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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我先疼了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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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被再度抬走。

先是一条直道,而后右拐了个弯。

不久后,是铁铸门打开的声音。

他被丢到了一张石床上,下头一声空响。

这床宽大无比,上头铺了锦被,柔软地簇拥着他。

丝绸软帐半遮掩着铁链,双双从铁架上垂下来。

他躺在床上,感觉四肢被扯开,几片冰凉环上。

铁链铐住了手脚。

而后,那两个手下掰开他下颚,喂了他一颗药。

是茶水里迷药的解药。

为的是让姑娘们保持清醒,姓梅的喜欢挣扎又挣扎不掉的猎物。

梅耘进来的时候,就是解药生效的时间,笛飞声掐着那个点睁开眼。

看见梅耘穿着松松垮垮的亵衣,站在床边,眯眼盯着他。

“醒了?”

“你好像不太慌啊。”

这杜鹃姑娘,有点过于镇定了。

笛飞声闻言,心下一横。

才开始四顾张望环境,表演醒来后的迷蒙。

再皱紧眉头,表示惊讶和恐惧。

“我们不是来入宴演奏的吗,你这是何意?”

“我朋友呢?”

“姐妹”两个字,他喊不出来,“兄弟”两个字又不能说,只能道了个没有男女分别的词。

梅耘的疑虑这才随烟散去,在床边坐下说。

“奏乐多无趣啊。”

“你和你的众姐妹都在我这里,不必担心分离。”

“只是你格外招人喜欢,我先疼了你。”

他微微倾身,伸手刮了下笛飞声擦着淡淡胭脂的脸颊。

笛飞声嫌恶地扭开头。

“滚!”

他手脚用力绷直铁链,一下没绷开。

看来,这铁链的质地不一般。

还有个不对的地方。

他忽然一阵发热,手脚有了点软意,以至于劲道不比平日里足。

不远处的香炉,烟雾袅袅。

他目光一凝,揪住了症结所在。

催情香。

那香没什么味道,是故这会子,药效发起来,他方察觉出端倪。

虽说这香,对普通人足够浓烈。

但对他,就是再吸点,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就是没必要。

再吸点,那是脑子有病。

悲风白杨开始在体内不停地运转,一点点溶化药力。

要不了半盏茶,他就能恢复原样,并一直保持安然无恙的状态。

不过梅耘早先吃过解药,不受催情香的影响,更不受铁链的束缚。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已经在上下其手了。

“性子够辣。”他淫笑着,又摸了把笛飞声轮廓分明的脸,直往颈下。

“有趣。”

“这更深露重良宵夜,想必也有趣得紧。”

说着,他就爬上床,双腿跨过笛飞声,身体往下欺。

还好铁链不算太短,笛飞声抬脚就是一踢。

梅耘腹下一痛,跌至床角,扶了下包红帐的铁架,才没翻身摔下床去。

他返回床心,奋力将笛飞声屈起的膝盖往下按。

“力气还挺大。”

“这催情香一直烧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奈何到几时。”

“届时只怕你哭自己的清白,身体倒是实诚。”

他哼了一气,暴力扯走嫣红的腰带,随手扔飞在地。

笛飞声贴身的布料一松,额角大跳。

他眼底聚满了滔天的冷意,似冻住了整个荒原。

“再往下一步,我杀了你。”

梅耘哪里吃这一套,当即就去撕他的领口。

“杀我,你这小嘴啐了毒似的,的确是杀人诛心呐。”

“我这心头,都被你杀得碎碎的了。”

“你可不得补偿补偿我。”

笛飞声屈辱欲绝。

但不是想自绝,而是动了杀心。

他二话不说,伸手去够鞋筒夹层里的匕首。

然后猛然想起,鞋被那两个手下,用脚踩着鞋头脱了。

再一摸髻上的簪子,是了,也被那两个懂事的手下拔了。

眼见衣物越扒越少,越扒越下。

梅耘的头还慢慢埋下来,要咬上他修长的脖颈。

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拧断贼人的脖子。

但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只勾出了袖中的帕子。

帕子里,浸了一种药,也是在黑市买的。

叫“空了无”,可以封禁人的内力。

这个梅耘,是个会武的江湖人,武功还不低。

之所以使药,是因为杀这家伙,还不是时候。

他们还有事情没查,有事情没问。

他也就极力忍耐住了,狠下杀手的决心。

然就在以手撑住梅耘,要把帕子蒙他口鼻上的时候。

密室里响起了清脆的铃音。

一道接一道,急促地响了三声。

梅耘眉头蹙起,有些不耐烦。

“真是扫兴。”

说是这么说,他却并没有置之不理,而是立马顿住了继续往下的动作,利索翻身下了床。

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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