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盖头|| 叁 ||(1 / 2)
巳时,凌琼英醒了过了。
脑袋嗡嗡的又晕又疼,昨夜的种种她记得不太清了,但看顾妄池一副累极的样子,一阵阵心虚席卷而来。
她依稀记得昨夜顾妄池被她像啃排骨一样的咬的可惨。
顾妄池醒来,身体各处疼的紧,看凌琼英心虚到呆滞的模样好笑,他轻轻一笑:“英英昨夜都不心疼心疼我。”
凌琼英果断道歉:“对不起!”
她穿着亵衣下地去找衣服,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活蹦乱跳的像是打了鸡血。
反而倒是顾妄池焉的如同被吸食了阳气一般。
她自己换好了衣又顺带去给他拿衣服。
婚后第二日的衣物前夜便已经洗好备好在屋内,是以凌琼崖翻了翻便也找到了 。
二人换好衣服梳好了发便去打耳洞,第二日原还需上祠堂敬茶改两家长辈口的。
但是昨日婚宴上便将这一项完成了,因此也不需去了。
凌琼英与顾妄池的耳洞是由薄海清来打的,她先是取银针烧红随即揉捏二人的耳垂,待红肿一针穿下。
前三日还不能戴红丝涤耳坠的,所以薄海清先给他们穿银耳钉养着耳洞,待五天之后就能戴耳坠了。
一月后。
顾妄池与凌琼英启程与顾凌两家告别前往江南的姑苏。
二人先是从长安行陆来到齐鲁,随后行水陆来到了姑苏。
各地的风景都很美。花艳,水清,风轻,草青。
因为二人不怎么着急,所以没到一处地总要玩上一两三日。
品尝美食 ,体验各地民间乐趣。
幽州的鸡里蹦,烩南北,齐鲁的花篮鳜鱼,锅烧鸡,四喜鸭子等等。
临近夏日的风,夜里也带上了些许散漫的热意。
入了夏,凌琼英总是焉焉的,早上又困得眼又疼又肿的。
五月二十八,二人终于到了姑苏。
原先二人并不是要来姑苏定居的 ,只不过十五个郡内抽中了而已。
二人早已成婚,却都未束上婚后男女都发式。
若不是耳上坠了红寺涤怕不是都让人认成兄妹二人出来游玩。
男俏女美,听闻二人要去姑苏,会善心的告诉让他们可以学习一些做饭技巧。
毕竟姑苏菜实在是不好恭维。
路上同行的人道顾妄池娶到凌琼英真是好福气,顾妄池却笑眯眯解释道:“是她娶的我,是我高攀才有的这份福气。”
凌琼英上了陆又满血复活,入夜,二人靠岸,凌琼英与顾妄池寻了家客栈住下。
姑苏的夜里很是寂静,路上望不见一人。
“英英,该睡啦,不然明日眼要酸痛的。”顾妄池洗漱好温声对趴床榻之上看画本的凌琼英。
“莫要趴着看书,对眼不好的。”
凌琼英点点头,再看了一两眼就放下了画本,“顾妄池!你瞧,新出的小说哎,作者真是个人才,看的我又尴尬又想继续看!”
她说的是最近出的《惊!王爷的娇妻竟然是修真大佬》
此本一出卖的异常火爆 ,凌琼英无聊也凑了热闹买了一本。
“嗯,好看吗?讲的什么?”顾妄池坐下与凌琼英隔着病盆擦头发。
“还好,反正恩……很……”凌琼英绞尽脑汁也未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早些休息,待有空,我与你一同看。”顾妄池擦好头发对坐着的凌琼英道。
“热不热?”凌琼英摇摇头,“还未入夏呢,有冰盆。”
卯时,顾妄池与凌琼英醒来,夜里虽清净 ,白日里却热闹的很。
凌琼英二人洗漱好便出门采买东西,姑苏的姑娘吆喝着卖枇杷,声音轻轻柔柔富有特色的很,凌琼英扯扯顾妄池,眼巴巴的看着他。
顾妄池会意,便与她一同去买枇杷 。
“你好,请给我们拿两斤枇杷。”凌琼英道。
卖枇杷的姑娘老远就注意到了凌琼英二人,“好的,祝你们长长久久。”她便称枇杷边道。
顾妄池付了碎银道:“谢谢。”
顾妄池找到了盖院的地方——有山有水,周围也未有人家,通行也十分方便,离集镇大概两百米,几分钟便能到。
他打算在着盖座三层竹楼,四周在打上围栏种上花。
再种些梨树和果树,在一侧盖个凉亭栽上青竹。
谈好了土地的价钱,画了稿图于凌琼英确认了,就开工了。
屋子还未盖好,所以这半年来二人都租在客栈。
顾妄池恢复了天道以及上一世的记忆。
没有大风雨大经历,只是一觉醒来便恢复了。
但是也得知这一世凌琼英也逃不脱被穿心被割肉的下场。
让他如何舍得,不管是天道,上辈子的他,亦或是现如今的他都舍不得。
他自诞生自出生长大,还未懂情爱之事便已学会如何去爱她 。
怎会舍得她被穿心被割肉,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很自私。他想要她,想要她全心全意,只爱他 ,念他,思他。
他爱她的一切。不管是恶是善,他以前说那人为了留住爱人,不惜修禁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