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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化为私有物,谁都没资格插足和评论。
而他对沈知之的爱,也用不着向任何人宣扬,包括沈知之本人。
景泽谦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转身往沈知之那边去。
程砚舟没有再开口。
他从第一眼就对沈知之有很强烈的好感,所以希望他被人善待。
他做事向来直率,也不怕得罪景泽谦,也因此在娱乐圈混不到一线。
沈知之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灰帽子黑墨镜白口罩,反观火到不能再火的景泽谦,什么装备都没有。
吃饭的时候,沈知之一直乖乖的,景泽谦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景泽谦也没再提程砚舟,只是给沈知之还没消肿的腺体上贴了个腺体贴。
他们吃完饭就准备回酒店,沈知之刚坐到副驾驶上,景泽谦就靠过来,他身体本能的一抖。
景泽谦给他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敛着眉问:“你这么怕我?”
“没有,只是担心附近有狗仔,怕你吻我。”沈知之半真半假的说,眼神飘忽不定。
景泽谦没回话,把安全带帮沈知之扣好,掰正他的脑袋说:“明天我有一个广告要去英国拍,一星期后回来。你要乖乖听话,拍完戏就回自己房间,知道吗?”
如果可以,他很想带着沈知之一起去,让他一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听到景泽谦要走,沈知之有些如释重负,他总算可以喘几口气。
于是他乖顺的点点头:“我记住了,这几天我只拍戏,和谁也不说话。”
景泽谦还是不放心,打算留下心腹暗中看着他。
夜色下,黑色的宾利缓缓停靠在酒店大楼的后院。
二人几乎是一下电梯就吻进了屋里。
大概是明天要分开,或者是在给沈知之警告,景泽谦做的格外的凶。
沈知之除了哭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只是又格外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今晚的夜深的可怕,好像无尽的深渊,吞噬了星辰的光。
……
景泽谦去英国了,沈知之暂时有了几天自由的时间。
一次拍完戏后,本来约好和程砚舟一起对戏,谁知他在隔壁剧组看到了沈煜姝。
前日有个仙侠剧组来到隔壁拍戏,没想到沈煜姝就是男主角。
他知道沈知之拿到了夜珣,故意来隔壁找他,一见面就对他阴阳怪气:“我说哥哥,你是用了什么下流方法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角色,真够卑鄙的。”
沈知之清楚他是来故意找茬,没回答他的话,冷言相讥:“当时你又是用了什么方法得到夜珣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制片人的关系。”
沈煜姝一瞬间错愕,他没想到这件事能被沈知之知道,更没想到他能这么不留情面的拆穿他,所以气急败坏下也口无遮拦:“那你呢,一个十八线跑龙套一夜之间成了男四号,你就很干净吗,指不定撅着屁股被多少人上过了。”
沈知之没再回话,因为他觉得跟沈煜姝说的再多都是白费口舌。
无论他怎么样,沈煜姝都会往最不堪的地方践踏他。
“沈煜姝,我不是你,谁的床都能爬,我可比你干净多了。你要是再敢乱说话,小心我六亲不认。”沈知之冷冷的撂下这两句话,扭头走了。
这是他和沈煜姝争执的最难受的一次。
也是最无法反驳的一次。
因为他没完全说错。
他确实是靠景泽谦才能得到夜珣,也确实为此夜夜陪床。
可和沈煜姝完全卖身求荣又不太一样,总感觉他和景泽谦之间横着一道言不清道不明的模糊感情,就连沈知之自己都无法下定义。
……
以沈知之对沈煜姝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安生拍戏。
两日后,沈知之在道具室帮忙一起收拾东西。
道具小妹因为身体不舒服,沈知之让她先回去了。
只剩他自己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关上。
四周顿时陷入黑暗,无尽的恐惧大肆的吞没了沈知之。
他有幽闭恐惧症。
这完全是小时候总是被简诗宁关在地下室造成的,沈煜姝知道这个后,也总是拿这个对付沈知之。
“有人吗!”沈知之疯狂的拍打着大门,无论他怎么拽都拽不开,明显是有人从外面故意锁住了门。
他嘶喊着求救,可这个位置比较偏僻,平时几乎没人来,再加上手机还没信号,比身陷绝境更让人绝望。
冷汗湿透了衣服,眼前的黑暗中仿佛伸出一只鬼手,遏制住了沈知之的脖颈,让他呼吸越来越艰难,几乎要站不住。
“景泽谦,你能来救救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出景泽谦的名字。
不知为何,沈知之在极度不清醒下,想到的人会是景泽谦。
他整个人靠墙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以求最大的安全感,止不住的发抖。抬手一摸,脸颊上全是滚烫的泪水,眼前不太清晰的视线摇摇欲坠,听觉也越来越模糊。
狼狈又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沈知之马上撑不住要晕过去时,道具室大门被猛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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