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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
等谢心树再抬头,他忽然紧张了。
杨致正单手撑着下巴,坐在座位上,勾唇看他。
“我直接给你戴吗?”谢心树嗓子都发干,心跳很快,转而又越来越小声,“为为为..为什么你自己不可以戴...”
“我自己不太方便。”杨致说得理所当然,笑眯眯,“低头视线有限,看不清。”
..好吧。
谢心树只能认命地走过去,他还没怎么,杨致却一把牵上他的手。
“坐下来?”杨致定定看他,问。
谢心树牙尖微微咬着自己下唇。
其实他觉得杨致说得对。
他和杨致说话总怵场,这会儿也有点。
明明王图纪录都打下来了,明明飞车电竞场生死时速,刺激又激烈,他堂堂bleeding队长...!
谢心树低头看。
他也不是没坐过杨致的腿。
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心树一狠心,撑着椅子的扶手,蹭着材质亲肤的浴袍,缓缓坐在了杨致大腿上。
“你..”谢心树心脏快长着翅膀飞出来,一抬眸就对上杨致那双含笑晏晏的双眼,“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看我..”
不看?
杨致微挑眉,“那我看什么?”
谢心树不说话,面红耳赤,梗着脖子,手里躺着乳环,半晌没动。
于是杨致败下阵来,低声一笑,“好,听你的。”
他直起身,从桌上拿过来眼罩,修长手指勾着挂带,“用这个绑我?”
谢心树直接当没听到杨致的话,一声不吭地接过眼罩,火速套在杨致眼睛上,又揉了揉杨致耳廓,确定把眼罩挂好后,松手。
动作像触电般快,带了点欲盖弥彰。
他清楚自己和杨致相比太嫩了,也不会说话,干脆不回应,只在心里默默哭,羞得脸上血色能滴下来。
没了杨致带着压迫感的视线,谢心树稍微冷静了点,看着掌心的乳环。
“宝宝,脱我衣服吧。”
“...”
谢心树深呼吸一口气,手抵上杨致的衣领,慢慢地把领口拉开。
面前人极具冲击力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衣领下的脖颈蔓延不太明显的青筋,呼吸会带起血脉起伏。
等谢心树把杨致衣服褪至手臂,他看到了左心口前的情景。
素银乳环挂在上处,谢心树瞬间想起自己上次偶然摸到时的手感,隔着衣服,只能感受到固-硬。
或许是没了衣料遮挡,冷空气钻入体内,杨致呼吸比方才快了些,搭在扶手处的手臂骤然收紧。
谢心树咽了咽嗓子:“我要怎么..怎么弄..”
“摘掉,然后换上你手里那个新的。”杨致低声,嗓音像被火灼过。
他看不见此刻谢心树的表情,但似乎也乐在其中。
想象远比亲眼所见更耐人寻味。
..摘掉?
“那会弄疼你吗?”谢心树隐隐担忧,“我第一次给人换..我,我可能不熟练。”
“不会的宝宝。我不疼。”杨致一下勾起唇,“你尽管来。”
谢心树没办法了,只能试着上手。
挤压和穿的孔给这处染上红晕,素银环折射角落灯光,落了一层寒意。
当谢心树指腹压上时,杨致明显地一抖,手指大力攥紧了扶手,呼吸沉重。
“...”谢心树只想快点完成他的工作,尽可能忽视杨致的反应。
他把素银环解开,这处泛着的肉/粉色像是被谢心树耳廓上的红给晕染开的,燥-热在体-内蔓延,谢心树摁键盘如飞的手指这会儿微微发着颤,很不稳,他心跳越来越快,浑身都发烫。
“我..我摘下来了。”谢心树小声汇报。
“..嗯。”杨致喉结一动,长吐了一口热气,“我知道宝宝。”
“现在给我戴新的吧。”
“麻烦你了宝宝。”
“..不,不麻烦。”谢心树老好人似的垂下脑袋,小心翼翼捏住小球。
杨致此时完全凭着一根神经拴住本能的冲动。
他入目所及一片漆黑,当视线短暂失明,人的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他能感受到腿上柔软的肌肤,谢心树本就偏瘦,坐在他身上很轻,更折磨人的感受则是,当谢心树温热指腹接近时,他被冷气吹拂的凸-点能预感到触摸的来临。
当谢心树把蛇身穿上乳-孔时,杨致仰着头,背抵着椅子,狼尾全散在肩膀两侧,喉结被青筋暴起的脖子勒出张力十足的弧度。
眉尾处的眉钉因为他难以自制的表情而摩挲着眼罩。
谢心树听到沉重和急-促的呼吸,燥得心弦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挣断,手更是抖得不像样,他此刻脑子里思绪胡乱,根本找不到自我,完全凭借那点执拗以及答应过杨致的承诺,哆哆嗦嗦地将蛇身穿过,眼睛随之起了一层雾,而后又颤颤巍巍地用力一扣,把带凹槽的小球塞回信子旁。
“咔哒”一声,宛如落锁,烙上独属的密码。
谢心树如释重负地坐在杨致腿上,额角出了一层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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