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蒙蔽,骨肉相残之事(1 / 2)
沙末汉站起身不屑的道:“哼,蒙蔽,我看这么多年诸位部落首领是被汝蒙蔽了吧?
若是把汝的真面目都揭露出来,看汝还有何面目做这鲜卑族的大首领!”
胡阿狼泥见继续对沙末汉打感情牌、欺骗没有起什么作用,瞬间又变了脸,面色有些涨红的道:“诸位,听本王一言,大家都是鲜卑族的老兄弟了,一起共事多年,昨天还一同外出狩猎呢,
诸位还不知道本王是什么人吗?怎会做出勾结魏人做出暗害兄长之恶事,诸位切不可听信这忘恩负义小儿的一番胡言乱语啊!”
乌伦、其至鞬、浦头、成律归、莫护跋这些北鲜卑、东西鲜卑、慕容部落的首领对此事都是还是有所耳闻的,但心底里还是相信
多年共事的老兄弟胡阿狼泥多一些,
但在眼下,被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说什么话便需要三考虑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人头落地,即便是在他们自己的部落中也是有不少人盯着首领的位置呢!
乌伦咳嗽几声用鲜卑语做和事佬道:“贤侄啊,对于轲比能大首领之死我等深感遗憾,恨不得替轲比能大首领去死,即便过去这么年了,
我等还是在尽力为大首领报仇,在草原上搜寻着那韩龙的下落,杀了不少魏人为大首领报仇,这些都是大首领吩咐我等做的,
相信大首领是绝不会联合魏人暗害轲比能大首领的,汝还是先放下兵器,大家有话好好说嘛!”
沙末汉满脸不信的道:“他的话能相信吗?若是吾父不死,他能有机会登上鲜卑大首领的位置吗?
从当初的匈奴到现在的鲜卑兄弟为了大单于、大首领的位置骨肉相残之情还少吗?若不他,吾父多半已经马踏中原了!”
在汉时,为了匈奴大单于的位置,匈奴人内斗很频繁,这就是崇尚武力的野蛮民族的一个坏处,只认武力,
汉武帝征和四年冬,蒙古草原发生了大规模的雪灾,人畜大量冻死,让匈奴国力大损,时为匈奴单于的狐鹿姑认为这是上天降罪,十分忧虑。
四年后,便一病不起,临死前对左右说:“我子(左贤王)少,不能治国,立弟右谷蠡王。”
狐鹿姑这一决定,一下引发单于大位的争夺。
按照当初狐鹿姑当上单于时的约定,他去世应该由侄子日逐王先贤掸继位,但狐鹿姑私欲太重,想把位置传给儿子,于是,儿子成了左贤王(左贤王也就是储君)。
虽然他临死怕儿子不能服众,就应该传位给侄子,不该传位给弟弟。
更糟糕的是,狐鹿姑的正妻颛渠阏氏(类似中原的皇后)拥有一定的权力,她自己对这个小叔子右谷蠡王十分不喜欢,
于是,就与丁零王卫律(投降匈奴的汉人)等人一合计,封锁了狐鹿姑去世的消息,同时与一些权贵歃血为盟,准备拥立自己的亲生儿子左谷蠡王(即后来的壶衍鞮单于)。
但很快消息走露,狐鹿姑已死和遗言传了出去。
一下令左贤王怨恨父亲剥夺了自己的继承权,右谷蠡王更是愤恨颛渠阏氏以及诸大人们,拒不出席匈奴大人会议。
在匈奴的体制中(匈奴的统治是一种三权分立的架构,也就是说单于统治帝国的中心区域,东部归左贤王统辖,西部由右贤王统辖。
左右贤王与左谷蠡王与右谷蠡王组成最高权力层,高于其他的王),左右贤王与左右谷蠡王号称“四角”,是单于之外最有权力的人,现在一下有两个开始闹情绪,统治阶层开始分裂。
在颛渠阙氏的干涉下,她的儿子如愿成了壶衍鞮单于,但由于年幼,颛渠阙氏代摄国政。
这个卫律建议与汉王朝“和亲”,不要军事对立,借此恢复国力。
颛渠阙氏同意这一政策,把扣留多年的汉朝使臣苏武等释放回国。
但由于对于西域的问题上,匈奴不肯让步,结果“和亲”失败。
西域的乌孙与大汉关系密切,公元前72年,壶衍鞮单于亲率大军征讨乌孙,结果没能找到乌孙主力,回师过程中又遭遇暴风雪,损失惨重,乌孙趁机追杀,东边的乌桓、北边的丁零趁火打劫。
接下来的几年,草原上又连续发生雨雪自然灾害。
壶衍鞮单于在内忧外患中去世,他的异母弟左贤王被推举为单于,即虚闾权渠单于。
这个虚闾权渠正值壮年,按照匈奴传统,他应该娶其后母,也就是颛渠阙氏。
然而这个虚闾权渠单于认为颛渠阙氏人老珠黄,把她废黜,另立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大阙氏。
虚闾权渠单于忘了颛渠阙氏根基颇深,惹了祸。
颛渠阙氏的父亲左大且渠暗中联络亲信,寻找机会下手。
这个颛渠阙氏更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女人,摄政多年,很有些手段,更是不甘心被冷落,趁举行大人会议的时候,勾引上右贤王屠耆堂。
屠耆堂更需要在单于庭有个靠山,看到颛渠阙氏投怀入抱,自然美美的。
虚闾权单于当国九年,加重了内容矛盾,于公元前60年吐血呜呼了,根本没来的及选择继承人,一下令单于的位置空缺,给一些有野心的人产生想法。
虚闾权渠活着时,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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