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2 / 3）

林舒也让我下来帮个忙，是吧？”

看夏菲要发火，张雪急忙开口解释道，不着痕迹向林舒使眼色。

“是，是，我让雪姐帮我下来看看，我们房间的灯坏了。”林舒接到信号，随便找了个借口。

“走吧。”这蹩脚的借口，夏菲闻言沉了沉脸色，但也没有过多为难，转身离开了。

“你，你去吧，夏经理让我留下来做别的工作，刚刚谢谢你。”张雪有些尴尬地开口。

“没事，那我们去了。”林舒点头，转身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夏菲。

车上，没了张雪，只剩她和夏菲单独呆在一起，林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等会机灵点。”夏菲突然开口说道。

“是，您放心。”

“我放心，口气不小，这话可没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也不可以粗心大意。”

到这，林舒才反应过来，夏菲是在教她，赶忙坐直了身子。

夏菲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准备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别过脸，没了下文。

林舒有些不解地看过去，夏菲竟直接闭起了眼。

“自己悟吧。”

“哦，哦，好。”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能力怎么样，张雪这一路都安排得很好，你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表现，不过昨晚，你倒是让我很是意外。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酒量不行，还是，故意喝醉了，好直接撂挑子，让我来收拾摊子。”说到最后一句，夏菲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林舒听得背后冷汗直冒，欲哭无泪地解释道，“我说那就是我真实的酒量，您信吗？”

“呵，林舒，不要卖弄聪明，我手底下只需要像张雪那样对我忠心的人，如果做不到，我就留不下。”

夏菲的声音很冷，直接挑明的话更是充满凉意，林舒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冰窖，冷到她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都冷的。

林舒心里明白，夏菲是没有耐心慢慢考验她了，她直接摊开，逼着让她选择。

要么听话，要么走人，就是这么残酷。

呵，她有什么好选的，从一开始，她们就笃定她不会离开，不是吗？

她们为什么挑中她，不也是看中她异乡人的身份，在陌生的城市居无定所，短期离不开这份工作，最好拿捏，不是吗？

知道归知道，但现实就是林舒确实无法拒绝。

“雪姐很优秀，是我学习的榜样。”

一句话，林舒做出了选择，她愿意听话。

“好好学吧。”

说完这句话，夏菲便不再开口。

“是。”

——

签约的时候，林舒才知道夏菲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合作一定是会达成的，但价格上还是可以压一压的。

林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拿出第二份合同，才反应过来对方绝对是昨晚连夜改了合同，好不容易有了压价的借口，自然不能放过。

夏菲自然不愿意，双方你来我往，夏菲一个眼神看过来，林舒就赶紧补充几句，谈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林舒说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时，双方终于还是在第三份合同上签了字。

期间，林舒的表现，夏菲虽然没赞扬过，但她也没黑脸，林舒就觉得夏菲应该还算满意的。

“这个价格没问题吗？”

回去的路上，林舒小心翼翼地问道。

“来之前已经商量过了，在合理范围内，这个我们知道，他们也清楚。”

“哦，这样啊，那就好。”林舒狠狠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干这样的工作，林舒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好是坏，同时，感觉也很新奇，这感觉和在街上买东西和人讨价还价，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不过，他们出什么价钱，就对应什么样的服务。”夏菲又幽幽提了一句。

“啊？”

见林舒没有领会，夏菲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是不用惯着他们，设计稿意思意思改改就行。”

“哦。”

搁老远，林舒就看到张雪早早等在了门口。

“菲姐，林舒，你们回来了。”

“嗯，雪姐，我们回来了。”

林舒很高兴地和张雪说着，夏菲却冷着脸直接越过她们，走了进去。

“菲姐怎么脸色不好？”张雪忧心忡忡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夏菲。

林舒就把当时的情况简单跟张雪说了说。

“这样啊，难怪菲姐会生气。”

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嚷对方趁机压了价，张雪的脸色一时变得比夏菲还差，林舒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吃过饭，因为推迟了一天，她们提前订的票取消了，新定的票在下午四点。

看还有些时间，期间又没有别的什么事，林舒和张雪说了一声就出了门。

林舒拿着等了好久才买上的药，匆匆往回赶。

张雪已经打来了好几道电话，好在总算在时间内赶上了。

“你们一个两个还真是好样的？”

夏菲留下这句话，就沉着脸上了车。

留下林舒和张雪面面相觑。

“不好意思啊。”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