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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陆只能死死握拳, 一边感受着久违的刺激，一边还时刻注意着外面有没有人过来。

直到腰上被狗啃了一口后, 狗爪放到了他的皮带上，谢青陆才猛地睁开了眼, 清醒了起来。

“不行。”

宋序的手一顿，低笑着站直了身子，靠到谢青陆耳边, “求我。”

谢青陆：……

多年不见，学得挺花啊。

没听到回应, 宋序看了谢青陆一眼，就见他冷着脸, 但是脸红眼也红, 还热泪盈眶的，看上去倔强又楚楚可怜。

宋序又看了眼衬衫下他的那些杰作, 心下一软，握着谢青陆手腕的手就松开了。

如果是六年前，这只是很寻常的一晚热情后的标志，但现在谢青陆是那么禁欲骄傲的身份，宋序觉得可能有点欺负过了。

但是一想到谢青陆的所作所为，他又拉不下脸来，继续冷声道：“这都是你欠我的，我们还没完，等着吧，谢总。”

说着，一副大仇得报的姿态，甩开试衣间的门出去了。

谢青陆闭上眼，缓着身上的燥热，压抑了半天的喉间，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轻笑——那他就等着吧。

换衣服的时候，谢青陆觉得宋序好像一个先知，买了三套衣服，一套湿了，一套撕了，正好还剩一套让他体体面面地穿回去。

只不过，刚才衬衫撕了敞开着，只觉得胸口胀胀麻麻，现在规规矩矩把衣服穿好，布料磨着胸口，每动一下都觉得刺刺地疼，不断地提醒着他刚才的荒唐。

从试衣间出来，宋序就在几步远的地方靠着墙，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