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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儿子,是我对不起她,如果不是你没有容人之量,他们母子三人岂会受这么多年委屈”
“你自己不敢把他们带回府,是你胆小又自私,与我何干”
钱玉娇柔声哭道:“我不怪大爷,也不怪姐姐,都怪我福薄,只是我受再多委屈也无妨,却不能再苦了两个孩子,耀哥儿是读书人,早就过了童试,以后是有大出息的,外室之子这个身份说出去实在是太不光彩,会让他被同窗看不起,以后若是得了功名,更会终身受连累,只求老爷和姐姐能给他们一条出路……”
苏景耀和苏景祖也跪了下去。
孔宜气得双手颤抖,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苏明德心疼不已地将钱玉娇纳入怀中,“你给我生了两个这么好的孩子,耀哥儿还这么争气,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大不了我们就一家四口搬出去住……”
孔宜看着他们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恨不能把一口银牙咬碎。
“苏明德……你别后悔!”
她痛哭着跑了出去,苏明德想追被钱玉娇拽住了,就没有再动。
苏采婷和苏雨姗愤怒又失望的瞪了一眼父亲,含泪追了出去。
……
一场家宴,不欢而散。
苏明德被罚跪祠堂,钱玉娇和两个孩子被关了起来,孔宜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娘家。
明明是除夕夜,挨家挨户都是鞭炮嬉闹声,苏家却一片压抑,婢仆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众人将桌上的菜收起来,默不作声地散了,只剩檐下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曳曳,彰显着两分喜气。
沈昔月抱着杳杳迈出门去。
杳杳打了个哈欠,余光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小男孩,应该是苏昶带回来的,只是经过刚才的一场闹剧,没人顾得上他。
男孩看起来比苏景毓小一点,生的极好,眉眼深邃,面容如玉,穿着玄色暗纹直裰,站在雪花簌簌飘落的屋檐下,嘴唇冷的发白,浑身透着一股冰冷脆弱的气息。
杳杳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不由呆了呆,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冰雪砌成的精灵。
小男孩一眼都没看她,乌黑的眼睫低垂着,不声不响的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雪花落在他的眼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哭了一般。
杳杳趴在娘亲的背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揉了揉眼睛,歪头睡了过去。
裴元卿直到身上的视线消失不见,才抬头望过去,小姑娘长得玉雪可爱,趴在娘亲的背上,睡相别提多娇憨。
他平静无澜地收回目光,看着眼前陌生的庭院,告诉自己,从今日起他就只是裴元卿,再不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六皇子祁粲。
既然他们不要他,那他便也不要他们了。
皇宫,泰安殿前。
夜色深深,太子祁烈长跪殿前,身形消瘦。
宫侍们愁眉不展,自从粲王离宫后,太子和皇上便僵持不下。
太子日日跪在殿前,祈求皇上收回成命,眼看着身体越来越虚弱,皇上寝食难安,常常看着粲王离去的方向出神。
太监总管进忠给乾丰帝奉上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开口:“陛下,外面下雪了,奴才刚刚看到太子嘴唇都泛白了,恐怕是坚持不住了。”
茶雾蒸腾,乾丰帝长长叹息一声,声音里透着一丝苍老疲乏,“让他进来。”
祁烈走进殿内,撩开衣摆深深拜下,“父皇,粲儿年幼,不宜独居封地,请您收回成命。”
乾丰帝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倏然怒喝:“粲儿是朕一手养大的,把他送走,朕的痛苦不比你少!”
祁烈含泪抬眸,“您这样做如何对得起母后”
“放肆!”乾丰帝拳头收紧,厉声怒斥:“朕不只是你母后的夫君,不只是你们的父皇!朕除了要对得起你母后,还要对得起祁家的列祖列宗!朕能拥有这偌大的天下,不只是朕一个人的功劳!”
“祁家多少人战死沙场才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朕绝不能把江山拱手让人!只要粲儿名义上是朕的皇子,哪怕朕没有把皇位传给他,谁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意外如果有一天皇位轮到他或者他的子嗣来坐,一旦他不是朕的血脉,朕岂有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乾丰帝把这些天内心的纠葛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无论粲儿是不是朕的儿子,朕都不曾怪过粲儿,更不曾怪过你母后,这已经是朕能想出的最好的解决之道,粲儿依旧能做王爷,依旧能荣华富贵一生,只是不再姓祁而已!朕把他送去封地是为了他好!”
“怎么能一样”祁烈眼中含泪,“粲儿虽然年纪小,却性子孤傲,他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您把他送走,就相当于告诉他,您相信了那些传言,您不要他!”祁烈痛声道:“您这样做无异于是在羞辱他!也是在羞辱母后!”
乾丰帝激动地怒拍桌子,“那朕该如何朕能如何!”
祁烈俯身叩首,“求父皇收回成命,把粲儿接回来,儿臣一定会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
乾丰帝望着御案上的白纸,握紧手中御笔,指骨泛白,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就在这时,殿外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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