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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我是来报仇的,你要我讲仁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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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回头,便被枪头刺入咽喉,借着战马冲击,将人头拧了下来。

此时,辫子降清汉人只五六人,四五个护着一个身穿棉甲的,眼看走不脱,慌忙都叫:“愿降。”

李征捡起孙得功人头,喝问那几人姓名,竟答道:“孙得功部属尔。”

“你是金砺?”李征目视那穿着棉甲之人问。

那人连忙要否认,便被大枪扎透了喉咙。

李征再问余者:“此人是不是金砺?”

自有人叩头如捣蒜哭道:“正是金砺,大王饶命,我等不过为之胁迫,不得不放开盘山镇。”

“全杀了,要这些货色干什么。”李征以大枪取金砺首级,与扈从喝令。

这时,后面亡命追上来的贺赞贺诚取人头一看,纷纷骂道:“正是逆贼孙得功金砺,大王,既破城,其家小必在城内,可杀之以报先王之仇。”

“去告诉李破虏,做的干净点。”李征不怜悯这些人。

我饶了你,谁还我战死燕山的汉家将士性命?

贺赞提人头飞马进城,正撞上围住眼见打不过,只好带着家小托着大印跪地乞降的阿巴泰的李破虏。

见仇人首级,李破虏目中赤红,指着阿巴泰喝问:“孙金两家何在?”

阿巴泰哪里敢抵抗,只好叫人带着李破虏,寻见那两家家小,李破虏恨得咬牙。

肃藩历代肃王有遗训,便是生死仇人,他若降了,不可灭门。

这不是四代肃王圣母。

以肃武王之言便是:“战场厮杀,谁没杀过人,谁没几个仇人?好男儿战场上将敌人杀个干干净净那是本事,离了战场去报复仇人老婆孩子,那是下贱奴婢的做法。”

故历代先王出征前都会与族人共约:“但若战死,你们骑着烈马,提着钢刀,去战场上给我们报仇,不得背后下刀子。贱人不做人,我们是人。”

不过,肃武王喜欢所过之处不要站着与他说话的敌军俘虏。

肃宁王喜欢叫敌军自己挖坑将他们坑杀。

瞧,我可没对他们的家小动手,只是活埋了这些敌人而已,够仁慈了吧?

至于之后仇人的家眷饿死冻死,那就和我肃藩没关系了。

是故军规在此,李破虏只见两家城破之后竟便抢先一家老小跪在门外乞降,他不能下手。

对哪怕是仇人的老弱妇孺下手,死后不得入肃藩祖坟。

李破虏无可奈何,只好大哭而去。

然他不好下手,李征可不在乎先祖规定。

走马进城来,得知此事,李征命中军约束乱军,杀趁乱劫掠者,自提枪到孙金两家门外,见成年男丁便一枪刺杀,连杀十余人,有人赶来大呼道:“肃武王有遗训,武烈王岂可违背祖训?”

李征充耳不闻,将两家成年男子杀个干干净净,指着一群老弱妇孺道:“我肃藩嗣王,王号武烈,汝两家孩童子弟长成,可来寻仇,好教我杀个干干净净。”

再回头目视来人,问李破虏:“此何人也?”

“李永芳,建奴第一个汉人降将,掌建奴谍报多年,有大用。”李破虏一口气才出,与李征道。

李征点点头,吩咐河西营子弟:“仇人子孙成年者已为我所杀尽,你等不可违背先王遗训,对这群牛羊鸡犬一般的老弱妇孺下手,只看他长大成年才好下手。”

而后目视李永芳,此人他知道,若辽东建奴中有该杀的,此人名列前三。

李永芳年级不太大,脸色蜡黄,看着便不是个长命的。

他到马前,竟敢以汉家礼仪参拜,指着瑟瑟发抖抱在一团的两家,怒声质问道:“武烈王何以违背祖训?”

“肃武王是肃王,孤岂不是肃王?先祖遗训,岂能约束孤行事!”李征坐在马上俯身以手肘撑着马鞍问道,“你以为你有用,便可来为我仇人子孙说话,借此以为黄台吉收揽人心?”

李永芳抗辩:“人无信不立……”

话音未落,李征提枪道:“我要这些废物干什么,建奴只需杀个干干净净,要他军事机密做什么?去,此人家眷中成年男子一律斩首,传首九边,叫九边军民官吏人等听了,这便是叛国者下场。”

说罢一枪钉李永芳于地上,李永芳错愕至极,至死不瞑目。

李征枭其首,叫辽阳城中投降的清军里找出高手,以石灰腌制了李永芳三人首级,当即传首九边。

不片刻,马彧提着刀回来。

李征瞋目。

马彧连忙道:“末将可没违反军令啊,没放倒大车比车轮杀人,只成年而剃发易服者全部处死。”

李征赞许,吩咐:“做事要有底线,以后,盯死了这些人。肃藩的好汉叫四代先王作了,孤只做有仇必报那个,谁不服,送他们去见肃藩历代先王,叫他们地下告状去。”

城内降清汉人将领各家无不噤若寒蝉,曾经功劳越大的越是恐惧,不及辽阳安定,竟有吓死的,有上吊自缢的,十余家降将叛贼,加起来最后没剩下十个人。

阿巴泰心胆俱裂,与诸子福晋跪在贝勒府外,只听得几个被处死,多少被斩首,一家子不敢哭不敢闹,蜷缩着只等处置。

李征安定城内,将该杀的杀了,该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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