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1 / 2)
孩子?
什么孩子?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南初月吓了一跳,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孩子。
对上她不解的神色,君北齐轻声说道:“被藏在相府里的那个孩子。”
一句话让南初月面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相府,她也算去过多次了。
最初之所以产生种种的纠葛和矛盾,他们都以为是立后的事情。结果后续却牵引出了,君耀寒与相府的一个丫鬟有私情,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
这样的情况让人始料未及,也让人怀疑,相府与君耀寒的牵绊究竟有多深。
明明君耀寒母子都已经过世,而君莫离也坐稳了帝位,相府还要保留着这个孩子,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结果没有等到他们利用这个孩子出招,倒是等到他们要送孩子出城。
是因为东城境内还有君耀寒安排下的兵力,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当精神领袖吗?
当这个可能性在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她也明白了君北齐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微微抿唇,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桌上:“君北齐,必须阻止他们将那个孩子送出城。”
相府一意孤行的保护着这个孩子,必然是
这个孩子身上牵扯着某种秘密。而对他们来说,秘密最大的中心点就是皇家。
现在君莫离的帝位看似稳固,但是也经不起外来的冲击。
所以,一定要在危险发生之前阻止类似的事情发生。
君北齐微微颔首:“我已经安排人去城门口堵截了,但是不一定能拦得下。”
“为什么?”
南初月很是不解,四方城门一关,有什么人是堵不住的呢?
君北齐自然是了解她的意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眉头皱的又深了几分:“确实是四方城门一关,谁都出不去了,但是必然造成百姓的恐慌。”
“现在是特殊时期,定然不能引起众人的恐慌。另外,这个孩子身份特殊,如果一旦公之于众,也是一个大麻烦。能不被发现,最好不要被发现。”
她几乎脱口而出就是第二个“为什么”,不过嘴皮子慢了一下,脑子就反应过来了。
云太妃是被视为妖妃,但是君耀寒是因为身体孱弱而亡故,当时先帝没有对君耀寒提出任何的惩戒。等到云太妃故去,君莫离将君耀寒的尸身进行鞭打,在旁人看来已经过了。
如果君耀寒的子嗣这时候爆出来,
君莫离的处境就很是被动了。
将这个孩子留着,很可能是后患无穷。
不留着,却会让全国议论他毫无仁义可言。
这样的情况下,就会让将面临的前路陷入僵局。
所以,最好的状况,就是能将这个孩子悄无声息的留在城内,然后与君莫离商讨之后,再做定论。
南初月微微颔首,手却不自觉的落在了她平坦的腹部。
没有任何的缘由,她就是相信此时的肚腹之中,已经有了和君北齐的结晶。
这个孩子就是前世那个被生剖出的孩子,那个她要好好爱护的孩子。
只是她的孩子值得她不惜一切的去护着,别人的孩子也不该被肆意虐杀。
但是想到那个孩子是君耀寒的骨血,她的内心又漫上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突然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头顶,让她微微一愣之后抬头看过去,就那么对上了他墨色的眼眸。
“放心吧,他不是滥杀之辈,这个孩子会得到妥善的照顾的。”
“你是觉得我担心这个孩子会因为君耀寒和云太妃的事情,而被处死?”
“不是吗?”
是吗?
说到底,南初月本身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甚至当她最初
醒过来的时候,对君耀寒是恨到了极致,所有君耀寒身边的人,她都恨不能生啖其肉。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生活幸福,有君北齐在身边,未来还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幸福的味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之前那些血色的痛苦,似乎都变得云淡风轻了。
是她太容易忘记仇恨了吗?
其实她只是觉得,生活在幸福里,那些苦痛的记忆,就真的不那么被在乎了。
微微抿唇,她垂下眼眸,不去与他的眸光对视:“君北齐,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为这个孩子担忧,更不觉得这个孩子多么的无辜。”
“他是君耀寒的孩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内心究竟如何是未可知的。我只是想到我想保护我的孩子,就觉得别人的孩子也该有活下去的机会。”
说完之后,她就发现她这话说的其实是有点颠三倒四,甚至是自相矛盾。
说到底,她还是为那个孩子担忧了。
就在她懊恼的时候,君北齐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了起来:“都是君家的孩子,好坏与教导的人有极大的关系。”
“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找到那
个孩子,我想奏请皇上,让他留在府中。”
什么?
南初月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