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活着很好,不过,你是我继续存在的意义。】(1 / 3)
血蛟崩碎,
迷雾崩散,
就算是在武道一途有着绝对天赋、身藏千钧之力的辉夜君麻吕,也在此刻被一股不可抗拒的斥力横推出数十米之远。
再凝神,这片狼藉之地已然被清场,独立于其中的只剩下那有着橘色短发的青年。
至于那身形残破的地狱道,竟然已匆匆收敛了一些属于同伴的残骸趁乱逃离了这片地域!
不过,此刻并没有人去在意这个无关轻重的家伙,而是将视线都汇聚在了这废墟之地,因为独立于场中的那个青年有些对劲。
不,是很不对劲!
那股强大、晦涩、汹涌的能量,就像是凭空施加的一样,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汇聚涌动的着。
如果说先前这家伙所具备的力量就已经算是位临整个忍界一线、顶峰的话,那么现在的他,赫然已经超过、远远超过了这个峰值!
即便是与之相隔数十米的距离,却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查克拉能量在向四周宣泄、碾压。
这,真的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强度吗?
有如是共鸣在桃地再不斩与黑锄雷牙的心中轰响。
毕竟这两位忍刀使与其他人不同,不仅已经迈入自身的巅峰时期,也见过太多的强者,清楚地知晓想要在体内汇聚出如此庞大的查克拉能量将会是多么一个逆天的事情。
即便是进入尾兽化的四代目水影,恐怕亦很难达到这样的程度。
若非要找一个形容词,或者是找一个能够对标的存在,
恐怕,只有神!
“他让我想起了一个已经死掉很多年的老东西。”
与桃地再不斩一同显身于巨木之上的黑锄雷牙神情不善地说道,能够揣测到的是,那被其提及的老家伙必然不是他所尊敬或者是相熟的人。
因为,于之声音里充斥着敌意。
“哦,是那家伙啊。”
“原来上一代处于全盛时期的忍刀众,曾遇到的老家伙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再不斩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一些,沙哑的声音里充斥着警惕。
据说,那是一位以燃尽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将初代目的忍刀七人众瞬间击溃的一个老东西。
那也是忍刀七人众扬名之后唯一一个污点!
嘛,当然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代的年轻一辈,具备着的可是上一代前辈们永远无法触及到的力量与潜力!
今日,也必然不会让昔日的尴尬局面复刻。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位还没有动手呢。
桃地再不斩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提刃遥遥独立的少年,目光里闪现过畏惧与敬佩。
雷牙这家伙还真是幸运呢,当初对上的是千乃而不是那位。
“没有经历过真正痛苦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到和平的可贵的。”
也就在这时,那将中央场域清场的橘发青年突兀开口。
且在说话时,他的眼神依旧死寂,目光冰冷如周遭风雪,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但是令人感到心悸的、感到皮肤战战的是,于之体内的能量还在不断地攀升!
“将水之国扰乱得千疮百孔,令水之国饱受数十年战事纷争,让水之国居民支离破碎、痛苦不堪的你们,竟然还敢大言不惭!!”
少女目眦欲裂,声线高亢愤慨。
口口声声说的和平,竟是将痛苦施加在无辜的水之国居民身上!
这家伙,真的知晓在这十年来,有多的家庭因此破碎,有多少的家族因此覆灭吗!!
咔嚓。
朱红色的长发肆意飞扬,汹涌的雷霆轰然降世。
但是五秒的间隙时间已到,无形的能量屏障于天道的周身撑起,那来自苍穹的天威根本未有能够伤及分毫。
不过,少女的愤怒、少女的质问终究还是触及到了这具傀儡的幕后。
昏暗的洞穴里,宛若死一般的沉寂。
长门想到了曾经,
想到了那个雨夜,
想到了被蹂躏的雨之国,
想到了三小只逃亡的日子与属于弥彦愿望!
不知过了多久,
时间,好像在这样一个极暗的空间中变得没有流速、趋于静止,唯有那浅薄的呼吸还在证明着世界是在运动的,这里非绝对静止的空间。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偏偏要将灾祸施加在遥远的水之国,明明相邻的木叶与岩隐才是对雨之国最大的施暴者。
但是,他却记得一件事情,那个人,那个佩戴着面具,在晓组织深陷绝望时到来的人类曾经说过: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必要的牺牲........”
喃喃的低语不仅是在这极尽黑暗的岩洞中响起,还在那片远处的战场中央共鸣。
林檎雨由利瞳孔缓缓扩大,脸上的不可置信愈发鲜明。
忍者,
哪怕是在被誉为血雾里的雾隐村。
在他们成为忍者的第一天就被前辈们告诫过:除非是逼不得已,忍者是不可以随意介入普通人的纷争,是不能够对普通居民动手的。
但是,
但是眼前的这个混蛋,却将普通人的牺牲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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