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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一切。

……

回到家,屋里冷清清的,没见阿言的影子。阿坤和谈叙的电话这时也打了过来,都说没找到阿言。

小楼叹了口气:“再想想,阿言还能去哪儿呢?”

最后是程延打来的电话,告知他们找到了阿言搭乘的出租车司机,司机确切记得,阿言的目的地是西山。

谢陆言的身影最终在谢家老宅里被发现的。

阿言幼时,谭韵泠在老宅三楼特意修建了一座佛堂,内置十二尊金身佛像,每日早晚,为阿言诵经祈福。

她对此尤为虔诚,每年雍和宫及京郊各大寺庙最盛大的香火供奉均出自她手。

后来虽搬离谢家,但因专业人士建议不宜移动这些佛像,便决定保留并封闭了这间佛堂。

当应宁她们赶到时,正是在这尘封的佛堂内找到了阿言。

那一幕之震撼,让在场每个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十二尊本该庄严矗立的金佛,此刻却东倒西歪,散落一地,往日庄严的香案也是一片狼藉。

难以想象,如此沉重的佛像,要毁掉他们,需要怎样的愤怒和力量!

更难以想象,在他心灵深渊,经历过怎样剧烈的崩溃和绝望!

谢陆言就这么静静躺在一片狼藉之中,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双腿蜷缩得像一只虾米,头埋在双膝之间,无助而痛苦地缩成一团,整个人静止得如同死去一般。

众人一窝蜂地冲了上去,而应宁却突然背过了身。

剧烈的抽搐,以为,看不见,便能将一切悲伤和绝望独自承受。

-

后来谢陆言被紧急送回医院。

那一刻,大家的心都悬了起来,所有人聚集在病房外,焦灼地等待,担忧着任何可能的意外。

经过医生们的仔细检查,终于确认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然而,尽管身体无恙,谢陆言却始终没有醒来。

医生们对此也感到困惑,无法解释他为何迟迟不醒。这时应宁的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谭韵泠坚决守护在谢陆言的病床前,寸步不离。她不让任何人靠近,即使是应宁也不例外。

谈雅更是守在病房门口,坚决地阻止应宁进入。

应宁那段时间无法进入病房,只能孤独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她几乎每天都频繁地前往医生办公室和医生探讨阿言的病情,或者到了半夜,便向她远在美国的导师打电话求助。

她就坐在走廊里,整天整夜抱着笔记本电脑,不断查阅资料,寻找一切可能的治疗方案。

饿了就简单吃点面包充饥,不过小楼和阿坤那时候一直陪着她,也从没让她饿着。

其实她那时候也很怕,怕自己预感成真,怕阿言再也醒不过来,或者突然在睡梦中离开,每当她抬头望向监护室的玻璃,看到阿言的心跳监护仪上平稳的曲线,她的内心才会感到踏实一些。

那时候,尽管阿坤和小楼对谭韵泠的做法不满,但考虑到谭韵泠毕竟是阿言的妈妈,再加上谭韵泠的精神状态那会儿也挺可怕的,两个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应宁对他们说:“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守着他,看着他就好。”

谢陆言苏醒的那天,应宁正和小楼在楼上探望奶奶,阿坤气喘吁吁地跑来,兴奋地告诉她:“阿言醒了!”

应宁与小楼即刻飞奔下楼,抵达病房时,那里已被医护人员围得严严实实。

谢陆言刚刚睁开迷蒙的双眼,正接受医生的例行检查,谭韵泠在谈雅的搀扶下,泪眼婆娑地守在一旁。

场景略显奇异,阿言目光游离,未发一言,仅是眨了几下眼睛,仿佛在适应周遭的一切。

直至医生收起听诊器的那一刻,他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名字:“妞妞。”

谭韵泠连忙回应:“阿言,我是妈妈,你——”

然而,阿言似乎并未听见他妈妈的话,目光转向天花板,又一次艰难地呼唤:“妞妞。”

“谁是妞妞?”医生疑惑地询问。

应宁一听,毫不犹豫地拨开人群,急忙向床边冲去。

然而,她的脚步刚停在床畔,手尚未触及阿言,就被谈雅用力推开,冷冷地命令她离开,不允许她触碰阿言。

正当这时,原本迷糊的谢陆言仿佛瞬间清醒,他奋力举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推搡了谈雅一下,那动作带着孩子般的倔强,差点让谈雅踉跄跌倒。

“坏女人!”他稚气未脱的小脸满是愠怒,转瞬间,视线落到了一脸愕然的应宁身上,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轻柔地扯住了她的衣角,细声细语而又满含幸福地唤了一声:“妞妞。”

应宁惊呆了,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时,谭韵泠焦急万分地冲上前,紧紧抓住谢陆言的手,泪如泉涌:“阿言,你怎么了?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妈妈,你的妈妈啊!”

然而,谢陆言只是困惑地望了谭韵泠一眼,旋即又愤怒地甩开她的手,再次紧紧拉住了应宁,仿佛要将她紧紧拴在自己身边,并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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