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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有些旧伤,应该平时都有做别的锻炼项目。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比她原本设想中?的要自然,也没有过多的不适,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只是,梁序之察觉到她已?经适应之后,恢复了他惯常的风格,将她双手的手腕箍在头?顶,要她睁开眼,要她看着他。
他这样一个沉静冷淡的人,做这种事却很激烈。
激烈,但不热烈,像是无声的风暴,没有间?歇和预兆的袭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像是一场掠夺,掠夺她全部?的感官。
她仿佛变成了一块石头?,重得?往地底下陷;又仿佛变成了一缕烟,毫无重量地往空中?飘。
他也好似平静地注视她,看着她沉陷其中?,看着她坠入深渊、掉进泥沼……
最后的瞬间?,钟晚脑中?一片空白,眼中?也只有他,无端想到那句话
——终极的占有,虎与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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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窗外呼啸的风声却还?没有停止。
昏暗的房间?中?,梁序之松开她的手腕。
钟晚下意?识先扯过毯子过来盖住,听到耳边男人低笑了声,也许以为她冷,把整条毯子都替她扯过来,裹在她身上?,又将她揽住。
他声音很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低沉些,“还?好吗?”
梁序之跟她无力瘫在床上?的状态完全不同,站起身披了浴袍,打开她的衣橱拿出大衣里的金属烟盒,去到窗边。
钟晚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没再回答别的。
一半是因为确实像是被抽干了浑身所有力气,一半是因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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