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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微掀的缝隙,看到开门的正是都大帅本人,一声惬意地邀请:Come on,唐!

唐琛和清岫进了别墅,四下里又是死一般的沉寂,西元迅速跳出车,摸到别墅的侧墙,瘦长的身影像吸附的壁虎,在爬满藤枝的灰色墙壁上攀着那些细窄的窗,寻找着进去的机会。

不多时,别墅的门开了,唐琛走了出来,望了眼身后的别墅,压了压头上的礼帽,上车驶离了庄园。

西元贴在一扇已经撬开的窗户上,屏住呼吸,望着那车绝尘而去,这就是唐琛,他要做的事情绝不会回头。

重新吸了吸气,西元闪身跳进了房间,他要的做的事也绝不能回头。

窗外的月光将一切照得模模糊糊,西元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二楼的一间浴室,连着外面的客房,像是许久都没人住过,从兜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黑围巾,蒙住了面,悄悄打开了房门,有光泻进来,外面是二楼的走廊,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也不知都大帅和清岫到底在哪一间房。

别墅的房间很多,西元这个时候倒真希望不管是清岫还是都大帅能出点声,奇怪,清岫自从进了别墅后便一点动静都没了。唐琛离去没多久,都大帅是不是已经等不及对清岫下手了?西元的手心里开始冒出汗来,沿着走廊猫腰行进,所有的房门都关着,整栋别墅静寂无声。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西元急忙闪到一尊古希腊雕像后,探头向外望去,一个人从餐厅方向走来,穿着睡衣,手里托着餐盘,红酒配烤鸡,一派轻松,是那个秘书安格斯。

安格斯嗅了嗅烤鸡的香气,脸上浮上微笑,上了二楼,靠近楼梯口的第一间就是他的卧室,扭开房门正准备开灯,突然背后一股力道将他死死地勒住,卡住喉咙叫不出声来,房门也迅速掩上,手里的餐盘差点打翻,被人稳稳地托住了,只听耳边是流利的西语,一个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不想死就别出声。”

安格斯的喉管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

黑暗中男人又问:“都大帅呢?”颈上的胳膊松了松劲,腰间却多了把枪,安格斯慌乱地喘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喉咙又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掐住,男人冷冷地逼问:“不说现在就弄死你。”

手指陡然一紧,安格斯翻着白眼急忙道:“下边,别墅下边。”

“说清楚点!”

“楼下的酒窖。”

西元猛击一掌,安格斯顿时软身倒地。

别墅里除了安格斯再也没别人,看来都大帅很会避人耳目,从选花魁开始,人人都以为是唐琛在搞事情,都大帅只是被邀请来的客人,谁成想真正的始作俑者会是一个拿东方男孩子当玩意的西人,西元磨了磨牙,又狠狠地给了安格斯一脚,将他踹进床下。

通往别墅地窖的是一扇窄门,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螺旋梯,西元蹑手蹑脚地迈下台阶,楼梯的尽头是片空地,有两扇门,西元轻轻推开最近的一扇,里边都是酒,这才是真正的酒窖,看向另一扇紧闭的门,不禁奇怪,楼上有那么多上好的房间,都大帅为什么偏要带清岫到这阴森森的地下室来?

轻轻走到那扇门前,忽听里边传来一声咆哮,宛如狮吼,是都大帅,继而是一阵仓皇的脚步声,西元的手一推,门是锁的,紧接着里边传来清岫尖锐的叫声,西元想都没想,发狠一脚,踹开木门冲进去,万分火急中依然被里边的情形震了一下。

这哪里是什么酒窖,分明就是一间刑房,墙上挂满了刑具,只有中间是张大床,都大帅赤着上?,肋下都是血,同他魁梧的身形想比,瘦弱的清岫就像一只在猛兽爪下挣扎的小鸡,此时正要往外跑,却被都大帅死死地攥住了细腕。

“清岫趴下!”西元一声大喝,清岫也没看清来人是谁,依言往地上扑去,都大帅也吃惊地望着门口突现的蒙面人,黑洞洞的枪口令这个受过军事训练的政客本能地松开了清岫,向床后闪去,西元在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枪口还是微微一偏,子弹从消声器里只发出一声闷响,打在都大帅头边悬挂的马鞭上,鞭子顿时断成两截,唬得都大帅一时不敢现身,大喊着安格斯的名字。

清岫趁机爬起来就向门口跑,都大帅捂着肋下狠狠一拔,西元这才看清那是一把小小的匕首,清岫说过,凤鸾死了,他要用剩下的半条命会会这个都大帅,原来是鱼死网破以命换命。

“快走。”西元抓住清岫的手转身向外跑,身后的都大帅似乎也清醒过来,来人只是虚张声势开了一枪,能打断他身旁的马鞭说明枪法很准,却没真想要他的命,于是举着匕首摇摇晃晃地追过来,对准还在奔跑的清岫,向着后心飞出匕首。

西元一扭脸,来不及了,回身将清岫揽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摔倒在楼梯上,匕首破空扎进西元右边的肩膀,紧绷的肌肉顿时鲜血直流。

顾不得疼痛,西元抬手又是一枪,都大帅闪到一排废弃的书架后,方位很明确,从里边一摸,手里顿时也多了把枪,西元急忙拉起摔倒的清岫继续往外跑。

刚跑出酒窖,身后的都大帅已然开了枪,子弹嗖嗖地擦着西元的头顶呼啸而过,身旁的清岫突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西元连忙去扶他,只听清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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