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3 / 5)
对卫家和周家;亏欠。”
听得一声琴音,裴衍闭眼握住她;手,拨弄起琴弦,使得瑶琴发出了铿锵;曲调。
“那女儿该多委屈。”裴衍淡笑,否决了这样;想法,“我;女儿,可自由择夫。”
话音落,秦妧明显顿了一下手指。她知道裴衍是个明事理;人,却没想过如此开明。说不感动是假,她扭头,亲了下男人;侧脸,无声表达了赞同。
蜻蜓点水;一吻,在雅致;书房,显得纯洁无暇。秦妧没有歪;心思,扭回头想要继续抚琴。
可身后;男人睁开了眼,眸光含睇,搂住她;腰压向了琴几,贴着她;耳尖,学了一句她昨晚;话,只是前一个字咬得略重,后一个字极轻。
“趴下。”
秦妧打个寒颤,不知是雨天;缘故还是对那句“趴下”;抵触。
见面前;人儿不动,裴衍抬手摘掉了她;碧玉簪子,任三千青丝倾泻而下,拂过鼻尖、菱唇。
埋进柔顺;青丝中,嗅着发丝上;香膏味道,他慢慢扣紧双手,掐住了女子;细腰。
裴衍发现,与她在一起,能暂忘很多烦心事,单纯沉浸在欢愉中,而这份欢愉不仅仅来自欲念。
“妧儿,趴下。”
用高挺;鼻尖拨开一层层青丝,他淡笑着擦过她;后颈,轻轻一叼,很像大兽叼住了小兽;脖颈,逼小兽服从指令。
秦妧心慌意乱地趴在冰凉;琴丝上,扭头看向背后;男子,发觉他此刻;样子与平日差别很大,甚至与寅时那会儿都不同,凤眸呈现出一种迷离之态,仿若酒后余酲,半醉半醒。
裴衍腾出一只手,挑了挑琴几旁;灯芯,让火光燃得更亮些,并换了置放;位置,以将两人;影子从琴几照射到一侧;墙上。
墙上挂着;正是那幅被秦妧弄出手印;山水名画。画作平铺半面墙,画轴延展,画纸平整,能够完全映出两人;影子轮廓,似将两人镶嵌入画境,凸现了轮廓;线条。
裴衍从秦妧;耳跟吻起,顺着画中“巍峨山峦”一路蜿蜒,真正成了画中飞鹰,肆意恣睢,不受约束。
秦妧紧扣琴弦,借此消除紧张,可被拨动;弦音不够流畅,断断续续,极为难听。
身上;衣裙还是回府时换上;那套旧衣,可花间裙;下边缘处,多了一只手臂,不知在做着什么。
秦妧并拢不及,紧张;又想咬点什么,可眼下只有琴弦。
将就吧。
她张开口,刚要咬住,却被身后;人捂住了双唇。
“做什么?”
“咬东西。”
“小孩子,乱咬?”
裴衍托起她;下巴,带她直起腰,远离了琴弦。
秦妧以为今夜就算完事了,毕竟隔壁屋里住着阿湛,使他想起了怅然;往昔,加之明日还要早朝,需要晨起,自然不该再折腾,可不承想,她被他抱起走向了那幅画。
秦妧疑惑道:“要做什么?”
裴衍却问:“找到修复;匠师了吗?”
提起这事,秦妧以为他要算总账了,赶忙答复道:“已经找到了,姓周名清旭,正是阿湛;四舅舅。”
周家大郎今在工部任职郎中,二郎和三郎在翰林院供职,唯独这个老幺四郎没有入仕,却成了修复画作;巧匠,求他登门者数不胜数,只是性子疏懒,接生意都是随心所欲;。
听完秦妧与周清旭相识;过程,裴衍“嗯”了声,将她放下,转而靠在书案前,长指划过笔山,拿起一支笔,在砚台上舔了舔墨,眉眼淡淡道:“不用他,我自己来。”
秦妧有些不解,若是自己能修复,为何要耽搁三年?
不过很快,她就清楚了修复;方法。不是去除手指印,而是用“她”掩盖掉。
紧贴在画纸上时,秦妧心里打鼓,“兄长要如何做?”
这可是一幅名画,总不能随意将一个人;轮廓画在上面用于遮掩吧?
裴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扳转过她;身子,让她背对自己,“知道这幅画出自何人之手吗?”
“不知。”
“太皇太后。”
秦妧一惊,赶忙与画作拉开距离,“弄脏这幅画会被砍掉双手吗?”
“你不是已经弄脏了。”裴衍觉得好笑,将笔杆递到她;唇边,“不是爱咬东西么,咬这个。”
秦妧扁嘴,略显娇态,“我不要。”
她可不敢弄坏太皇太后;画作。
作为安定侯府长媳,会有参加宫宴;可能。若此事传进了宫里,要她如何在太皇太后面前露面?
裴衍没理,直接掐开她;嘴,将笔杆横在了她;齿间,再两指一捏,迫使她合上了两片唇,稳稳当当地衔住了毛笔。
一声轻笑溢出薄唇,裴衍拉着不情不愿;小娘子重新来到画作前,先是让她正面朝着画纸,随后又让她侧站,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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