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总是为陛下着想的(1 / 2)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南初月的脑海里不期然的闪现出这样一句话。
无论太后和她之间有多少的矛盾和不和,太后对君莫离的感情是始终没有变化的。
太后从始至终的期待就是,有合适的人能陪在君莫离的身边,不仅是对他的感情上有所陪伴,也在朝堂之上对他有所帮助。
不论太后是因为目光浅薄还是什么原因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但是关于太后对君莫离的心思,都是毋庸置疑的。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南初月点了点头,面上显现出了若有所悟的神色:“我懂了,嬷嬷说的是。在选妃这个问题上,太后总是为陛下着想的。”
“王妃能想通这一点,这件事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
一路从宜春阁往慈宁宫的方向走的时候,南初月才真正体悟到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她一直觉得太后看重安心郡主,而安心郡主的身份放在那里。
如果安心郡主成为了皇后,定然会有大麻烦。
可是安心能不能成为皇后,不是她南初月说了算,也不是太后说了算,最后的决定权在君莫离的手中。
既然如此,她何必急着撞上去与太后争个你死我活?
顺着
太后的意,将事情丢给君莫离去操心。
重要的是,只要事情是为了君莫离好,太后自然会去顶缸。
旁人想在这件事里做什么猫腻,明明白白的告诉太后就好了。
想到这里,南初月都有点想偷笑了。
这一招,实在是太高明,也着实是太有用了!
“太后,宁王妃朝着这边来了。”
原本闭目养神的太后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透出饶有兴致的神色:“昨儿个哀家亲自去看她,她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今儿个怎么特意过来了?是高阳他们折腾她了?”
“这……”
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惊慌的神色,太后立即知道事情与她的设想是不一样的。
她的眉头皱起,眼神里透出了几分不满:“说!”
“回禀太后,高公公被罚站了,宁王妃说他们去的太晚,对选妃的事情不够认真。”
“这是惩罚高阳,还是打哀家的脸?”
下面的人不敢说话了,低着头没有吭声。
不过这样的僵持并没有出现太久,外面就响起了“宁王妃拜见”的声音。
太后挥了挥手:“让她进来。”
“是。”宫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退出让南初月进来。
很快,南初月就
走进大殿,对着太后跪了下去:“臣妾见过太后,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王妃是真的想让哀家多活几年吗?”太后掀起眼皮看了过去,半点让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哀家派人给你帮忙,你倒是先做了惩罚。”
来之前,南初月就想过了。
皇城就这么大,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错过太后的耳目。
所以在她来之前,关于高阳被罚的事情,定然已经被知晓了。
所以迎面就是这么一棒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南初月的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跪在那里依然是一脸的严肃:“太后,臣妾此行就是前来请罪的。”
“请罪?”太后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有想到南初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臣妾明白太后的一片苦心。但是也请太后体谅,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实在是万不得已,还请太后赎罪!”说着她就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看上去也是情深意切。
太后本身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旁人几句话就带偏了。
现在她看到南初月一脸言辞恳求的模样,面上也带出了几分错愕,语调不再是方才的冷厉:“你说吧,这件事与皇儿有什么关系?”
南初月没有说话,而是慢
慢的抬起头,左右瞟了几眼。
很明显,是觉得旁边人太多了,这些话不方便说。
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儿子,太后也懒得想太多,挥挥手就让殿里伺候的宫人们退出去了。
随着宫人们离开之后,殿内只剩下了太后和南初月两个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
“回禀太后,太后的心思,臣妾是明白的,想必外界也已经传出了些许的风声。但是祖宗的规矩不是说破就能破的,如果外界关于这件事议论纷纷,会有多少陷陛下于不孝的言辞?”
“你是说哀家在逼迫皇儿?”
“臣妾不敢,臣妾明白太后都是为了陛下好。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不需要做到明面上。或者已经放到了明面上,也得堵住那些人的嘴。”
太后眯了眯眼睛,细细的打量了南初月一番:“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
“太后,宫人们为什么晚到,臣妾是心知肚明,外面也有人知道。如果臣妾没有惩罚高公公,他们只会说这件事是皇上早已知情,太后也是推波助澜,怕是不合适吧?”
被南初月这么一解释,太后方才的不快消散了几分。
只是语调里依然透着几分凉意:“按着你这么说,哀家非但不该罚你,
还要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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