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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许大花,皆不解地对视一眼。

只见许大花满脸泪水,眼神空洞,细看还能瞧见她身体在不断颤抖着。

三人在后面试图叫住她,可许大花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犹如行尸走肉般径直走进她的房间,哐地一下关上门。

许知南摸着下巴,疑惑地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她走以后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许大花居然吓成这样。

“大嫂怎么整日不在家,大花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得去看看。”李氏有些担心,说着就要去敲门。

许知南连忙拦住她,“娘,你怀孕了,还是小心一点,我来吧。”

她上前拍了拍门,“大花,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回应她们的却是一片寂静。

她们又叫了几句,可还是没有回应。

许知南有些无奈地看向李氏。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许大花突然大喊出声,“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就好。”

许大花紧紧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面上全是恐慌和怨恨。

想起她跟上去时看到的一切,听到的那些话,许大花就感觉如坠冰窖。

令人恶心的真相朝毫无防备的她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抓狂地挠起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许知南三人一愁莫展时,王春花竟然破天荒回来了。

许知南眯起眼,王春花的头发乱了,衣服上还有一小片碎叶子,可疑。

“你们杵在这做什么喂,老三媳妇,你还不快去做饭,大家都等着用厨房呢。”面对三双直愣愣盯着自己的眼睛,王春花不自在地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衣服,下意识扯开了话题。

李氏指了指身后,“大花回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像丢了魂一样,哭个不停,和她说话也不回答。”

王春花一听,心下一个咯噔。

大花这丫头不会看到什么吧。

许知南捕捉到大伯娘脸上闪过的不自然,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大花姐说她摔跤了。”

王春花大松一口气,忙赶着她们去做饭。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

王春花进了房间,见大花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开口,“大花,怎么了这是”

许大花现在听到她娘的声音就犯恶心,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敷衍了几句。

王春花看大花没有异常的样子,心下稍安,走了出去,她走到门口,扶住门框,不知为何回头看了眼大花。

她手下使劲,撑了一把门框,还是扭头离开了。

室内又陷入一片安静,过了许久,许大花翻过身,眼神空洞地盯着屋檐,眼泪顺着脸颊打湿枕头。

她突然想起自己爹来。

可旋即她又意识到许志富不是她的亲爹。

今天和她娘在林子里私会的那个人,才是她的亲爹。

远在百里外的许志富忽然扭头瞥了一眼远处被官兵围住的犯人,见王耀祖死死盯着他的方向,他立刻错开了目光。

“你又在看你姐夫呢。”二赖子瞧得真切,嬉皮笑脸地说着扎心的话,“别看了,你姐夫可不想认你这个小舅子,至少不是现在,更不在这里。”

王耀祖挪开眼神,嫌弃似地呸了一口。

“切!我还不想认他当姐夫呢!”

二赖子也不在意,只围着篝火,不断打哈欠。

“你说这些官差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那么警惕干什么走了一天路了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二赖子不住地抱怨着,王耀祖也揉着僵硬发酸的腿,跟着他顺口骂了几句。

这要靠脚走到永州,可是真他娘的累啊。

他二赖子也是运气不好,就因为一次偷鸡摸狗,摊上一个犯轴的县令,这不把他们给抓起来了也就算了,还要送到前线去打仗。

至于谋财害命的罪名,可真是冤枉啊!不就是因为帮着金玉赌坊收了几次债吗,那人家自杀咋能怪他们呢。

还有那些赌输了眼的赌徒,把媳妇抵给他们,这不是天经地义吗那些个小媳妇受不了屈辱投河了,那也得找他丈夫算账啊。

这县令倒是把他们都给抓了定罪了。害,早知道就安分些时日。

这时一个人坐到他旁边,二赖子拧眉扭头看去。

这一行人长途跋涉,都灰头土脸地不成样子,他仔细辨认着,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半晌,他恍然大悟地指着对方。

“嚯,这不是刘哥吗你怎么也在这。”刘哥是赌坊的管事,手底下管着百来号人,平时都藏在后头,轻易不出手,什么事都让他们冲在前头。

二赖子路上怨天尤人也没少恨这位刘哥。要不是刘哥吩咐他干坏事,他说不定就不会恰好被逮到,何至于沦落至此,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刘哥听出二赖子的幸灾乐祸和阴阳怪气,扭过头看他,目光十分阴沉。

二赖子不知怎的被看得有些发毛,只好尴尬一笑。他站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撒泡尿去。

王耀祖正好也内急了,便也起身跟着二赖子去了边上的林子里。

几个官兵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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