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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
实际上,一旦意识到身体某处受伤,便会清晰地感受到加倍的痛楚。每走一步,皮鞋边缘就会抵到伤口。白鸟不愿再露出弱小的一面,于是强撑着走回望舒客栈。
魈目送她进入望舒客栈,跳到楼顶,硕大的荻花洲尽收眼底。
空气中的香甜气息引来魑魅魍魉,魈以压倒性的力量消除它们。身体在本能地战斗,但是心情莫名其妙的起了波澜——白鸟在说谎。为什么?
他并非人类,不理解人类的感情,只是觉得白鸟自相矛盾。既然依靠他,又为什么不依靠到底。忌讳男女有别?蒙德人没有这种传统观念吧。纵然是固守璃月的他,也曾听闻自由之都的响亮名声。惧怕他?白鸟没有表现过恐惧。
就在魈百思不得其解时,瞥见金棕色的影子窜进白鸟的房间。他蹙眉,飞到关的严实的窗边,烛火映照出两人的影子。
岩一进屋就打了个喷嚏,“哪来的酒味?”
“没有啊。”白鸟贴上绷带,丢掉消毒的药品,“嘶,那里破了,别碰。”
岩戳戳绷带处,“就是这里。”
“可能是药酒的味道。”
“不可能。”竟然不相信他的嗅觉,真是可恶。
“我要洗澡了,一起吗?”
“成何体统。”
“我可不打第二次水。”白鸟强调,“脚受伤了。”
“荷花,清心和琉璃百合。”
“……你以前是水就行。”
岩恼羞成怒,“不洗了!”
等白鸟兑完热水,岩先她一步钻入水中,仔仔细细地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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