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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素质的,“蹭”地就起来了,开始和对面的妈妈对骂:“你/有种再说一句?”
陈夏绝望地用被子捂着脑袋,只想着换到卧铺保暖了,忘了卧铺除了能睡觉,还可能遇到“魔法攻击”。
吵着吵着,睡在隔壁的人都来看热闹,乘务员也来了。
“这样吧,前面卧铺还有空位,二位旅客可以换一下位置。”
“我不换!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让我换!”
妈妈不乐意了,下铺的旅客也不乐意,“老子也不换,我今天就躺这睡!”
“我想换。”陈夏拉开帘子问乘务员:“我可以换吗?”
乘务员愣了一下,“当然可以。”
陈夏飞快拔掉充电器,穿上衣服拿起水杯下了床,在穿鞋子的时候,险些没被脚臭味熏晕过去。
她拉着行李箱,跟在乘务员身后去前面的卧铺。
这个乘务员就是最开始带她从坐票换成卧票的那个,铭牌上写着“谢丽”二字。
换床铺的路上,陈夏问:“今晚车还能动吗?”
谢丽说:“应该动不了了,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雪下的太大了。明天雪化了就能开了。”
顿了下,她又说:“卧铺其实挺好的,坐着熬一整夜身体也受不住。”
“这倒是。”陈夏附和道。
空着的床铺只剩下两个位置,一个上铺一个下铺,上铺的床下是个打呼噜的大叔,下铺的床上是一个年轻的工作党,即使在高铁上,依旧对着电脑忙个不停。
陈夏毫不犹豫选了工作党的下铺。
重新躺床上后,她无比期望这一夜能赶快过去。
第15章 极寒
上半夜开着空调,陈夏不觉得冷,后半夜停电了,车厢内温度降低,变冷了不少,睡梦中被冻醒了,瑟瑟发抖着从行李箱中把两件薄款羽绒服拿出来,一件盖在被子上,一件铺在身下,这才感觉好了些。
卧铺的旅客虽然冷,但还能挺过去,普通车厢的旅客就比较难熬了。
旅客们从行李箱里面掏出所有的厚衣服,全部套在身上,这样还是觉得冷,于是一些人抱团聚在一起取暖,还有些人不停走来走去,以此来维持身体的温度。
凌晨三四点,普通车厢的旅客有人聚众闹事,闹着要去卧铺住。
乘务人员在车厢连接处拦着不让去,推搡争执间,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局势因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卧铺的旅客纷纷下床加入战场,双方心里都憋着一肚子火,在车厢里打的你死我活,谁都不肯让步。
谢丽头发被扯散了,制服乱了,狼狈地抱头蹲在角落里,一边躲开旁人的腿脚一边嘶哑地喊着:“都别打了……”
旅客们打出了火气,没有人听她的话。
乘务长也在旁边拉架,被人推挤倒在一边,头磕到了把手上,瞬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车上的乘警和列车长从车外查探情况回来,车厢内一片混乱,乘警甩开电棍,掏出配枪,厉声喊着:“都别动!”
打架的双方这才怕了,慢慢分开了。
参与打架的有几十人,车厢过道狭窄,打起架来地方太小,有人不小心被推到后就再也没起来。
除了旅客,乘务员也有好几个受伤的,其中以乘务长伤得最重,先是撞到了头后又被人狠狠踩了几脚,昏迷着一直没有醒。
谢丽跪在地上用手机手电筒的光查看她的情况,只见乘务长的半边脸都是血。
她捂着嘴泪流满面,老天爷,这都是怎么了?
陈夏所在的车厢距离火车头近,距离打斗发生车厢远,受到的波及很小。等她知道情况时,风波已经被平息了。
不过经此一事,整列火车是再也静不下来了。
车厢内有人去打听情况,回来后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好像死了五个人,重伤昏迷不醒的还有四个,外面雪那么厚,也不能送医院去,说不定今晚都过不去。”
“这么严重吗?”上铺有人忍不住接话。
这一接话,整个车厢都活了起来,热烈地讨论起这件事,隔壁车厢也加入了进来。
“幸亏我买的是卧铺,不然今晚都不知道要怎么过,说不定就和买坐票的那些人一样闹起来了。”
“闹有什么用,死人了肯定要进监狱了,一辈子都毁了。”
“说来说起都怪这鬼天气,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出这种事。”
其他人忍不住附和,“雪赶紧停吧,明天最好一切顺利。”
“已经停了,不过外面雪还很厚,火车不好动。”
陈夏打开手机,天气显示温度为零下7℃。
这个温度冻不死人,可因为列车没有电,旅客带的衣服又比较薄,夜晚格外难熬。
她开始刷实时热搜,果不其然,全世界范围内的降雪都已经停了,温度比下雪的时候也略有回升,照这个趋势,明天雪化掉,火车就能走了。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除了不知事的小孩子,几乎没有人能睡得着。
雪化的比想象中更快,第二天清晨,除了灌木丛下,别的地方几乎看不到任何下雪的痕迹。
火车重新动了起来,一路畅通无阻,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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