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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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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被逼上了绝路,她时常问自己,自己真的错了吗?不,她没错,她告诉自己。

很快杀尽邪修的日子到了,那些伪善的仙人们文绰绰地为这次屠杀取名为屠恶之役,

他们来到城杀害那些邪修,甚至连一岁的小儿也没有放过。而小姑娘在修炼的过程中成为了这座城的城主,庇佑这一方。

她的城内邪修都是喂养牲畜,用它们的血来修炼,有时也只是扎上一个纸人操控,他们对上正道的那些剑修根本毫无胜算。

等小姑娘强行破关出来,看见的便是一座血淋淋,尸身四处积堆的人间地狱。

小姑娘陷入了心魔,她不明白为什么,到底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他索性不去想了。

她不记得杀了多久,只知道那把刺入心脏的剑很冰冷的,连骨头都像是被冻碎了一样,她抬手杀了那个持剑人,那个厌恶她致死的父亲。

她真的好累,于是便自爆了内丹,在所有人都认为邪修已经被杀戮殆尽,于是便不再管这一片地方。

“那小姑娘死了吗?”阿正已经哭的稀里哗啦。

宴礼禾擦干她眼角的泪,心道:当然不会,只要邪骨永远在,她便不死不休。

“阿正呐,莫哭,睡吧,睡一觉。”宴礼禾擦干阿正不断漫出的眼泪,摸了摸他的头便闭目养神了,

夜深人静,身边人的呼吸已经平缓,宴礼禾坐靠在床上低着头,凌琼英看不清她的神情。

但听了这么一个故事,她的心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围绕着她,这很是不舒服,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宴礼禾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颗饴糖,凌琼英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不知道是因为故事中那个至死都没有得到父母爱的小姑娘,还是因为宴礼禾会因为一颗饴糖和一丝丝温柔而感到不知所措。

这个世界上不被认识的有很多。他们认为正便是对的,邪便是错的。

身份,出身,根骨,配偶被看得很重,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投胎,什么都是不可及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凌琼英被困在这里看宴礼禾与阿正的生活,看桃源村村民如何用善意关爱着她们。

直到有一日,宴礼服与阿正回来,却见阿正娘亲嘴边往常亲切的笑已经不在,她招手让阿正连忙过去,而所有人都用着陌生冰冷的眼神看着宴礼禾。

宴礼禾的面色沉了下来,嘴边还带着一丝没有收回去的笑,她看着陌生的村民又笑了起来,歪着头问:“大娘,阿叔阿婶,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祸害还活着。”一位拿着剑的白衣青年用剑指着她。

哗——

多日积攒的美梦终于破碎。

“好吧,那就先杀了你这个扰乱大家生活的坏东西吧。”宴礼禾抬手一根银丝一下子便了解了那人性命,

却不想一村的桃源村村民们都退到了那棵巨大的桃树之下,誓死如归的道: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着神明,却让你这邪祟侮辱了她,我们杀不了你,只好以命谢罪。”

罢了,宴礼禾看着血溅一地的村民只是笑着说出恶毒的话:“以死谢罪?那我偏要你们一日复一日的在守护你们的神之间而痛苦!死了好哇,死的可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亲手杀了你们了。”

数不尽的一丝没入他们的身体,宴礼禾就地以血画阵。

画好后便坐下指挥银线拉他们到阵法上开始等待他们起身像平常那样笑着问她。

慢慢的一具一具尸体站了起来,却唯独不见阿正一家三口起来。

浓烈的火烧云慢慢褪去,黑夜早已经降临,所有炼制好的桃源村才能开始重复一日日的工作。而阿正一家三口还是没有起来。

宴礼禾从满心欢喜到烦躁过了一会儿。

于是她指挥三人的尸体回了木屋,画了个新阵法,阵法重新开始,画完以后他的脸色白的如鬼一般无二。

但还是没见三人起来,于是起身皱眉看阵法是不是画错了。

凌琼英的头开始痛,在最后晕过去的那一刻,她看见宴礼禾在木屋内摔坏了很多碗盆,又开始在储物袋内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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