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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兰地。
也就是说,在这个组织里,基酒的地位比其他代号成员更高,而对应种类的酒,应该都是基酒代号成员的下属。
但如果这个猜测正确的话,那他上辈子遇到的伏特加难道也是组织的高层?
松田阵平觉得不太像,如果对方是高层,那比他地位更高的那个黑衣男人又是什么身份?对方现在应该也在组织里吧?
要是上辈子看清了长相,或者知道对方的代号就好了……
松田阵平故意做这种暂时意义不大的思考,防止自己一松懈精神,就想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满天炽热火光。
他不擅长这些,没人想擅长这些,但他确实有经验。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
雷声又轰隆隆在车里响起,弗朗布瓦斯像是不会说用疑问语气,每句话都硬邦邦砸在车底板上。
松田阵平没理他,他已经在思考最先需要解决的问题——重新获得信任。
无人逃出可以证明他没有向外界传递消息,但是足够取信多疑的白兰地吗?
他不知道。
白兰地的洞察力、白兰地的谋略、白兰地的冷酷狠辣。
擦肩而过的研究员和守卫、一周才来一次的检修员、坐在炸药箱上的厨师。
被火焰烧铸成血色的巨石,滚烫灼热地压在他的胸口,连呼吸起伏都能感觉到粗砺沉重的压迫。
松田阵平知道这是幻觉,如同真实的幻觉,比幻觉还荒诞的现实。
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外,弗朗布瓦斯收到白兰地大人让他把人带过去的消息后,自觉没有做错事,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就听见旁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弗朗布瓦斯连忙转过头,就见刚刚还好好的卷发男孩此刻脸色苍白。他垂着头,嘴唇颤抖,手指尖死死扣在座椅皮革上,呼吸一声比一声短促。
“你……”弗朗布瓦斯刚对上他涣散恍惚的目光,顿时误会了。
他皱着眉,“我车上没有那种东西,最多把你绑起来。”
弗朗布瓦斯正要动手,却被猛烈的颠簸打断。
“头儿,车胎爆了。”
前面的司机骂了一句脏话,弗朗布瓦斯正想让人下去查看,就听见一阵鬼叫似的欢呼。
那是不远处一群穿着奇装异服、头发五颜六色的年轻男女。
为首的女人盯着一头明显是染出来的粉毛,遮住半张脸,穿着露脐的紧身背心,下面是紧紧包裹大腿的低腰皮裤,裸露出来的手臂和剩下半张脸上都是骷髅、动物、花卉字母之类乱七八糟的纹身。
“操,一定是他们干的。”
副驾驶上的弗朗布瓦斯下属摸了枪,打开车门,对面的女人挑衅又挑逗地对他勾勾手指。
“回来,别开枪。调一队多开辆车过来汇合。”
弗朗布瓦斯喝住他。他们为了不被警察盯上,六人一车分别撤离,只有他这边多了K3098,是七个人。
而且白兰地大人对行动的最高要求是隐蔽,不能节外生枝。
弗朗布瓦斯的下属被喝住了,但是对面的女人却没有。似乎是发现他们不敢下来,那几个明显喝嗨了陷入癫狂的男女发出一阵尖笑。为首的女人拎起脚底下一个半空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她对着驾驶座后方,弗朗布瓦斯的车窗框框敲了两下,含糊地调笑道:“帅哥,下来一起玩啊?”
弗朗布瓦斯将车窗放下来,“不想死的话可以滚了。”
两米高的大块头加上粗犷的声音,不用抢就可以吓退没见识的普通人。
但女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眼神迷蒙地往车里一望,兴味地笑了起来:
“呦,还有个这么小的,这是怎么了,怪可怜的。”
松田阵平感觉周围似乎有人在说什么,但一时的情绪激荡,让他的耳边窒息造成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在希拉的帮助下,他勉强调整过来,就看见一簇粉毛扒在车窗上,弯下腰,从高耸中抽出一小包粉状物,试图越过弗朗布瓦斯递给他:
“小弟弟,真可怜,不过今天姐姐心情好,愿意帮你。”
松田阵平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面前真的是个活人而不是幻觉,才意识到这一身醋酸味的女人在试图给他什么玩意。
“滚。”他脱口而出。
车厢内安静了一秒,随即几个男人都嬉笑了起来,眼睛不住地往粉发女人紧身背心领口处小麦色的沟壑扫去。弗朗布瓦斯皱着眉拍开她的手,司机打开了车门,嘴里不干不净地跳下去。
女人被遮住了大半依然姣好的面容扭曲了一秒,像是被落了面子不满。
但从松田阵平角度,却看见一双泛着冷光的幽绿色眼睛,像是丛林中蓄势待发的蛇。
“等下!”他猛地坐直身体。
但司机已经伸出手。
比他更快的是旁边的女人,她的手臂从一个刁钻角度探出,干脆利落地拧断了司机的脖子。
一时间,车里的人惊起,弗朗布瓦斯反应最快,几乎是瞬间掏出枪,对准了车外的女人。
但女人却不闪不避,反而将手中的酒瓶伸进车窗,里面的液体晃晃荡荡的倾斜,对着弗朗布瓦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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