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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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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苦衷,哪怕她自知理亏......但她那暴脾气此时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杜雪衣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上头白瓷茶盅的盖子一跳:“李征鸿,你究竟什么意思?”

因为一时情绪剧烈波动,杜雪衣心口处突然又疼了起来,仿佛有一尖锥扎入其中一般。她赶忙扶着桌子,竟可能不表现出来。

李征鸿其时已走到门口,听到动静忙不迭转身,眼中闪过快要满溢的关切,然而话到嘴边,竟是冷冷的一句:“我们还未成婚,这样对你的名誉不好。”

杜雪衣原本见他反应,心中一软,怒气已冲散了大半,不料他却说出此番言语。心中怒火登时燃得更甚,她索性直接坐下,也没有心思再掩饰什么,一手捂着心口,一面冷笑:“笑话,这么久了,你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就是......”

不就是瞒着他......

瞒着他自己的病情。

瞒着他自己几乎是飞蛾扑火一样和他在一起。

瞒着他自己明明已经感到病情恶化,却依旧抱着侥幸心理腻在温柔乡中不肯醒。

想到此处,杜雪衣不再说下去,心中已经没有了底气,但外表依旧一副盛气凌人模样。

“你们两口子先别吵。”柯为和的声音打破了此番僵持的局面。

他是翻墙入的院,匆匆忙忙的,神情格外严肃,似有要紧之事:“公主来了消息。”

***

“什么?陷害皇室宗亲?”杜雪衣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明显中气不足。

她面色惨白,依旧坐在方才的位子上,一手捂着胸口。虽疼痛不似刚才同李征鸿吵架时那般,但还是有如被活物撕咬般的难受。

李征鸿坐在离她最远的位置,眸光不由自主地往这边瞥了一眼,而后两人眼神一触即开。

“兖王?”余飞景坐在李征鸿身旁,面色亦十分苍白。

“没明说,只是太子的罪名定了,正是陷害皇室宗亲,今日赐死。只字未提谋反。”柯为和说道。

李征鸿沉吟:“毕竟是太子,大概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

“是,公主还带来了兖王的消息,说之前他被太子所囚,如今终于重见天日。”柯为和一面说着,一面将一张纸递给杜雪衣,“这是地址,公主让您和玄度去一趟,必须尽快,不然......”

“不然怎么了?”杜雪衣有些不安。

柯为和摇头:“公主没说,只是说要快,万万不可耽搁。而且她是借着来霁云楼吃饭的功夫跟我传的消息,现在已经跟着驸马出了京城。”

“他们为何要离开?钟易不是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杜雪衣诧道。

柯为和道:“皇上下旨,让公主和驸马今日之内必须离开京城。”

此言一出,连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夏橙和怀无俱是满脸不忿,余飞景和李征鸿则是同时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过河拆桥,当今圣上竟是这样的人。”杜雪衣冷笑。

柯为和见杜雪衣说完又蹙着眉捂着心口,几度欲言又止,终还是说出了担忧:“话我带到了,但,您的身体......”

“不被气到的话,暂时没什么问题。”杜雪衣眼角瞥了某处,明显意有所指。

李征鸿面无表情:“柯兄,还要劳烦你备一辆马车。”

“生怕人家注意不到?”杜雪衣也不看人,直接对着空气没好气道。

“先到那附近,再让玄度兄弟带您翻墙进去,定然不会被人发现的。”柯为和忙打圆场。

与此同时,众人突然听到正在外院捣药的大夫高喊着:“有人敲门!”

“我去!”怀无自告奋勇奔出院去。

出去时,他的动作轻快得紧,回来却是一副颓丧模样,耷拉着脑袋。

“怎么了怀无?”夏橙赶忙上前询问。

“张大人派人来请玄度哥过去,就在门口等着。还特意叮嘱要请的人是‘余玄度’。”

“张闻京这唱的什么戏?你......”杜雪衣几乎是脱口而出,眼神自然地移到李征鸿身上,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

一直沉默的余飞景此时却猛地起身,朝李征鸿和杜雪衣说道:“兖王那只能你俩去,张闻京那里我去。”

“不行,我师父他了解我......”李征鸿也站起来,显然不同意余飞景的打算。

“且听我说,既然两边都刻不容缓,而且这边张闻京这样做,显然已经对你的身份起了疑心。”余飞景解释道,“索性让我去,我和你本就长得一样,而且我们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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