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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刚刚抽动的厉害,不得不闭眼缓一缓。
“左眼右眼?”
“右眼?可是有什么说法?”民间习俗甚多,许多俗语从前秦绥之听都没听说过,唯独晓得几句还是周肆教他的。
“左眼跳财,说明有财运到,右眼跳,不过是眼睑痉挛罢了。”封建迷信与反封建迷信在这句话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右眼跳不吉利?”秦绥之见周肆不着调的解释,无奈继续问。
“嗯,不过没什么可信的,若是吉利不吉利光靠眼跳预兆,怕祁州一日遇灾之人不胜其数。”当然了如果是左眼跳,他还是能信一信的,万一发财了呢?
“你是半点不敬鬼神呐。”秦绥之笑着摇头,还记得周肆抗他那日,也说成亲不拜鬼神天地,这要是京城里教礼乐诗书的先生晓得,定要给人几个板子。
说起来他还没问过周肆,当日不强迫他拜堂是当真不想拜鬼神天地,还是故意不同他行拜礼。
“子不语怪力乱神,连读书人的祖宗都道对此类鬼神最好的法子是敬而远之,时下读书人以鬼神攻奸,在我看来,这些人比鬼神可怕。”
周肆即使重头再来一回,也是坚定地唯物主义,世上若当真有鬼神,也不见鬼神下场替人间百姓鸣不平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当然财神除外。
“也有道理。”秦绥之也是不信神佛的,最多是对逝去之人怀以敬意,不过要是有人在他面前装神弄鬼,大概还是会被吓着。
“算了,不下了,快要到桥头县境内,还是闭目养神歇一歇的好。”周肆怕人再下棋,眼睑还要接着跳,便是不疼不痒,滋味也不好受。
“本我也要赢了。”秦绥之落下最后一枚白子,要说周肆在对弈上也有天赋,原从桥头县去江远府的时候,下棋可是次次投子认负,现下倒是能和他打个有来有回,虽说最终还是输了。
“看来还是没能赖掉。”周肆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二人对弈也不设赌注,多是谁输谁收棋子,当然了,一路上收棋子的事全叫周大当家包揽了去。
棋子一枚枚被放入圆棋罐中,叫秦公子颇有闲情的掀起窗口的竹帘,外头是官道的黄土路,也没什么好看的风景。
“兄长的人大抵也快到了。”说起灾厄,秦绥之只能想起这件事来。
“他们是听命你兄长,还是听命与你。”周肆将围棋放入马车的暗格,对大舅哥派人过来这事并不意外。
“兄长不在听命与我。”秦家养的部曲数量算多,但也不会超过朝廷定下的规矩,父亲倒是给了他不少人手,但不是叫周大当家都拿了去。
“此番回去我们大抵要长住桥头县,他们若能护住你也好。”黑熊寨一直占山为王,在祁州官方势力眼里,哪怕再有本事也上不得台面,只要他一日没把山寨搬到山下,黑熊寨在当官的那里,只能算一股势力大点的土匪。
可一旦他踏足桥头县,在祁州各个官衙门眼里,便是正经意图不轨的贼人,剿匪于官衙门的人来说吃力不讨好,但要是把谋反的队伍摁下去,送到朝廷,便是天大的功劳。
秦绥之一顿,这便要开始吃下桥头县了吗?算算时间,他不过到山寨两三个月,期间周肆对桥头县使的手段并未瞒他,的确能够进驻桥头县了。
“一县之地,要想征兵怕有些难。”秦绥之也看出进驻桥头县后的麻烦,周肆手中能做兵力的人不过五六百,虽都是精兵强将,但若其余势力出兵过多,也难以取胜。
当然周肆有底牌依仗,可以不怕,只是敌强我弱之际,过早暴露底牌,是损非益,为此周肆进驻桥头县的第一件事,必定是招兵买马。
他晓得黑熊寨围了山坳专程养马匹青骡,而祁州多山,骑兵也不好奔袭,多还是以步兵为主,而步兵除去甲胄兵利,最重要的还是人数。
自古战场,多是人命相填,不见几场以少胜多的名战,而一县之青壮又有多少?且打修工坊以来,桥头县青壮都能寻到事做,每日赚得银钱不光够家中度日,还能存下不少,在不缺钱粮的时候,县里青壮不会轻易投兵,更何况还是以土匪为主的军队。
若是强征,秦绥之摇头否决,本入驻桥头县靠的就是周肆对桥头县百姓做了不少有益之事,叫他们有好日子过,顶头换个官影响不大,但要是强征兵丁,桥头县必乱。
“兵贵在精不在多。”他要训出来的军队绝非时下的军队,旁的不说,如今的军队中的兵丁,大多上了战场都是要靠将领指挥,若是指挥的将领一旦阵亡,或是军旗被射倒,多半要乱成一盘散沙。
这样的军队多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全靠平日的训练场上的肌肉记忆,更不提大燕重文轻武,许多军营里的兵丁或许还不如祁州部分土匪能打。
他最初要组建的军队人数也不贪多,两千足以,这两千人马对付整个祁州的势力不成问题,且他也不怕祁州其他势力趁他新兵未练成之际突袭。
因为效率问题,整个大燕做事都拖拖拉拉,便说办件小事,也要在各个官员那头卡时间,更不提大事,光是朝廷上各位士大夫争论,怕是一个月也争论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这伙人办事能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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