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宁氏讲学(1 / 2)
五色鸟能听懂她的话,脖子向前一伸、头一低,双脚一弯,把身子矮一截。
姑娘双手按着鸟背,熟练地抬脚跨了上去,稳稳当当坐在上面,轻唤一声,那鸟就风驰电挚起来,眨眼间跑出去很远。
徐若萍正担心没办法赶上,却发现自己根本都不需要迈步,人就已经随着那姑娘风驰电挚而去。
她倏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前世就是这个姑娘,那声音是看电影,那可真的就只是看电影,而且这场电影十分诡异,内容是她自己的前世。
徐若萍心里思量着:既然自己出不去,就好好呆着看场电影算了。
这么想着,竞真心安理得地看得津津有味。
姑娘在山脚下与刚才出声呼喊的那群人会合。
徐若萍一眼扫过去,有一个老妇人和两个女孩,看着装应该是丫头婆子之类,还有十二个武士,个个虎背熊腰,腰上的弯刀银光灿灿,着装统一,两边一字排开,见姑娘从山上下来,齐刷刷单膝跪地行礼,为首的大汉苍髯如戟,毕恭毕敬道:“公主殿下,色不早了,桂阳宫的作息比皇宫还要严格,免出岔子,还请殿下早些回去歇息,为明日一早的晋级考试做好准备。”
他双目炯炯,声音宏浑,浑身隐隐透着一层灵光,竟是个道行十分撩的修士。
黛月公主心中苦闷,顶着一张棺材脸,似有还无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在众家仆的簇拥下回到了桂阳宫里的下榻处休整。
桂阳宫好生气派,纯金作屋顶,白金作屋墙,地下的石级是莹润翡翠,栏格刻的图案镶嵌着大把大把的宝石。
徐若萍看花了眼,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梭巡了一遍,一次又一次企图掰出一块半块的石头放进口袋里,无奈宝石林中过,半片不沾身。
正垂头丧气之际,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切换到了那黛月的里屋来。
黛月公主坐在书桌上,一手支腮,一手拿着把银光闪闪的刀,双眸中目光散乱,看样子已经出了好长一会的神。
现时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身宽松的薄薄的白纱衣,书桌上散落了一堆金箔,好几张的金箔上面,歪歪扭扭刻着符咒,那符咒时断时续,竟没有一张雕刻成功。
徐若萍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前世和今生一样,对这些修仙问道的事情也是了无志趣。
望着一桌子黄灿灿的金箔,徐若萍又吃起醋来:妈蛋,同样是刻符咒,为什么我就用黄纸她就用黄金,今世我这胎投得真是够倒霉的。
没等她将这不痛快压下去,就听见一声“叮”的轻响,黛月旁边一只类似于挂钟一样的金属器皿好像发出了警报。
徐若萍侧头一看,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妈子掀开珠帘,款步上前,用她的三角眼扫了一下黛月以及她面前的杰作,然后就毫不客气地训斥道:“殿下,七煞星君是下第一大座师,道术仙法,高深莫测,是当今的翘楚,如今他难得要收嫡传弟子,你不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回去恐怕要被罚的更甚!”
黛月把身子挺了挺,精气神倏地被老妈子的后半句话给拉了回来,捡起一片金箔,拿着把银刀用力在上面刻符,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仿佛这个世界瞬间变得了无生趣:“奶娘,明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听那个什么君铁面无私得很,我临时抱佛脚恐怕也不顶用吧。”
奶娘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角的皱纹刀刻般深邃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气,道:“陛下不是给你一个锦囊,让你好见机行事吗?”
一句话提醒了她,黛月一瞬间满血复活,一双眸子如粼粼水波,目光柔柔地盯着她奶娘,谄媚道:“对!你不我还倒忘了,好奶娘,我想现在就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可不可以?”
老妈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那嗲声嗲气的语调,立马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两道眉毛一蹙,脸上的皱纹深得能把苍蝇压扁,垮下脸,斩钉截铁道:“不行!”
黛月被对方一句话堵死,心中不悦,回头又变回了那副全下的人都欠她钱的模样,长吁短叹地低头继续刻符。
半刻钟不到,她就已经老太婆似的来来回回晃荡了十数次,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出恭,大大的偷懒理由尽是五花八门。
宁氏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过一把紫檀木的官帽椅坐在旁边,清了清嗓子,道:“今的符咒刻画就到此为止!过来给你讲些奇闻秩事。”
这个黛月爱听,立马屁股不痛,胳膊也不酸,精神奕奕地托着腮帮子睁大双剪水般的秋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宁氏。
每枯燥苦闷的功课里头,唯有这时,黛月的三魂七魄才算真正归位。
宁氏半眯着眼睛,开始了她摇头晃脑的讲故事序幕。
“栖仙国自应运而来,国运日益昌盛,土生土长的原驻人口加上日益增多的从地表世界加入的移民,人数是越来越多,近百年来更是人才辈出,大能无数!”
黛月很是鄙夷地讥讽道:“奶娘,照你这么,那为什么栖仙国近百年来无一人成功飞升过?”
栖仙国有个专门记载羽化飞升这方面的文官职能部门,叫载仙宗,里面涉及到所有真人羽化登仙时出现的情况,文官们都会详细记载一切细节,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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