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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是饭吗就端上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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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打量上下,把脸一拉,“愣着干嘛?还不去帮忙?”

很好,一出口就是这么欠揍的语气,还是熟悉的大伯。

大伯母从厨房飞出来,几乎喜极而泣,“你可回来了!这孩子,真不听话!”

可没说上几句囫囵话,大伯不耐烦地打断,“你自己管他,这都几点了还不把饭端上来。”

说罢,甩着袖子就走了,留下告状未成的伯母脸青一阵红一阵的。

大伯一向对家里这些鸡皮蒜毛嗤之以鼻。

都是女人和孩子的小事,哪里比得上他事业重要。

曾经的南眠把他当成一视同仁,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另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

正是有这样冷心冷肺的性格,才能眼都不眨吞掉亲弟弟的遗产吧。

“喂!”

伯母恶声恶气把他唤了回来,“去厨房端菜!”

南眠笑意盈盈,“哦?”

他把头一偏,做足了乖巧的样儿,“伯母可小心,万一又摔了什么砸了什么,虽说是一家人,我也心疼啊。”

“你!”

卧室里传来斥责,“卧室怎么这么乱!进来收拾!”

一语惊醒梦中人,伯母在如何咬牙切齿也只能先把丈夫安抚了再说。

何况,要真让南眠进厨房,谁知道又闹啥幺蛾子!

“去把你弟弟叫出来。”

南眠无可无不可,礼貌性的敲了门没回应,一打开还搁墙角蹲着呢。

“出来吃饭。”南眠决定先礼后兵。

“滚!”

哎呦,给你脸了?

南眠凑到他身边,俯下身子恶魔低语:“乖,听话。否则我就要采取点措施了。”

顶着南鉴警惕的目光,南眠言笑晏晏,“咱俩好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快十年,你什么秘密我不知道?”

“邻居的鹦鹉怎么死的,还有琴行进水的钢琴?嗯?”

南鉴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脸色凄惶难定。

明明、明明都威逼他闭嘴了!

换作以前的南眠一定独善其身不敢告状,他真是变了样了,变样了!

“你闭嘴!”

南眠眯着眼看着他色厉内荏,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装什么装,搞得人真以为自闭了。

面色红润,白白胖胖,怎么看怎么健康。那自然这段时间是该吃吃该喝喝,小日子滋润呢。

要他说也不用叫,饿了自己就知道出来吃饭了。

南鉴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

餐桌上的气氛冷得掉渣。

南鉴坐得离南眠远远儿的刨饭;一向圆滑的伯母还在心疼那盒子珠宝;至于大伯,呵。

他们不说,南眠自顾自吃饭乐得自在。

食不言寝不语真是祖宗好家训!

“嘭。”

可惜,总是有人要打破这份宁静。

筷子往桌上一拍,大伯清清嗓子开始指点江山。

“这汤坏了,会不会做?”手指讨嫌地点点汤,又点点南鉴,“吃饭抬头,别饿死鬼一样!”

伯母和南鉴吓得一抖,只陪着笑打呵呵。唯有南眠不为所动。

在外头小官儿当惯了,官威难免发到家里来,理解。

现在看来,曾经视若顶梁柱的南大伯也不过和一切庸俗的中年男人一样,油腻得过分。

“还有你。”干巴巴的手指对着南眠。

南眠嗤笑:“大伯,拿手指人不礼貌。”

“!”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大伯瞪着的眼睛清清楚楚摆着这几个大字,那副噎得胀气的样子南眠看一次笑一次。

“你听着就是,哪里要回嘴?”伯母怪叫,语气里幸灾乐祸。

南眠就似笑非笑地看她,“伯母,这是饭嘛你就端上来?”

万万想不到丈夫在屋里南眠还敢这么说话,伯母气得脸涨。

爸妈都败下阵来,南鉴更不敢触霉头,把头埋的更深,心里只道南眠果真是中邪了!

南眠利落地把碗筷一搁,从容地擦擦嘴,“大家伙都有错,那就自个儿反省吧,我先走了。”

“站住!”

风行成阵,把南眠团团围住。

这么大把年纪才堪堪二阶,废物。

南眠漠然转身,索性也不和大伯虚与委蛇了,“您什么意思?”

看看,他还在用您,多么有礼貌。

“我没让你走。”大伯面容阴郁,语气阴森。

果真是太久没教导,真是愈发肆意妄为。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人也和他家没关系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南大伯那张死板的脸也克制不住笑来。

“你爸妈的遗产,还有处房产没过户。一会儿你就去书房把字签了,先转到我名下……”

“不要。”

“哼,听话就……嗯!”

面对大伯眼里悚然而惊的愤怒,南眠表现得异常平淡,“年纪大了耳也背了了?我说不要。”

“你……你……”

大伯自认满腹经纶,任凭南眠说什么不能含混过去,就没想到这么斩钉截铁的抗拒!

饭桌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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