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匕首‖壹‖(2 / 3)
少女。
婚礼办的很是简陋,只是换了婚服便开始拜天地。
“皇天在上!”凌琼英严肃的语气响起。
顾妄池:“不对。”
“就是对的 ,我瞧他们都是这样子做的,你快点,我困啦。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凌琼英。”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顾妄池。”他无奈轻轻笑道。
“今天在此与顾妄池结为夫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今后有福我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那就合离。”
凌琼英眼神坚定的说完一口吃下酒,推搡了顾妄池让他快点。
“今天于此同凌琼英结为夫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今后有福凌琼英享,有难我二人夫妻同当,如有违背,万剑穿心 ,不得善终。”
他说完吃下杯中酒。
吃了不算合卺酒的酒,拜了不算天地的天地,他们二人结为了夫妻。
凌琼英脱了鞋坐在大红床上,撇嘴伸手让顾妄池上来要抱。
顾妄池脱了鞋,将她搂在怀里,又问了和早间一般无二的问题:“为何要我留下?”
她困得睁不开眼,在他怀里乱拱寻到个舒适的位置枕着。
仍回答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南蛮是个什么地方就进来送死,不留你下来,一群人都得喂了那群人的蛊虫。”
“你讨厌蛊虫?”顾妄池不难听出她话语中的厌恶。
“不讨厌,但我也不炼蛊。”她小声道。
“为何?”顾妄池扶了扶她。
她微微睁开眼看着顾妄池,突然有些疯癫的笑道:“因为,我,就是蛊啊……”
她笑完又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嘟囔:“我讨厌你。”
顾妄池不明所以,问:“为何讨厌我?”
“因为你那回弄疼我了!”她好像有些醉了,想到这个还往后退了退。
顾妄池:“……”
她退到床里头 ,歪头踹了他一脚:“你为何不道歉?”
“抱歉,是我之错。”顾妄池诚恳的同凌琼英道歉 。
却见未有了声音,原是凌琼英实在困得受不了睡着了。
他过去为她捏好被角,却听她嘟嘟囔囔说着梦话:“笨东西 ,救了你,还弄得我疼,坏东西!讨厌。”
他失笑,他想起,他还未拜入宗门之时,无父无母曾差些被人抓去卖,却被她救下。
凌琼英心不坏,就是嘴毒,人有些神经。
但是在顾妄池眼里就觉得她很可爱。
她不记得他,但是他记得,说要负责的时候他想的是自己卑劣,竟想以此为借口来和凌琼英在一起。
他知道她不需要。
第二日卯时,顾妄池是被手指尖的刺痛惊醒的。
屋里四处亮着,可外头却仍是黑暗一片。
黑黢黢的如同恶兽之眼 。
他看见凌琼英拿着个绘着古老图文的罐子,他的指尖血正往罐子滴落。
而凌琼英的手腕处血漫的全是 ,可她并不在意。
见他醒来,凌琼英皱眉:“莫要动。”
他听话乖巧不动,约莫半刻钟,她才拍拍手道:“可以啦。”
顾妄池起来拿出缠带为她包扎好,“疼不疼?”他问 。
凌琼英摇摇头:“不疼,习惯了。”
他包扎她的,她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看桌上封好开始颤动的罐子 。
“这是什么?”顾妄池问 。
“情蛊,我还没有想名字。”凌琼英道。
“这还是我第一次弄‘情’这一类的蛊玩意,他们说这个弄完就让我出去玩。”
凌琼英有些小雀跃,顾妄池却抓住了话中的他们 。
“他们要?”
“是的,没一类蛊都有蛊王诞生,蛊王于我身,子蛊归他们。”
顾妄池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凌琼英问:“你是修士还是道士?能和我说说能生活是怎么样的吗?好玩吗?”
“修士 ,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平日里就是练剑休息打坐 。”
凌琼英啊了一声,“行吧,每天重复这些难道不无聊吗?”
“还好的。”顾妄池道。
“哦,我觉得无聊死了,人生不应该及时行乐吗,人在前头玩,乐在身边转,人死了什么都没有做,那一点也不惬意。”凌琼英撇撇嘴。
“既然你与本圣女大人成了亲,那我就带你好好吃喝玩乐!
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喝汤!”凌琼英拍拍顾妄池的头。
顾妄池轻笑,应:“好,承蒙圣女大人照顾。”
她仰头嘟嘴示意顾妄池亲她,顾妄池便顺她的意亲啄了她嫣红的唇 。
凌琼英不满意,爬上他的腿,跪坐着,手搂在他的脖颈。
顾妄池扶上她腰间,生怕她摔了。
凌琼英强硬的凑在他唇上吻起来,顾妄池慢慢回应着她。
铃铛清凌凌作响,唇齿交缠,不依不休。
一吻毕,凌琼英起身在他耳间红痣处奖励般落下一个吻,随后起身下来,她心里舒坦跟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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