾都收拾到一起,挖个坑埋掉,这样卖了两年多。

有一年这个生入学以后,有个来自水南西部山区的这个生晚上经过这

里,发现摊主非常面熟,仔细想想原来是邻村的赤脚医生,就很热情地叫了一声摊主的名字。

摊主震了一下,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豫西的。”这个生说:“怎么会不是?

咱俩口音都一模一样。”但摊主就是不承认。这个生以为可能是怕认了老乡,白吃它的馄饨不给钱,就没有太在意,直接回宿了。

回到宿舍讲起这件事,别人告诉它那家的馄饨特别香,校外还有人专门跑过来品尝。

都是刚认识的这个生,它看时间不晚,就叫上宿舍的人一块去尝尝。一共四个人,要了四碗馄饨,别人的早上了,它的还迟迟没有端上来。

催了好几次,心想这摊主怎么回事,不认老乡,吃个馄饨也这么慢,等它的馄饨上桌,别人已经把馄饨吃得只剩下汤了。

别人的馄饨汤上都飘着一层半月型黄黄的油花,大老远就飘出一股酥香,香味发甜,发腻,闻起来全身松软,有点象春末发困,昏昏沉沉想睡的感觉,端给它的却一眼能看到碗底,一点香气也没有。

旁边人一看它的馄饨,说:“你看你老乡多照顾你,清汤白水,啥也没有,你尝尝我的,多香!”它接过别人的碗一看,“啊”地大叫一声,碗掉在地上,碎了,馄饨汤洒了一地。

转身一看,馄饨摊还在,但卖馄饨的摊主已经不见了。

后来那个摊主再也没有出现过,但那个

女生什么也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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