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来自那里?(2 / 4)
间,竟是直接将夜蛇前后左右尽数封死。
剑意滔天。
漫天剑意在一刹那间似是已然充斥整个天地,仅仅在数息之间,那一道道似是足以毁天灭地的剑意,竟是直接向着夜蛇当头斩下。
结合无尽剑意滔天杀意与满腔战意,此时的白衣男子如同是变成了一尊自远古而至的无敌战神,剑光闪烁之间,直接将白衣男子的身形映现天地之间,令人不敢直视。
夜蛇双手握戈,直接迎面而上。
白衣男子的轩辕剑再次与天戈对撞,一时之间似若天雷勾动地火,再次炸开。
剑势凶恶,戈影横天。
就好似,这整个天地之间,已然都在剑气戈影的攻击范围之间,甚至在他们举手投足之间,已然都可以直接将这一方天地直接打爆。
天地万物,似若皆可在随手一击之间灰飞烟灭。
夜蛇的身上已渐显血口,渗出丝丝血线。纵然是以夜蛇的强大,在白衣男子强大的剑意之下,纵然没有剑意及身,可是那怕是空
间中残存的剑韵,也仍是划开了夜蛇的皮肤。
白衣男子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神色却是渐渐变的狰狞起来。甚至此时白衣男子眼眸之间渐显赤红,那一抹神情之间,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凄艳。
纵然是强到了夜蛇有和白衣男子这样的地步,在彼此不间断的各种攻击手段之下,也无法做到毫发无伤。
彼此,就是在强撑着一口气,以自身最强大的意志力在不间断的向对手发起攻击。甚至现在他们谁都清楚,无论是谁先行撑不下去,就绝对只有败亡一途。
现在,夜蛇和白衣男子彼此双方都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要么,一方灰飞烟灭。
要么,便是同归于尽。
甚至连夜蛇和白衣男子,也都未想到最终究竟已经成了这样的情况。
双方现在都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
夜蛇身上的伤势越来越多,白衣男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此时此刻,双方也只不过是在以自身的最后一口气强撑。纵然是浑身上下似乎已经再无任何的力气,可是只要对方还有一口气未曾倒下,他们便不能放弃。
现在走到了这一步,固然白衣男子自已都没有想到,夜蛇又何尝不是在临死反扑。这中间的一切变数,实则已经断去了夜蛇的所有退路,此时夜蛇完全就是在拼命,那怕是明知道自已有可能在这个世间逝去,但临死总得拉一个垫背的,,,,,
,
随着双方的恶斗越来越激烈,双方身上的伤势也越来严重。
甚至到了最后,夜蛇和白衣男子的浑身上下都已经被血水浸透。
一道道伤口,一道道血痕,,,,,,
“回万妖城?”
听到卓君临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白狐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现在这个时候白狐真的想切开卓君临的脑子好好的看一看卓君临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才刚刚脱离危险,现在这种时候又要再回到万妖城去,这到底是卓君临的想法太疯狂了,还是我们根本就跟不上山主的思想?
“山主,现在可不能回去。”白狐满脸的凝重:“那日在恶人谷之中,我们其实就已经和妖主撕破了脸皮,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们再回到万妖城,必然会引起所有生灵的敌视,这对于我们来说极度不利。
“我知道。”
卓君临一声轻叹。
这个时候卓君临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根本是在说一件最为简单最为平常的事情一般,又似乎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没有被卓君临放在心上。
“山主,若是我们,,,,,,”
“区区一个域虎,想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震动,死了也就死了。”卓君临一声轻叹:“那件事情毕竟是域虎不占理,那怕域虎是妖主的手下,但我相信妖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这个,,,,,,”
白狐张大嘴巴,一时之间竟是根本说不出半句
话来。
讲理?
妖主那样的存在,什么时候又会真的讲理?
这么天真的想法,山主竟然也能讲得出来?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而且妖主是站在世间最为顶峰的那一列生灵,又岂会和一般的生灵去讲道理?
难不成在万妖城里呆得久了,山主竟然把妖主当成了善男信女?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卓君临一声轻叹:“那怕是妖主乃是世间第一强者,但也不能不讲理是吧!再说了,我可是和妖主为结义兄弟,就我们两人的私交,也注定妖主要照顾我几分,绝不会为难于我。”
“我,,,,,,”
白狐目瞪口呆的看着卓君临,神情间满是错愕。
这到底是得单纯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说得出这么单纯的言语出来?
难不成山主以为仅凭一个结义兄弟的身份,就真的以为妖主会把他当成自已人?在权力和利益的面前,这种关糸又如何能靠得住?真要是回到了万妖城,只怕妖主第一个就是要剁了卓君临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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