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剁了他的脑袋(1 / 2)
南初月的声线偏软,再加上她放缓了声音,给人一种很是柔和的感觉。
如果一般的情况下,很容易给人亲和力,让人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吕夫人本身对南初月就心有抵触,所以南初月的声线就算再软,都无法让吕夫人彻底放下戒心,反而激起了吕夫人内心的不满。
她面上显露出不快的神色:“宁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日冲进去的人都看到了,香菱倒在血泊之中,而你的婢女身上染着血。”
“现在你来我府上,是想说你的婢女根本没有动手,是香菱自杀?这真的是无比可笑的笑话,香菱活的好好的,为何要自杀?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香菱每天都很快乐!”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又快又清楚。
只是并不给人表达情绪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好似是在背书,早早的就演练过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南初月倒是不觉得意外。
她点了点头,言语淡然:“吕夫人既然这么说,那么香菱就真的没有自杀的可能性了。可是……既然自杀要动机,他杀必然也是需要的。我对香菱动手的理由,未免也
太牵强了吧?”
“有什么牵强的?你要进入祭祀之地,香菱拒绝,你就狠心杀了她!”吕夫人说的咬牙切齿,眼睛里都是愤恨的光芒。
旁人看去,真的会觉得南初月就是杀人凶手。
否则怎么会激起吕夫人如此的愤恨之情呢?
只是相较于吕夫人的愤怒,南初月的神色却平静到了极点,亦或者她根本不在意吕夫人的愤怒。
她微微颔首:“夫人说的对,这样确实是一种杀人动机。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控制住她也算不得什么难事,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杀人这种行为呢?另外……”
南初月微微顿了一下,看向吕夫人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询问的意味:“当时吕夫人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了吧,好像已经知道香菱出事了,就那么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吕夫人微微抿唇,眼神里似乎闪过些许的不安。
但是很快,她眼眸里的神色就被压了下去,反而出声反问:“王妃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安排好的,香菱的事情也是我设计的?”
“这个嘛……我还真的是有点不确定。”
听起来是似是而非的答案,此时却透出了肯定的
意味。
吕夫人“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宁王妃,别以为你是王妃,我们吕家就只能任你摆布!那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已经交给京兆尹,想必很快就会有答案。”
“此外,那天整个祭祀之地只有你们几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你们,还有谁能说得清?我府上好端端的死了一个人,现在还要平白受你冤枉,你真的以为你们宁王府是没人管的了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的时候,让一直面色都没有变化的南初月面上终于出现了异色。
她眯了眯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吕夫人,然后扯唇笑了笑。
只是这个笑与之前的笑容显然不同,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吕夫人何出此言?大家都是东城国的子民,都听圣上的号令,怎么会有没人管的了这一说?”
不是南初月多心,而是自从君莫离登基之后,关于君北齐的议论之声,就没有消停过。
尤其是功高震主这一说辞,让人的心里很是不安。
君莫离本身就是多疑之人,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能亲手迫害,何况是旁人?
所以随着宫倾雪的陨落,南初月算是
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对于朝堂的各种变化也是格外的注意。
现在吕夫人这样的言辞,分明是暗指宁王府自认为一家独大,没人能够约束。
这样的话传入皇帝耳中,可能是哈哈一笑置之不理,也有可能是人头落地,一切结束。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可能导致结束的结果。
所以,南初月不想去试探,更不允许这样的说辞出现。
她眉眼间透出了冷意,显得格外的深邃。
尤其是她盯着吕夫人看的眼神,不仅冷,甚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让吕夫人眼角的肌肉都开始了抽搐,嘴巴微微张着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事实上,南初月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吕夫人,这世上的很多东西,都可以乱吃。但是这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否则,是一定会使人的。”
她说着,唇角勾起了笑弧,眉眼间的冷意却更加的清晰:“香菱虽说不是本王妃杀的,但是如果有必要,杀几个人,本王妃也真的是不在意。”
凉凉的言语,透着森冷的眼神,让吕夫人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好半晌之后,她才找回了自己
的声音:“你威胁我!”
“吕夫人多想了,”南初月微微一笑,“威胁你有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实话实话,毕竟有些脏水,被泼了就算了。反正能清楚干净,但是有些脏水不一样。有人敢泼,就敢剁了他的脑袋。”
明明嗓音里还透着几分笑意,却是无比凶狠的话,让整个大厅的气温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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