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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嫌我笨,你开除我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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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吗?”

“不会,啊——”

时茭又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去拦秦郅玄的手,又被报复性的多打了两下。

“秦郅玄!”

“你不许打。”

又被亲,又被打,全天下,只有他一个这么憋屈的冤种。

每次被时茭喊名字的时候,秦郅玄都默认时茭在娇嗔。

那味儿,嗔目强撑倔意,双瞳剪水,灵动生姿,太对他的胃口了。

偏偏他又是一个恶霸:“笨,认真听,学会了就不打。”

十分钟后。

“现在呢?”

“还是不——”

又挨了两下。

时茭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只能憋屈扣桌:“我就是不会嘛~”

黏而不腻,甜而不作,还有点稚嫩的软音。

“我脑子哪有你们聪明,都不在一个IQ维度上。”

“嫌我笨,你开除我好了。”

“再打我真撂挑子不干了!”他也是有尊严的。

笨而自知,说的就是时茭。

还挺可怜的。

秦郅玄无声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强加逼迫。

时茭扭了扭腰。

“我想下去了,不舒服。”

“今天学不会下不去,只能坐我腿上。”

时茭对秦郅玄的无赖行径,既娇气,又没志气:“烦死了”

男生软趴趴的缩在桌上,如画的潋滟眉目耷拉着,身后是秦郅玄温度灼热的胸膛。

他就坐在秦郅玄腿上,被秦郅玄粗壮胳膊揽着腰,双脚都不能着地,逃脱无能。

而秦郅玄呢,嘴里讲的是一回事儿,心里想的,和手上碰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好可爱,后颈好白,皮肤也嫩滑,泛着红的耳廓,耳尖上的黑痣也性感。

而且时茭腰也好小,他随手一揽,就能掌控。

像只小兔子。

只是没多久,时茭的脑袋就越来越朝一侧偏倒,还打起了极小的呼噜声。

“时茭?”

轻声试探没有反应。

再一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下巴枕在手臂上,都压出了红痕。

唇瓣微张,吐气均匀。

秦郅玄无奈失笑:“有这么累吗?”

他先是将时茭的脑袋掰正,然后放到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人起身。

乘坐电梯上二楼后,秦郅玄进了左侧最里头的房间。

房间是卧室,自带浴室,采光也很好,整体色调却偏暗。

秦郅玄像是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易碎品一样,放下时茭的途中,就怕磕着碰着,又怕给人吵醒。

按下床头开关后,窗帘也自动拉上了。

睡着的时茭很乖,恬静得像。

即便秦郅玄前天晚上盯着时茭的脸看了整晚,可现在也没有任何审美疲劳。

因为时茭完全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细密卷翘的睫羽,时不时轻颤。

鼻尖小巧,像是精心设计的巧克力蛋糕。

唇红齿白,时茭每次翕动,他都恨不得亲吻。

此刻人正毫无防备的在他床上,他要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的快要冲破桎梏的悸动。

艳色嘴唇是要攫取的,眼角也要,鼻尖也该亲一下,泪痣和耳垂都要。

陈锦桉午饭回来就没见时茭了,工作期间出来了几次,又进了好几次秦郅玄的办公室,都不见时茭踪影。

叩了两下周清妩的工位:“人呢?”

周清妩从一系列待规整的文件中解脱出来,往后瞧了眼空工位处,也是同等疑惑。

“午休后就再没见过了,可能还在外吃饭吧。”

“什么饭他要吃三个多小时?”

沉闷的嗓音压抑着不满,却因着身份,并不会大发雷霆的吼嚷,维持着体面。

“你的人,上班时间在哪儿都不知道?”

“把人找到。”口吻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施压。

说话间,更是明里暗里朝秦郅玄办公室门口瞥了两眼。

他一走后,周清妩就收获了俩同事怜悯的视线。

陈锦桉往日虽然严厉,但不会恼怒。

人这才来了半天,就站不住脚了?

周清妩心里也是有苦难言啊。

什么叫她的人?

老板带来的,就是老板的人,她有胆子去老板手里抢人吗?

就会把她当炮灰。

心里头埋怨归埋怨,但还是趁着下一次进秦郅玄办公室找他签名时,逾矩的冒死开口:“秦总,你知道时茭在哪儿吗?”

“他没在办公室,但陈特助找他有事。”

钢笔在纸张上带出利落摩擦声,又被秦郅玄随手一扔到了周清妩面前。

“他没来之前,有什么事儿是你们不能办的,需要用到他?”

“这么需要一个新人,会让我怀疑他的能力。”

护短护得不能再明显了,周清妩也不是个没眼力见儿的,伴了这么久的君,自然能揣摩出此刻秦郅玄的不悦。

职场混迹久了,都是人精儿。

周清妩:“陈特助也是怕时茭在外出事。”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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